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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四五靈根。無靈根的人無緣修煉得道,只能老老實實過凡人的生活。四五靈根的人雖然有一點機緣,卻因為靈根雜亂,只能入外門。本來該到無燁真君測驗靈根了,他卻推著蘇達上去。蘇達無奈,也隨他意,上前先去測驗靈根。他不知道自己是何種靈根,無靈根也好,五靈根也好,若是無緣上去,就只能讓無燁幫他尋找寶兒了。沒過多久,測驗靈根的修士大聲道:“五靈根,下一個。”那名說看好蘇達的春長老無奈搖搖頭:“可惜了,若是三靈根的話,我還能帶他一把。可這五靈根,簡直和無靈根沒什么區(qū)別。”至少從古至今,還沒有出現(xiàn)過五靈根突破元嬰期的修士,頂多金丹,也是僅此幾個。更何況這個元嬰多如狗的修真界,金丹修士是真的不值得一提。該到無燁了,幾個長老對他多有一些興趣,畢竟這少年看著不一般,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是上上等。就是拉著自家徒兒出來比較,可能也不及那少年的一片衣角。許久,測驗的修士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忙叫道:“四靈根!”“怎么是四靈根?沒驗錯吧?”說這話的是尹長老,她皺起眉頭,使得眉間微微隆起:“這還是我第一次看錯,這少年明明不像是雜靈根的人啊。”坐在她身邊的金長老穿著一身黑衣,身材魁梧,貌有陽剛之氣,一字一句像是鐵錘一般落入人心:“此子要么自持身份才貌不一般,要么是在隱藏修為。”尹長老笑了笑,一雙略帶微白的眉毛舒展:“能在我們?nèi)齻€長老之下隱藏修為的人,這世間可沒幾個。”她說得不錯,所以三個長老都沒再注意無燁了。蘇達趁著四周無人,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動了什么手腳?”無燁冷著一張臉,根本無法從他臉上看出其他情緒,“此話怎說?”“你體內(nèi)的靈氣明明是冰系,說你雙靈根我都信,四靈根這么雜,我又怎么看不出來。”蘇達想了想,忽然道:“難不成你是想和我一起去外門?”走在他身側(cè)的冷面少年駐足,蘇達便停下來等他。見無燁什么話也不說,蘇達無奈笑道:“走吧,和我去領(lǐng)牌子,以后我們就是問仙宗的外門弟子了。也許我要找的人就在外門呢也不一定,大不了就爭一爭那內(nèi)門弟子的名額。”他說得輕松,外門弟子爭奪內(nèi)門弟子的名額雖然每隔一年都有一場比賽。但沒參賽的外門弟子多不勝數(shù),許多都是修煉了十幾年、幾十年的練氣修為。更何況內(nèi)門新弟子都會參加這場比賽,要想通關(guān),難上加難。雖然有一部分的外門弟子是因為得到賞識才進入內(nèi)門,但其中機緣玄乎,誰又能保證那些自持高傲的修士能夠看中一個不值得一提的外門練氣弟子?等蘇達帶著無燁取了外門弟子專有的牌子時,這才知道做外門弟子也不容易。除了修煉時間之外還要做一些挑水、喂養(yǎng)靈獸、靈草之類的活。干不完,就只能收拾滾出宗門。再加上外門弟子不像內(nèi)門弟子那般能夠吃到辟谷丹,便只能自己動手做飯吃。雖有廚房,但都是草草了事,少有幾個貪食口腹之欲。至于這一點,蘇達倒是挺滿意的。至少被發(fā)現(xiàn)吃食食物,也不用做出多余的解釋了。“如今無燁已經(jīng)化為人形了,應(yīng)該可以嘗嘗我做的食物了,只是不知道你吃得慣不?”蘇達怕無燁如正常修士那般什么也不吃,便隨口問了一下。至于不吃,他也沒辦法。“可以。”無燁抬起眸看向正在想被拒絕該如何說的蘇達。這個意想不到的回答,著實令他愣了幾下。半晌才搖搖頭,輕聲解釋道:“我做的食物,修士可食。體質(zhì)不一樣,食用后的感覺也不一樣,無燁不用擔(dān)心會不會因為食用后遭到靈脈堵塞。”蘇達習(xí)慣了對方不說話,帶著他去往外門弟子待的地方。兩人也沒和其他人打招呼,找到了屬于他們睡臥的房間。里面已經(jīng)有了兩個少年,一個身著麻布、臉色微紅正在整理行李,另一個坐在桌邊的椅子上翹著腿、嗑著瓜子。“咋那么倒霉。”說話的人是那個嗑瓜子的,看似十一二歲,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瞥了過來:“兩個都住在這嗎?本來就劑,還一來就來了兩個。”那個正在整理行李的少年看起來比他大一點,抬起頭,對嗑瓜子的少年溫柔道:“少爺,你要覺得擠,我的位置都可以留給你。”“閉嘴。”瓜子少年把瓜子一扔,拍案惡聲道:“我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那麻衣少年咬著下唇?jīng)]再說話,繼續(xù)整理還沒有處理好的行李。瓜子少年見狀冷哼一聲,連剛進來的兩個室友都沒再多看一眼,抬起腳就走出了房間。“真是晦氣,什么玩意都往我這里鉆。”隱隱約約可聽見門外瓜子少年的聲音。第112章麻衣少年見少爺已經(jīng)離開了,靦腆向進來的兩人笑了笑。不過當(dāng)他看到無燁的面容時,眸中一閃而過驚艷之色。很快,他低下頭顱、揪著衣角說道:“兩位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少爺不是刻意這么說你們的。他身為富家少爺,性格向來這樣,其實心地挺好的。”話畢,蘇達微微皺起眉頭。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瓜子少年離開之前的那句話是對這個麻衣少年說的,而不是他們。無燁抿著唇,看也不看他一眼,腳步挪動站在蘇達身側(cè),冷聲道:“讓開。”“啊?”麻衣少年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時臉色通紅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在給我家少爺收拾行李。如果等他回來了我還沒收拾好,肯定會被罵的。”可無燁根本不聽他言,帶著身邊的人打開隔間,進去收拾床鋪。順道下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使得外面的人聽不見里面說話,里面的人也聽不到外面的那些動靜。在蘇達疑惑之際,他解釋道:“很吵。”蘇達無奈笑笑:“那好吧,還好這里有兩張床,我晚上睡覺不會動、也不打呼嚕,不會吵到你的。”無燁微微張開嘴,似乎想說什么,又閉上默默不語。到了這里的第二天,管理外門弟子的是一個帶著酒壺的半百老人。不過現(xiàn)場是他坐著,別人站著,身邊還有幾個貌色不錯的女子,都是練氣期的修士。只見他揮揮手,有一個筑基期的男子走到他面前。“念吧,每隔五年都來這一趟,念完了還得回家睡覺。”老人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心里嘀咕的都說出了口。筑基男子以手抵唇輕輕咳了兩聲,才負(fù)手而立面向一群新來的外門弟子,道:“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