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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敢把你這樣的大財神放走呢?”坐一旁的盧懷毅伸手用力拍馬老板肩膀。秦九州嘴巴飛速地癟了一下,透露出不信任的意味。邀請人成文丹一面打哈哈,一面很淡然地迎上許少祁的眼睛。看來是吹牛,許少祁在心里嘀咕。商人沒一個老實的。第50章25-2許少祁也跟著打哈哈。服務(wù)小姐們開始上菜,投資的話題到此為止。接下來都是你來我往的旁敲側(cè)擊,試探各自的實力,都不吐真話,卻偏偏裝得比誰都真誠。“咳咳。”前天不小心受風(fēng)著涼,今天有點咳。葉默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少喝幾杯。可是在北方的酒桌上要么別喝,要么喝趴下。許少祁對葉默眨眼睛,又接著和眾人碰杯。“咳咳,”葉默伸手過來給他拍后背,另一只手把茶杯遞給他,許少祁接過茶仰頭喝下,又咳了幾聲才壓住胸口那種癢癢的感覺。葉默微微皺眉。“馬老板,安溪的市場如何?好不好做?”秦九州問。“安溪還不錯,這幾年進城的人慢慢多起來,經(jīng)濟已經(jīng)走出低谷。前后兩任市長搞了三個工業(yè)園區(qū),招了不少人才進來,買房賣房的人多了,房地產(chǎn)的生意也就好做了。我比較看好安溪這塊地方。”“咳咳。”“九州,”成文丹閑閑地插道,“聽說你三叔也有意這個項目是嗎?”“嘿嘿,他好像跟我爸提過那么一句,具體搞不搞我也不清楚。回頭我打聽一下。”秦九州不愿意吐出所有的實情。成文丹曾經(jīng)對他抱怨過,秦九州這個人一涉及到自己家族的利益便藏著掖著。許少祁倒不生氣,表示理解。誰都想腳踏兩只船,無論是小集團亦或自己家族成功,都能占到便宜,何樂不為呢?如果說這圈內(nèi)有誰會背叛自己的家族,那個人恐怕只能是他許少祁。“咳咳。”“上周,有個姓顏的到我們分行打聽大額貸款的事。有人說是你叔的馬仔,你回去打探打探。一旦領(lǐng)導(dǎo)同意放款,那我們這邊就沒戲唱了。”成文丹試探道。“哪個姓顏的?”許少祁好奇地問。“哎喲,小心點。”葉默幫他加茶水時不小心灑到他的褲子上。葉默連忙扯出紙巾幫他擦拭。“你怎么了?”許少祁察覺到葉默有一點心不在焉。葉默搖頭。“江流公司的老板顏大同。”秦九州接句道,“原來是我叔的馬仔,現(xiàn)在卻是腳踏兩只船。一面做我們家的生意,一面替林家做事。蠻能干的一個人,有段時間我叔好像想炒掉他,不知為什么后來又和好了。”“那就不知道他這個貸款是替誰貸嘍?”盧懷毅笑道。他現(xiàn)在是一個小小的基層官吏,但是經(jīng)常留在省城混。“咳咳。要我說肯定是替其他家貸的。”許少祁朝著成文丹眨眼睛,故意要在秦九州心里埋顆釘子。“這么說我得先去銀行活動活動啰?成公子,您看哪天您有空啊?”馬老板試探著問。許少祁瞇起眼睛,敢情這位也是空手套白狼的主,難怪能被成文丹拉過來。“不急,馬老板,等等再看。”成文丹說,“來,我們再走一個。今天不醉不歸啊!”許少祁沒辦法,一面咳嗽,一面隨著眾人舉杯。一只手從斜里插過來,奪走他的杯子,灌進自己嘴里。“耶,葉警官,平時要你喝,你說要開車,今天怎么了?心疼老公了?”盧懷毅壞笑道,“來來,我們倆碰一個。”葉默也不推辭,仰頭就是一杯。接下來的酒都是葉默替他喝的,許少祁想舉杯也不能。葉默嚴(yán)厲制止的眼神讓他心里暖洋洋的,連對面馬老板窺視的賊眼也都愉快地忍了。回到家,葉默泡上一杯醒酒茶端進臥室要他喝,他撒嬌不肯喝,葉默沉下臉,很生氣的樣子。許少祁哈哈大笑,葉默越生氣,他便越得意,好像得了寶似的。“好,我喝,你喂我。”葉默鼻子里哼哼,貌似不耐煩地將茶送到他嘴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喝到一半,許少祁把碗推開道,“你也喝。今天你可也沒少喝酒,要是被交警抓住了你這個網(wǎng)警,可要出大丑了。”葉默在他的嘲笑中喝掉剩下的一半。許少祁笑嘻嘻地把空茶杯拿過去,放在床頭柜上,雙手從背后摸上情人的腰,懶洋洋地說,“默哥,今天謝謝你替我擋酒。明天還有個應(yīng)酬,你陪我去不?”“哼,”葉默掰開他的手,寫道,【感冒期間不要再去應(yīng)酬了。身體要緊。】“你去替我喝嘛。”【我不去,也不許你去。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叫人怎么放心?】“嘿嘿,有你看著我,我不怕。”【那以后我走了怎么辦?】“你要到哪去?”渾身軟綿綿的許少祁突然挺直身體。葉默半彎著腰在鋪床,深沉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波瀾。弄好被子后,他依靠在床頭寫道,【少祁,你想過沒有,我們總有一天要分手的。】許少祁不悅地偏頭望向另一個方向,他知道,但是不愿意聽人說出來。【少祁,你要學(xué)會照顧自己。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zé)。過好了是自己的福氣,過壞了沒人為你哭知道嗎?】“臨終留言嗎?我才不聽你的呢!我就愛這么過,誰也別管我。”葉默凝視著他,眸子深處流動著濃得化不開的憐惜和無奈,接著哀嘆一聲,去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順手把許少祁的睡衣拿出來遞給他。許少祁不情不愿地接過睡衣丟在床上。他不怪葉默說出真話,只是聽見真話卻使人心情無端地變壞,反而有種想要攻擊替罪羊的沖動。葉默瞅瞅他的臉色,不做安慰,自顧自地睡下。“你什么意思?說完就睡?睡你個大頭鬼,當(dāng)我是死人嗎?”許少祁伸手去掀被子。葉默動作卻比他快,翻身起來一舉抓住他的雙手,把他壓在身下,如雄獅捕食羚羊一樣,惡狠狠地盯著羚羊脆弱的脖頸。他如獻祭品一樣雙手高舉,在十字架上激動地等待著最神圣的殘酷時刻。吃掉我,不要猶豫。許少祁心里狂風(fēng)怒號。可是雄獅毫無理由地猶豫了。厚重的烏云如黑色的裹尸布一樣遮住大地。心有不甘的羚羊朝黑暗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它要沖散烏云,沖破天空的桎梏。雄獅感覺到羚羊的蔑視,他揚起頭試圖恢復(fù)獅王的雄風(fēng),但是痛苦如一道閃電‘啪’地刺穿勇敢的獅心。雄獅毫無征兆地倒下了。“你陽痿啊!神經(jīng)病!”葉默生氣地沖他舉起拳頭。“會打了不起啊?打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動手,葉警司!”許少祁昂起頭,毫不示弱的叫道,“自己沒本事還發(fā)脾氣?又不是我不行!”葉默煩惱地放下拳頭,迅速離開臥室,走到陽臺上去。他點燃一只煙,神情復(fù)雜地望著窗外黑暗中點點燈火。許少祁在床上呆了呆,然后撈起衣服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