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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雨欣似乎查覺到了他的目光,也看向他,對她展眉一笑。這一笑,卻絲毫沒了陳梧益喜歡她時的韻味,只有悲傷和怨懟。聽說這學(xué)期陳雨欣成績落了很多,陳梧益忍不住唏噓不已,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夏令營并沒有想象的那么有趣,最主要是陳梧益根本不想交朋友,所以常常都是他一個人在一個角落。秦子豪找他幾次麻煩,都趕上陳梧益心情不好的時候,被陳梧益的拳頭嚇得慫得不成樣子,落魄極了。他的新女友也因此和他分手,而陳雨欣不巧也撞見了幾次,從此看秦子豪的眼神就微微發(fā)生了變化。于是秦子豪和陳梧益的梁子這下真結(jié)大了。陳梧益自嘲的笑,他算不算無意中救了兩個差點誤入歧途的女孩子?他覺得自己要是抬頭看看,說不定可以看到光環(huán)。夏令營結(jié)束了,陳梧益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逗留了幾天。他的手機一直沒開機,等登上了回家的高鐵時他才按下的開機鍵。收到好幾條消息,分別是不同的四個人發(fā)來的。第一個號碼他不認得,卻只有簡短兩個字:謝謝第二個號碼是班長,他說: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要想死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第三個號碼是他媽,她媽十分冷淡,只有三個字:知道了第四個號碼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是沈宜的,他發(fā)了好幾條。第一天就有三條:我有話跟你說在嗎?在嗎?然后是好幾天后的:我回國了再然后又是好幾天后:你就這么不想見我嗎最后一條是昨天發(fā)的,只有三個字:對不起陳梧益鼻子不爭氣的就酸了,顫著手回復(fù)了班長的消息和母親的消息,對于沈宜的消息,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是笑的原諒,還是老死不相往來,他不知道。他心里亂糟糟的。到了家,只有爸爸在家,他爸爸又在洗他的愛車,見他來了,抽了一口煙說,“回來啦?!?/br>陳梧益點點了頭,喊了一聲,“爸?!?/br>“你媽去你姨那了,你姨懷孕了…胎像不是很穩(wěn),你媽在那照顧她?!比缓笥挠牡膰@氣,“今天晚上咱爺倆要吃外賣了?!?/br>陳梧益啼笑皆非,和他爸皮了幾句,就回到了家里。原本地上的陶瓷碎片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了,陳梧益徑直上了樓,看到對面大開的房門,心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可以確定里面屬于他的東西就被帶走了。陳梧益回房間躺了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書桌上擺著一沓書,他走過去看,發(fā)現(xiàn)是他之前借給沈宜看的,如今被還回來了。陳梧益突然打開房門,直沖對面,果然去他所想,真的一樣都不留下。他鼻子又開始酸了。往事還歷歷在目,卻都成了殘忍的過去式。憑什么那個人可以不經(jīng)過他同意就闖入他的生活,然后又不經(jīng)他同意迅速離開。他媽為了照顧他小姨干脆直接搬了過去,留下他和他爸兩個大老粗,他mama走的那一天,他爸狠狠抽了一口煙,對陳梧益說,“以后爸爸做飯給你吃吧。”陳梧益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后那天晚上他家的廁所就有點熱鬧了,辛虧他家?guī)?,要不然他可能會跟他爸倆父子反目成仇。第二天兩人都默契的點了外賣,堅決不讓對方下廚。只是這一吃,就吃了到了開學(xué),陳梧益之前好不容易養(yǎng)的一點rou,在這暑假是徹底沒了。開學(xué)就是高二了,陳梧益如他所愿被分到了文科重點班,丁明俠毫無疑問也在文科重點班。而沈宜、林安還有于廷都在理科重點班,陳梧益在三樓第一間,他們在四樓最后一間,教學(xué)樓左右兩把樓梯,要是可以,他們可以一個學(xué)期都不碰面。開學(xué)那天,陳梧益到的時候班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他進去一眼就看到在那看漫畫書的丁明俠,他前面的位置是空的,于是陳梧益就很自然的坐過去。“嗨!”陳梧益對他打招呼。丁明俠看都懶得看他,他的眼里仿佛只會有漫畫書,“嗨。”陳梧益早就習(xí)慣丁明俠這幅樣子,顧自說道,“你說你文理都那么好,干嘛要選文科,現(xiàn)在理科都吃香啊…”說著他搖了搖頭,對于丁明俠選文科他是一直都不解的。丁明俠終于抬頭看他了,他的表情難得的有幾分認真,“我記得我說過,都一樣。”陳梧益以為他在說他的成績,“我知道啊,但是理科…”“我不會參加高考。”丁明俠打斷他的話,說完這句話他繼續(xù)看漫畫書。陳梧益瞬間跟失聲一樣,只拿眼睛看丁明俠,話卻說不出口。許久,陳梧益才干著嗓子問:“為什么?”“下學(xué)期,也有可能是這學(xué)期,我就要去y國。所以,都一樣。”丁明俠的語氣倒是沒有什么起伏。y國嗎,和小花同一個國家呢。陳梧益點點頭,強顏歡笑,“y國好啊,你這么聰明在那邊一定也會是最優(yōu)秀的。”丁明俠把目光投向遠方,目光很遠很遠,好像要跨過山,跨過海,然后到達那個陌生的國度,他喃喃自語般:“名利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是想找到他而已?!?/br>原來每個人心里都會有一抹白月光啊。新學(xué)期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少了三科,身上的擔子仿佛輕了許多,但是學(xué)習(xí)任務(wù)依舊重。文科班背的多,陳梧益每天背書都背到抓狂,特別是政治,簡直是非人一般的折磨。第一次月考,陳梧益考了年段第二,他腆著臉想要丁明俠的夸獎,誰知丁明俠只是淡淡飄了他一眼,說,“考的還沒好,有什么臉要夸獎?!?/br>輕飄飄的一句話把陳梧益?zhèn)男亩家榱恕S植皇钦l都像丁明俠那么變態(tài)!此后他開始更加發(fā)奮學(xué)習(xí),立志要超過丁明俠。于廷還是班長,他來找他玩過幾次,后來覺得太麻煩干脆就不來了,揚言說,心在一起就夠了。把陳梧益惡心的差點吐出昨天吃的外賣。秦子豪高二剛開學(xué)不久就惹了事,事可大可小,偏偏又被好事者有意搞大,然后秦子豪就被開除了。陳雨欣高二開始就開始洗心革面,開始好好學(xué)習(xí),她就在陳梧益的隔壁班,陳梧益見過她幾次,覺得她好像又變成了曾經(jīng)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墒撬僖膊粫矚g他,或者是,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一個女孩。陳雨欣每次陳梧益都會對他友好的笑,甚至有時候兩人還會說上幾句。但也僅僅只是幾句而已。至于沈宜,他卻是再也沒見過。我不知道是沈宜有意躲著他,還是真的巧合。反正陳梧益已經(jīng)不想去在乎了,該過去的始終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