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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能完全去掉。 “很難看么?”喬瑞用手背蹭了蹭下巴。 郁錚搖頭,“不。我只是,很抱歉。” 那么危險的情況,不要說陪著她,第一時間連最起碼的信任理解都沒給予。 “不需要。”喬瑞眨了眨眼睛,端詳著他。 十六七歲的時候,小姑姑就揶揄她:“顏控、手控,嫁花瓶的命。” 郁錚完全符合她的審美,到什么時候也不能否認,這是個方方面面都很出色的男人。 在她眼里是這樣,在別人那里也一樣。接近他的人,有些并不只是為上位。 有女子喝醉了,哭著往他懷里扎,說我怎么沒早幾年遇見你,你怎么這么早就結婚了。 那樣動情的話,她都沒跟他說過。 他總不能一點兒風度也無,處理的其實算是恰到好處,但照片流出,怎么寫全憑媒體自由發揮,總會讓她憋悶好一段日子。 “瑞瑞。”他叫她。 “嗯。有話說?” “我之所以同意離婚,是因為問過你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還記得當時怎么回答的么?” “記得。” 他問她,是不是不愛了。 她說是,不愛了,感情消耗完了。 他看住她大大的丹鳳眼,“現在還堅持那個說法?” “你想干嘛?”喬瑞轉身平躺著,望著天花板,“離婚這事兒,你跟我顛三倒四的話,對誰都沒好處。” “我要句準話都不行?不準回避。” “誰回避了?”喬瑞用左腳踢他一下,發話攆人,“答案不變。你該回房休息了。” 郁錚目光微閃,笑著湊過去,“親一下我就走。” “不行。”喬瑞立刻抬手掩住他的唇。 他皺眉,“果果不讓摸,到你這兒,我親一下都不行?” 憑什么讓你親?要離婚的人,就該遠遠地拉開距離。喬瑞心里嘀咕著。 他撥開她的手,高大的身形覆上她。 在他面前,在他身下的她,從來是顯得小小的一個人,不具有任何殺傷力。 喬瑞皺眉瞪著他。 郁錚吻上那柔軟粉嫩的唇。 多久沒這樣親昵了?少說有大半年了吧。他恍惚地想著。 仍是讓他沉淪的不能更甜美的感觸。 體內的多巴胺急速上升。 他探手熄了壁燈。 過了一會兒,發出“嘶”地一聲,之后是他沒好氣地抱怨:“小混蛋,真下得去嘴啊。” 燈亮了,喬瑞說:“你走還是我走?” “誰都不走。一起睡一晚上能怎么樣?”隨著他語聲,室內再次陷入漆黑。 . 早餐是火腿三明治、熱牛奶。 喝牛奶的時候,郁錚都皺著眉,喝完一口,就慢慢地吸一口氣。 楊阿姨留意到了,“阿錚,怎么了?牛奶溫度不合適?”她在郁家做事十多年了,感情上來說,算是郁錚的半個長輩。 “不是。挺好的。”郁錚說,“您去忙吧。” 楊阿姨仔細端詳他一下,沒看出不妥,又見喬瑞神色如常,就放下心來,去了廚房。 郁錚沒好氣地看向坐在餐桌對面的喬瑞。 喬瑞無辜地回視一眼,繼續享用三明治。生菜新鮮,荷包蛋煎的恰到好處,火腿切得很薄,放得很多,口感特別好。 三明治這種材料百搭并且可以隨心調整的快餐,是她的最愛,不是他的。他喜歡小籠包豆漿之類純中式的,但是楊阿姨一向更遷就她。 郁錚問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嗯?”喬瑞不明白他為什么關心這個。 “這周末我沒應酬,想帶你出去轉轉。”腿瘸了那么久,大多數日子誰都懶得見,他覺得她快悶壞了。 喬瑞也沒瞞他,“要去看看賀既明。” “看他?”他才不信。 喬瑞說:“我那輛車撞壞了,不打算修,他得賠我一輛一模一樣的。” 她工作之余,開的是一輛國產車,理由是性價比高,也應該支持國貨。“除了這個,還有話要跟他說吧?”他問。 “對。” “我陪你去。” 作者有話要說: 郁錚:還沒離婚呢,都誰喊我前夫來著? 第5章 chapter 5 賀既明一直在醫院療養。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種折胳膊斷腿的就更別提了,養傷期限長,康復時間更長。 昨晚刮了一夜的風,好處是吹散了霧霾,天空現出本有的蔚藍。上午,百無聊賴的,他坐在陽臺抽煙。醫院的規矩,在他這兒形同虛設。 護士告訴他,門衛處打來電話,郁小姐又來探視。 他擺了擺手,“不見。再告訴她一遍,我出院之后會約她見面。”除了起初入院的幾天,他都沒允許郁薇的陪護探視。他欠她很多解釋,但目前不想面對她的質問、哭鬧。 護士去而復返,告訴他,郁先生和郁太太來了。 賀既明苦笑,“請郁太太進來吧。” 他一點兒也不想見喬瑞,又必須見她。至于郁錚,無論如何也不能見。 只有面對喬瑞那樣絕對的知情人、當事人,他才能談起一些事:她心里一清二楚,喬家目前也沒有控告他的意思,他可以應付。別人不行,尤其郁錚,他說多說錯一句,興許都會帶來很嚴重的后果。更重要的是,沒臉見。 幾分鐘后,喬瑞走進病房,來到賀既明近前。 出于不論何時都會犯的職業病,他瞇著眼睛打量她的穿戴:米色大衣、瘦腿褲、船鞋。中規中矩的穿搭,因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看起來就格外悅目。 喬瑞雙手安靜地抄在衣袋里。 賀既明按熄手中的煙,“你能來,我實在是沒想到。” 喬瑞牽出禮貌而疏離的笑容,“事情沒結束,不見怎么行?” “你指哪一件?” “全部。” 她眼睛是標準的丹鳳眼,大大的,真像寒星一樣亮晶晶的。這雙漂亮的眼睛,在那一晚,有一刻,眼神狠戾冷酷到了極點。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