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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書房的門打開。兩兄弟沉默地走進去。“關上門,別污了小孩子的耳朵。”許父命令道。許梧州趕緊輕輕關上。“你說葉默不是好東西,我告訴你,許梧州,上個星期我和你姜叔叔才碰過頭。葉默在工作上屢次立功,解救被拐兒童和婦女,追蹤毒販的下落,打擊網絡犯罪,短短兩年時間便成為你姜叔叔的得力干將。反觀你這個弟弟都干了什么?倒賣股市消息,買空賣空,替人牽線入干股,都是些不著調的勾當。天天就想著不費力氣掙大錢,你說你弟弟和葉默到底哪個不是東西?他那些個狐朋狗友,除了成文丹不耽于酒色外,其他三個哪個不是風月場所的老顧客?以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嗎?那些風言風語我是不想當真而已。要是天天和他計較,我還不得給他氣死啊。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弟弟唯一作對的事就是結識這個葉默,在他的影響下讀了點書,要不然想畢業都難。人家知道繼承父志,不給烈士父親丟臉,而他知道什么?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許父一口氣說太久,氣都喘不上來。他摸著胸口,在老板椅上慢慢坐下。頓了頓,又說,“我唯一不知道的是你們兩個居然是那種關系。天天聽新聞說那個,沒想到自己家里就藏著一個。一定是你帶壞人家的。他的底細我早查過了。”許父指著許少祁的鼻子罵道,“人家連女兒都有了,怎么可能是那個?一定是你強迫的對不對?”許少祁貼著書柜站著不作回答。許父的大手重重地打在椅子邊上,喝道,“說!對不對?”“對。”許少祁心如死灰。葉默一直不肯做0,不是他誘惑會是誰?“爸,你不能這樣污蔑弟弟。上床的事得兩廂情愿,一個巴掌拍不響。葉默那人就是心懷叵測,抱著目的靠近弟弟的。”“夠了,你就知道護著他,你看看他那慫樣,你再看看人家烈士孤兒得的那獎章。不用再狡辯了,我自己的兒子我還不清楚嗎?都是他的錯。”許父完全不想和大兒子講理。“可是葉默的確同意和我做交易,至少他不是什么清白人。”許梧州努力辯解道。許父的臉色垮下來,他眉峰緊蹙,半天不響,末了,有氣無力地說,“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分了也好。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我都不會同意你們兩個那種關系的。至于破格提副處的事——算了——你姜叔叔本來就有栽培之意。”“那不行,爸爸,對這種心懷不軌的人,怎么可以就這樣放過呢?爸爸,你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騙了。至少要把他那個副處給抹掉。”“夠了。”許父煩躁地拍桌子道,“你非要把這丑事捅到外面去讓人看笑話不成嗎?你以為提個副處又廢掉是那么容易的事嗎?難道你姜叔叔是你們兩個的家臣?我說了,到此為止就是到此為止,明白嗎?”“那他要是不肯分呢?”許梧州擔心地說。“不會的。”許少祁突然插話道,“他今天來就是來分手的。”把最難言說的詞吐出之后,許少祁的心突然平靜下來。一切都如屋外的雪花,隨風而逝了。“好了,都回屋吧,別在這里讓我心煩。”許父朝兩個兒子揮手。走出書房,許少祁木然地朝樓上走去。許梧州強作歡笑地朝母親和妻子揮揮手,示意沒事,然后眉頭緊鎖,跟隨其后。許梧州跟著弟弟走進臥室,遲疑地問道,“你——沒事吧?”許少祁一頭扎進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你不是日日夜夜都盼著我們分手嗎?現在如你所愿,你可以歇著了。”“少祁,不要誤會哥。哥的目的是保護你,怕被爸爸知道了會揍你。其實你和誰好,我都贊同,但是得不到輿論贊同的關系終究會對你的事業和前途不利。不能成功的事不如不要開始,省得難過不是嘛。我當時也是想試探他一下,沒想到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沒有一絲猶豫。從這一點看,我看他對你也沒有多深的感情,你別太難過。”“知道了。就是說他一開始就是為了利用我,臥薪嘗膽四年半,換個副處長,比誰都精明。我明白,你可以走了。”許少祁有氣無力地說。“少祁——”剛才還有氣無力的許少祁突然從被子里跳起來,歇斯底里地狂叫道,“我都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你們都是在利用我,他也是,他不是個東西,他是賊,他把我的心偷走了,然后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爛,然后你們把我送進牢房關起來,關一輩子,最后你們都高興了,我死了,你可以走了!”許少祁的面部肌rou扭曲,像可憎的魔鬼,許梧州嚇得往門口退,心臟砰砰直跳。他不得不承認當年那個圍著他轉的小家伙終于長大了。正月初三,葉默發來短信,【少祁,對不起!】【公寓的東西我已搬走。胃藥放在餐桌上,早晚一顆,要記得吃。少拼酒,吃飯要有規律。】【好。】宇宙的大爆炸始于奇點。無人知道奇點始于何處,只知道大爆炸過后,是璀璨奪目的恒星行星、星系星河,是多姿多彩的高樹奇花,是生生不息的山川河流、物種更替,世界因此而美麗妖嬈,人感到身心愉悅。而宇宙未來的走向是無限制的膨脹還是坍陷后歸于奇點,無人能知。所有的開頭都美好得沒有道理,就如奇點無由來的出現一樣。所有的結尾都莫名其妙,無法把握。第三卷俄羅斯轉盤——秦江威篇第58章□□第一次轉動宇宙的大爆炸始于奇點。無人知道奇點始于何處,只知道爆炸之后是璀璨奪目的恒星行星、星系星河,是多姿多彩的高樹奇花,是生生不息的山川河流、物種更替,世界因此而美麗妖嬈,人因此感到身心愉悅。而宇宙未來的走向是無限制的膨脹還是坍陷然后歸于奇點,無人能知。無非就是兩個結局,50%的概率已經很高,秦江威默想。前十年用于等待,后十年用于感化。即使努力過后歸于原點,那也沒損失什么,因為做與不做都是一輩子。記得第一次相見,大年初一的上午,20歲剛出頭的葉默是那般青蔥羞澀,躲在顏大同的身后觀察世界,如初生的小鹿。他喜歡吃羊rou火鍋,喜歡香草冰激凌,他都在一個晚上打聽到,并預備好,可惜小娃娃生病的電話把那個美好的夜晚打斷了。署名Y.M.的四合院油畫至今還掛在西邊的別墅里,也不知道畫家本人是否還記得。炎熱的夏夜,接到葉默第一條短信,雖然是圓圓被拐的壞消息,但是心還是莫名其妙地顫抖。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大概便是如此:哪怕聽到關于他的壞事都開心,違背道義卻手舞足蹈。第一個趕到噴泉廣場,秦江威不禁暗暗得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