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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趿拉拖鞋,一雙眼睛盯著喬南嘉,看得她心發(fā)慌。 在柏燃疑似滅口之前,喬南嘉搶先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今天的秘密我會爛在肚子里!” 柏燃:“……” 喬南嘉:“我還有活著出門的機會嗎?” 柏燃面無表情:“瘋了?” 喬南嘉:“但是學(xué)校里都說……” “我家經(jīng)商, 小有錢財。”柏燃一手抄兜,漫不經(jīng)心地打斷她的話,“怕麻煩所以不說。” “啊,這樣。” 喬南嘉恍然大悟。 如她所想,若是被學(xué)校女生知道柏燃家境不錯,恐怕有大把的女生更是瘋了似的追著他不放。把一半火力放在周言鈞那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時的喬南嘉并不知道,柏燃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小有錢財”究竟分量有多重。 她只不過是個未經(jīng)事的小女生,只能拿家中最有錢的大伯一家做對比。大伯經(jīng)常在國外做生意,家中有別墅,出手闊綽,柏燃的家應(yīng)該更好一些。 但至于怎么個好法,她也不懂。 喬南嘉只是明白了,怪不得柏燃能一下子拿出十萬塊錢。原來他的家境不俗。回想起之前一直以為柏燃人窮志不窮,家貧志堅,喬南嘉便囧了囧。 ……她真不該胡思亂想的。 “喵~” 樓道忽然響起一聲奶聲奶氣的貓叫,喬南嘉的注意力迅速被吸引過去。只見一只柔軟可愛的小東西磨磨蹭蹭地朝著她走來,它的頭上戴著一個伊麗莎白圈,為了防止甜牛奶舔舐傷口,導(dǎo)致傷口發(fā)炎。 伊麗莎白圈是一個可愛的向日葵,向日葵圈中間擁簇著一個圓圓的小腦袋,一雙大眼撲閃著,可愛到令人尖叫。 喬南嘉飛奔上前,克制著內(nèi)心的母性光輝,輕輕揉甜牛奶的毛茸茸的小腦袋。 它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柏燃站在身后看著一人一貓的互動,哼了一聲。他說他們一人一貓很是相似,果然沒錯,都帶著一副傻勁兒。 對于他的腹誹,喬南嘉并不知情。 她摸了半天貓,差點兒把正事忘掉。喬南嘉跟著柏燃進了一間書房,里面只有一張書桌和擺滿了書的書架,略顯空蕩,喬南嘉粗略掃了一眼,書架上的書有一半都不是中文。 書架上的書一般是用來裝飾,柏燃看起來并不像是愛看書的人。 喬南嘉收回視線,開始準(zhǔn)備給柏燃講題。 “今天我們要復(fù)習(xí)上一次的內(nèi)容,所以基本上都是練習(xí)題。”喬南嘉考慮到柏燃感冒,狀態(tài)不是很好,講一些練習(xí)題過渡是不錯的辦法。 “我都記得,不用復(fù)習(xí)。” “真的嗎?” 喬南嘉很是驚訝,不敢相信他的記憶力竟是如此之好。她當(dāng)即隨意考了幾部分補習(xí)過的內(nèi)容,柏燃都能完完整整迅速說出來。 喬南嘉羨慕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 柏燃的感冒不如外界所傳嚴(yán)重,但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的面色略顯蒼白,嘴唇?jīng)]有絲毫血色,說話的時候嗓音比平時沙啞得多。 喬南嘉擔(dān)憂他的身體狀況,講課之間數(shù)次想停下來,但她清楚柏燃肯定會告訴她繼續(xù)講下去。 柏燃正在看書,他修長的手指捻起一頁紙,翻了過去,全神貫注地投入在讀書中。 書房響起咚咚敲門聲,喬南嘉嚇了一跳,以為是柏燃的父親回到家中,第一時間反應(yīng)是對方會不會生氣。 柏燃頭也不抬地應(yīng)了一聲,門被打開。 原來是做事的阿姨托著盤子進門,將兩杯果汁、幾碟干果和零食放在桌上。全程安靜無聲,放在桌上的動作也很輕,喬南嘉從來沒有在除餐廳酒店之類的公共場所之外被服務(wù)過,她反而是有些局促的那一個。 喬南嘉小聲說謝謝,阿姨笑意冉冉地感謝后,又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門。 她長長出了口氣。 柏燃余光瞥見她這副緊張模樣,還覺得怪有趣的。 喬南嘉的目光下意識地在飲品和零食上多逗留幾秒。阿姨連挑選瓷盤和玻璃杯都很有眼光,擺在桌上都像是一副精心布置過的ins風(fēng)格的畫。 “想吃就吃。” 正在低頭看書的柏燃不咸不淡地扔出一句話,喬南嘉臉唰地紅了。 兩人此刻的氣氛,反倒是她像被抓住開小差的學(xué)生。 放在柏燃身旁的像是雪梨汁,喬南嘉則是喝著酸酸甜甜的蔓越莓汁。陽光透過窗灑進來,視野極好,喬南嘉忍不住問道:“一個月的話,可以嗎?” 她從不懷疑柏燃的智商和天賦,但是一個月也太過勉強。簡直像是故事中開了掛的主人公。 不過,柏燃既然能跟她講數(shù)學(xué)題,大概是高一的底子還在,學(xué)習(xí)起來不算過于吃力。 ——若是讓喬南嘉知道那些知識也是柏燃花費短短時間所學(xué),估計要被狠狠打擊到。 柏燃忽然別過臉,掩著唇輕聲咳嗽一聲。 “你還好嗎?要不然今天就到這里吧。” “不用。” 他喝了一口雪梨水潤潤嗓子,繼續(xù)看接下來的內(nèi)容。如此專心致志,令喬南嘉都有些自慚形穢。 只是。 柏燃為什么突然如此拼命呢。 只因為想進一班?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坐在柏燃身上,他纖細而沉靜的眉眼有種令人不自覺安靜下來的力量。這時別人再說柏燃是學(xué)渣,就連喬南嘉也無法相信。 喬南嘉到唇邊的詢問最后又咽了下去。 真相如何與她無關(guān),都不是她應(yīng)該問的問題。 柏燃正在看書,卻不妨礙他用余光全程留意喬南嘉的一舉一動。當(dāng)他看到喬南嘉時不時地偷瞄自己一眼后,在心里哼了一聲,不免添了幾分愉悅之情。 想看就看,他又沒有攔著她。 托盤上擺放著奶糖和小零嘴,喬南嘉忍不住多看兩眼,表面上依然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攤開筆記本,記錄柏燃的學(xué)習(xí)進度。 時間緊迫,他們必須加快進度。 喬南嘉正在記錄的時候,卻見柏燃放下筆記本,說:“這些東西買來幾乎是沒有人吃的。” 喬南嘉:“唔?” “用來當(dāng)擺設(shè),過了新鮮期阿姨都會拿走,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浪費。” “……” 喬南嘉忽然明白柏燃的意思了。 他有時候就是如此別扭,哪怕是讓喬南嘉吃零食也不愿意正面說出來,而是選擇用這樣迂回的方式,表面上還有幾分嫌棄,像是要讓喬南嘉幫他把“垃圾”清理一下。 喬南嘉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她沒說錯,木白煩同學(xué)果然是一個傲嬌又溫柔的人。 她拿起一塊糖,剝掉糖紙喂入口中。 奶甜的口感化開,喬南嘉朝他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她笑眼彎彎的模樣,比她剝開的奶糖要更甜,甜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