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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話,應該無權要求他家里的保姆跪著用毛巾擦地板。既然他對家里的保姆有這種權利,那他應該是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他已經(jīng)鳩占鵲巢做了主人,周凝就該是完全從家里搬出去了。雖然方楠的出現(xiàn)讓周凝和他前男友分了手,這對周洵來說,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但是,周洵并不喜歡方楠,反而挺厭惡他,當然,更加厭惡周凝的前男友。從前情敵家里的保姆處打聽對方家里的隱私,這真不是光明正大的行為,周洵在心里嘆了口氣。十月是吃大閘蟹的季節(jié),晚餐之后,坐在露臺上,喝黃酒,吃大閘蟹和煮毛豆,是再愜意不過的事了。周凝邀請了何晴的爸媽與以前的兩個同事,前來新家吃大閘蟹。鏡頭之下,溫暖的光線里,橙黃的大閘蟹帶著飽滿的色澤,做好的毛豆還泛著濃綠,音樂聲里,一只只手從盤子里拿過大閘蟹,淘淘趴在桌子上吃他的三文魚湯,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天上的月亮,眼神睥睨,不像是一只貓,而像是一只豹子,不過,一只手里拿著一只大閘蟹從他眼前飄過,他馬上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老人家需要早睡,吃過大閘蟹,何晴帶著她父母早早離開了,只剩下兩個前同事,大家在一起談論公司里的事。Cici說:“凝哥,你走了之后,我們的日子比以前更不好過了,以前大家出去跑場地,都不需要回公司打卡的,現(xiàn)在居然還要回去打卡,馬朋簡直有病。璐璐和高姐都走了,我覺得我也做不了太久了,我也要走了。”Cici本名李熙,是一個做派比女生還娘的男生。滕倩說他:“你不是要去做演員嗎?之前不是說好了,要去早點去,畢竟出名要趁早嘛。”想做演員的人很多,能做的也很多,但是能出頭就太少了。Cici翹著指頭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說:“之前的角色不是泡湯了嘛,我又不是什么戲都接,還是要接靠譜的戲才行。”“你以后成名了,茍富貴,勿相忘。來,和姐干一杯。”等滕倩也走了,Cici要留在周凝這里過夜,和他說:“凝哥,你和你前男友分手了嗎,要不我們湊合過日子算了。”周凝很無語,說:“算了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哎,只是在一起過日子,又不是要上床,不過說到上床,我之前撩過馬朋一次,你知道嗎,他居然硬了,看他那樣子,之前居然還說你是靠和柏老大上床才被提拔做副總監(jiān)的。他自己才是吧,我看他是深柜裝直男還騙婚,真是惡心啊。”周凝道:“他那個樣子,我之前以為公司會被他折騰垮,我才走的,沒想到發(fā)展也還不錯,可見他其實還是有兩下子。”Cici說:“你不知道,我最近都要被他惡心死了,他總是接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單子啊,下面的人遲早走光。”把公司老大又吐槽了一番之后,Cici碰了碰周凝的胳膊,問他:“現(xiàn)在你也不在公司了,柏老大也走了,聽說他去了S城,拉到了投資,自己做了公司老總,在那邊發(fā)展很不錯呢,你們兩個當初真沒有什么嗎?我們以為你辭職后,會去他那邊。”周凝沒好氣地說:“胡說什么,他是直男。我們之間能有什么?他過去后,倒是聯(lián)系過我?guī)状危胱屛胰退o出的待遇比之前公司還高些,不過我自己有打算,就拒絕了。”“為什么拒絕,難道就為了避嫌?那我這邊辭職了,你推薦我去他那里,讓他給我高一點的待遇。”Cici干勁十足地說。周凝說:“我倒是可以幫你說一聲,不過具體怎么樣,你還得自己和他談。不過,你又不是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何必讓我去說。”“你和他關系好,你去說,他才會答應啊。”周凝無奈地轉開了腦袋,看到淘淘跳到了欄桿上,他馬上站起了身來去看淘淘,以免他做危險的事掉下去,回答Cici便也不經(jīng)心起來:“那我絕不能幫你去說了,你的能力他也知道,你去找他,他不會拒絕你。”“喂,你怎么這樣啊!”Cici嘆。周凝道:“你以后不想吃我做的菜了?”“哦,好吧,我不敢得罪你。”阿姨對周洵說的是做滿一個月就辭職,但實際上,她只做了半個月,就已經(jīng)和方楠鬧起來,要被辭退了。方楠找到家政公司去,痛陳到他家的保姆的劣行。例如阿姨應該是十二小時工作時間,但是他每天早上九點多才到,但是晚上不到九點就離開了。阿姨要和他吵起來,說,我早上都是去菜市場買了菜才去你家,買菜的時間不算嗎?方楠說:“你明明可以下午去買菜,為什么要耽誤早上的時間。再說,你買菜的超市,在來我家的路上,你本來就要走那段路,卻把耽誤的時間說到買菜上。”阿姨本就是潑辣的人,當即罵他:“你明明是個有手有腳的大小伙子,你讓我晚上在你家留到深夜,是要看你們兩個大男人做什么啊!”方楠說:“是你工作態(tài)度不好。而且你給我家打掃衛(wèi)生,每天只用吸塵器,根本不擦地板,吸塵器根本吸不干凈,而且讓你打蠟,你說你不做這個。那你來我家做什么,就讓吸塵器吸一下灰塵,然后做頓飯?那錢未免太好賺了。”阿姨罵道:“我就收你家里三千塊錢,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我的工作范圍不包括打蠟地板,我一直有膝蓋痛,也不能做太多蹲下去的活,你這是欺負我沒有讀什么書嗎,合同上是白紙黑字。我拿最低的工資,每周休假一天,都是白紙黑字,你還想我做什么?”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員也說:“合同上的確寫了的,她不能做太多蹲下去的事,當初你們說家里沒什么事,不需要她做,才簽的合同。其實我們這里也有專門做地板護理的小時工,這種小時工,要便宜很多,是一百八一小時,兩個人同時做,一般也就一兩個小時就能做完。然后再請便宜一些的保姆,是很劃算的。”方楠大怒:“你們這是什么公司,完全是坑人的吧。反正你們把中介費退回來,還有這個月的保姆費,我們是絕對不會給的。”家政公司當場就惱了,于是兩方吵得更大聲。方楠氣得不行,直接給趙啟晟打電話,趙啟晟正和人開會談一個新項目,接到他的電話,當場就掛了,方楠這下更氣,連著給趙啟晟打電話,趙啟晟無法,只好出門去接電話。趙啟晟一接起電話,就聽到方楠的哭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