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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低頭,親了親果果的腦門兒,“最怕的就是這兩件事,居然同一天給我們做了全套,太壞了,是吧” 果果一只耳朵動了一下,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當晚,郁錚扶著喬瑞到洗手間,站在門邊等著。 喬瑞洗漱之前,接到一通電話。 女孩在那邊問她“五姐,我該怎么辦”隔著線路,但那份脆弱無助顯露無疑。 “平靜點兒,冷靜點兒,樂觀點兒。”喬瑞語氣柔和,“別的怎樣都可以,親人都會無條件支持你。” 女孩明顯哽咽了,“你是不是又惹上麻煩了我爸媽趕回來了,我不小心聽到我爸說,那晚,賀既明撞車,又被人打折了腿。姐,跟你有關嗎你到底在哪兒有沒有出事” “沒事、沒事。”喬瑞連忙說,“你想多了,我就在家呢,有另外的很棘手的事要處理。要不要跟你姐夫說話” “不要。我只是怕你惹上更多的麻煩。” “不會。”喬瑞說,“退一萬步說,惹上也應該啊。一家人,什么都是應該的。我現在最掛念的是你,但真沒辦法去陪你。對不起。” 那邊的女孩輕輕抽泣著,“姐,我想見你。” “忙完這幾天,我去看你。等我,好嗎” “好。” 通話結束之后,喬瑞把手機放進家居服的褲袋。牙膏擠到牙刷上,她看著,好一陣,整個人一動不動,呼吸卻慢慢變得凝重。 來電鈴音又響起,喬瑞拿出手機看一眼,是郁薇,直接掛斷。 郁薇再次打來,她再次掛斷。 反復幾次之后,喬瑞接聽,語氣很不友善,用的卻是交際詞令“郁小姐,您找我什么事” 郁錚聽到,摸了摸鼻尖。這姑嫂兩個,關系就沒好過,說劍拔弩張都不為過。 郁薇語帶哭腔“我爸媽我哥都跟我說,賀既明涉嫌強jian,是真的嗎你一定知道的,能不能給我句準話你手里是不是有證據我要看,你” “郁小姐,有一件事你要明白我不是你家長,沒義務回答你任何問題。”喬瑞語氣冷颼颼的,“我要休息了,你再打來,就是惡意sao擾。” 郁錚聽出了弦外之音。 如果郁薇沒把她得罪到一定地步,她不會連形式上的禮儀都拋到一邊關鍵時候再狠,也不意味著她會在言辭間挖苦誰。 他有一個沒有任何根據的懷疑,腦子轉了幾轉,仍是找不出憑據,索性直接問她“你腳傷是不是跟薇薇有關” 喬瑞語氣有點兒沖,“我腳傷只跟我自己有關系。” 郁錚深呼吸一下,換了委婉的說法,“不管哪個事故,如果警方立案偵查,你都要把那晚的經過告訴別人。我總會了解到一些內幕。” “那可不一定,要看情形。”喬瑞說,“有些零口供的案子是怎么發生的我科普過了特定情況下,雙方串供達成一致就好。” “作偽證要承擔刑事罪。” 她笑笑地瞥他一眼,“我跟知名心理專家有一陣走得很近,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心理專家走得近的人,精神狀態不好,也是有可能的事兒吧” 他沉默下去,神色陰霾。 五年感情是怎么走至冰點的郁薇是關鍵,其次是他與名模嫩模被媒體捕風捉影、她與廣告業名流心理學專家的緋聞。 都確定,對方不是不打招呼就精神身體出軌的人,但心里就是受不了。 總為這種事爆發激烈的爭吵,總是都有當時處理不當從而理屈的地方,誰也不會向誰低頭。 至于郁薇和她幾乎難以泯滅的矛盾,那真是說來話長了。 他出差在外,幸好離本地不是太遠,連夜開車趕回來了。 去醫院的路上,幾通電話之后,他了解了昨晚事故的大致情形僅限于那場事故,之前發生了什么,沒人能告訴他,不是壓根兒不知情,就是含糊其辭。 到了醫院,特助魏曉沖已經等在停車場,有條不紊地告知喬瑞目前情形。 有驚無險,沒大事。 郁錚扯松領帶,對魏曉沖打個手勢,“去忙吧。” 手機響了,郁錚掃一眼屏幕,見是母親打來,接起。 那邊的伍美寧問道“去看瑞瑞沒有” “還沒。” “昨晚我聽你meimei說了一些事,當下就打電話給瑞瑞,態度很差,話說重了。”伍美寧說,“單說那通電話,我應該跟她道歉。但是,在她和薇薇之間,我第一時間無條件偏袒的,肯定是薇薇。” “不難理解。瑞瑞也不會跟我提這事兒。”喬瑞從不肯打他親人的小報告,又或者,根本就懶得計較。 伍美寧說“我也想去看看她,方便么” “算了,緩幾天再說吧。”有隔閡在先,短時間內,母親不見那個小土匪更妥當,“她沒大事,但目前的情況,喬家應該都不知情,您別跟人說漏嘴,好么” “我理解,她一定不希望親人都跟著擔心。另外,今天你抽空過來一趟,有不少事情要跟你商量。” “好。” 通話結束之后,郁錚把手機調成靜音,閉目休息。 回來了,反倒不著急見她了。 他們是正在著手離婚的夫妻。 夏季,一次爭執之后,長久的沉默期間,看到對方前所未有的痛苦、疲憊。 “離婚吧。”她說。 “好。”他說。 之所以這么久沒離成,起先是他覺得需要冷靜一段時間,看過她擬定的離婚協議之后,又與她在財產分割方面產生了分歧。 他們婚前做過財產公證,婚內有過幾項數額不算大的共同投資,她意思是撤資或干脆讓給他,他跟她態度相同。 喬瑞說“結婚又不是投資,財產方面,我覺得自己吃虧了,你不給我也會爭取,相反,你白送我也不稀罕。” 他說“你跟我結婚兩年多,我有義務讓你在離婚后比結婚前手頭更寬裕一些,這樣才能放心。” “有義務你該不是活在一百年前吧”她半是認真半是調侃。 “隨你怎么想,死活不答應的話,離婚這事兒就先放放。” 僵持不下,喬瑞提出分居,要搬到婚前的住處。 “本來就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