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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點點頭,頭一偏,示意他跟他出去。兩人來到門外,靠著健身館墻壁,帥哥舉起左手,在一塊電子板上寫道,【你老跟著我,有事嗎?】寫完后,一點發(fā)送,電子板開口說話了。許少祁驚訝地望著電子板,一句話未經(jīng)思索便脫口而出,“你是啞巴?”帥哥笑了,然后點點頭。他的腦海中立刻放映一行字,“居然是個啞巴!”下一句是“好可惜!”許少祁無法抑制住內(nèi)心的震驚,他傻傻地凝視對方,啞巴帥哥看穿了他的不能接受態(tài)度,淡然一笑,轉(zhuǎn)身走了。打那以后,許少祁又乖乖地回到教室,在憂郁中熬時間。“少祁,到拳擊館來玩吧。”成文丹在電話說。“九州和懷毅都去。”“好吧。”成文丹、秦九州、盧懷毅和許少祁自封為“省城四小公子”,之所以稱“小”,因為各自家里的當(dāng)權(quán)派還在世。許少祁喜歡健身,盧懷毅喜歡拳擊,成文丹喜歡賽車,秦九州喜歡馬術(shù),各有所愛,所以得互陪。四個人都還是上學(xué)的年齡,都不好好上學(xué)。自從去不了哈佛開始,許少祁便對自己的前程漠不關(guān)心,隨他爹做主學(xué)什么企業(yè)管理,以后進哥哥的公司混日子。成文丹學(xué)金融,打算接老爸的班。秦九州最慘,是家族里的長孫,寄以厚望,學(xué)工商管理,以后要接管家族企業(yè),當(dāng)然他要和那讀高中的堂弟平分。盧懷毅最輕松,家族里的孫大圣,沒人指望他有出息,他想開娛樂公司,把美男美女盡收懷里,但是卻不得不遵照爺爺?shù)闹甘究歼M政治學(xué)院,以后要進政壇。不管以后如何,二代三代總是要在一起混的,陪吃陪玩,交流感情,是潛規(guī)則。許少祁雖然沒有理想和抱負(fù),也不能免俗,要不然你叫他整天干什么呢?走進“長空拳擊館”,三個好友已到。許少祁看不懂拳擊,但是瞅著盧懷毅不敢和不收錢的人對打,大致明白他的能力。許少祁站在擂臺下,和成文丹聊今晚去哪吃。換上大短褲的盧懷毅從更衣室走出來,臉色不悅。教練從更衣室里追出來,討好道,“真的對不起,盧少,沒想到小吳突然病了。真是對不起。要不我給您另外找一個?”“快去找,啰嗦什么呀。”盧懷毅不耐煩地說。“怎么了?”成文丹問。“那小子一看見我就說肚子疼,溜了,真是的。”“嗨,那不正說明你把他打怕了嗎?”許少祁打圓場道。本來不高興的臉馬上亮了。“你小子就會說話!”盧懷毅拍他的肩膀道。“喂,你輕點,我可受不住你的拳頭。”許少祁夸張地大叫。盧懷毅更高興了,舉起手還要再拍。許少祁抽身繞到成文丹身后,低聲說,“瞧他得意的。”成文丹也笑了,大家都笑了。真相是,盧懷毅這人有點虐待狂,陪練不能太快投降,投降之后還非要再踢人兩腳,估計是這德行把人都嚇跑了。雖說人家是為了錢甘做“活靶子”,但誰愿意伺候一個虐待狂呢?“嘿,我找到人了。挺壯實的,您看。”教練在遠處高聲叫道,他從打沙包的地方領(lǐng)來一個肌rou男。離得老遠,許少祁便覺得面熟。到了近處一看,居然是健身館里碰見的那個帥哥。許少祁簡直不敢相信帥哥原來是作陪練出身的。但是仔細(xì)看對方手上的拳套已經(jīng)多處磨損,便不得不信。第28章14-2“好啊好啊!”盧懷毅看到又高又壯的對手,忽然變得興奮。“趕緊上。”“等一下,盧少,是老規(guī)矩嗎?”教練問酬金。“沒問題。”盧懷毅不缺錢,就缺愿意挨揍的人。教練朝帥哥示意,帥哥接過頭盔和護齒,從繩子下面鉆過去,上了擂臺。盧懷毅在臺上興奮地?fù)Q腳跳,他覺著今天撿著一個好沙包了。教練也跟著上去。帥哥朝教練示意,指指盧懷毅的頭,意思是他沒有戴頭盔。教練說他不用戴。帥哥疑惑地看看,然后取下自己的頭盔。“喂,你得戴。”教練忙過去要幫他戴。帥哥擺頭示意不要。許少祁知道他是個啞巴,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許少祁趕緊朝帥哥叫道,“喂,你必須戴頭盔,那是保護你的,明白嗎?”帥哥朝他笑笑,擺擺頭,示意沒關(guān)系。“不戴就算了。大不了多給點。來吧。”盧懷毅等不急了。“好吧,不過盧少,點到為止,不要出事故。”教練無奈地笑道。一聲哨響,教練從兩人中間迅速后撤。許少祁的心提到嗓子眼。雖然他不想和一個啞巴上床,但是要眼看著曾經(jīng)的愛慕對象被人踩爆頭,也太殘忍了。盧懷毅首先出拳,直奔對方的太陽xue。在對方?jīng)]有戴頭盔的情況下,打太陽xue實在不地道。許少祁不由得皺眉。不過盧懷毅沒有得逞,對方的反應(yīng)很快,低頭躲過他的攻擊,退到一邊。盧懷毅繼續(xù)攻擊,啞巴一直躲避。陪練的職責(zé)是不僅要躲,也要讓打。可是啞巴卻一直沒有讓他碰到毛發(fā)。啞巴躲得很輕松,盧懷毅越來越煩躁,許少祁偷偷樂了。成文丹用肘推他,示意不要被盧懷毅看見。許少祁不以為然地給成文丹一個鄙視的眼色,然后把笑憋住,靜觀其變。“還是讓他打著好,要不然待會會吃大虧的。”成文丹在他耳邊低聲念叨。許少祁轉(zhuǎn)眼又為啞巴感到擔(dān)心。臺上的盧懷毅違反規(guī)矩,突然起身踢下陰,啞巴一驚,低頭在地上打滾,堪堪躲過。然后他站起身朝教練舉手,意思是怎么回事。教練難堪地把雙手?jǐn)傞_,想要說點救場的話。得意的盧懷毅卻搶先說道,“多加一百。來,接著來。”聽到這話,啞巴轉(zhuǎn)眼變成憤怒的小鳥,他伸出食指指著教練的鼻子想要抱怨,可惜又說不出來。他氣餒地?fù)u搖頭,摘下護齒,遞給教練,意思是我不玩了。盧懷毅叫道,“干什么你?嫌少,兩百。來吧。”說完,盧懷毅又躬身做出進攻姿態(tài)。啞巴朝他擺手,掀起繩子要下擂臺。盧懷毅卻覺到自己受輕視了,他追上去抓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對方拉回擂臺中心。就在他的手攀上對方的那一瞬間,許少祁眼花,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啊——!”盧懷毅發(fā)出一聲慘叫,啞巴從盧懷毅的背后絞住他右手,迫使他半蹲在地上。“擒拿!”成文丹輕聲呼道。教練跑過去勸架,啞巴慢慢放開盧懷毅,自己迅速跳下擂臺,準(zhǔn)備離開。站在他那一面的秦九州伸手?jǐn)r住,冷冷地說道,“朋友,你過分了。叫你陪練,哪有把客人打了的道理?今天不僅沒有報酬,而且還要罰款、道歉。否則你今天別想走出去。”啞巴偏頭來看許少祁,似乎希望他幫忙。許少祁感到心緊,不自主地對秦九州說,“他是個啞巴。別和一個啞巴計較了。算了。”秦九州愣了一下,但沒有放下手,冷笑道,“啞巴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