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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狼群啃食干凈了,這世上就再無烏日娜郡主了。 茫茫無際的大草原,一個人或者一個部落的消失實在太過稀松平常,這里發(fā)生的事,北狄王廷根本就無從察覺,更無從查起。要怪,也只能怪烏日娜實在太蠢。 ...... 夜幕之下,洛修一馬當(dāng)先,他胯/下的駿馬好似一道疾風(fēng),在草原上飛速的掠過。 齊月盈此時已經(jīng)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可是她卻覺得他越來越不對勁,哪怕隔著許多層衣服,她也仍舊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高的嚇人。 他怎么了? 舊傷復(fù)發(fā),又發(fā)燒了嗎? 實際上,洛修現(xiàn)在比發(fā)燒更難受,他是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燒著了,神智依舊清醒,可是腦海中那些想要將她撕/碎,將她占/有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他不敢停,他必須要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帶她趕到下一個落腳的營地。 好在,他的意志足夠強,一直咬牙忍下來了。 就在快要靠近那個營地的時候,洛修把食指放在唇前,打了一個長長的口哨。 這聲口哨悠長嘹亮。 后面緊隨他的巴圖等人聽到之后,自動放慢了速度,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而前面駐守營地的人聽到之后,自動撤去了防御,任憑洛修的駿馬踏入營地,如疾風(fēng)一般掠過。 他的大帳扎在河邊,這是很早以前,他每次來烏樂山營地時,最喜歡的地方。 其余部族的帳篷與他的大帳之間,都隔了很遠的距離。 他喜歡安靜,部族們輕易都不會靠近打擾。盡管他每隔幾年才會來一次,但是他的威信在部族中是無人敢觸犯挑釁的。 他是他們的主人,將來會是他們的王,對他們而言,主人的意志就等同于是天神的旨意。 大帳周圍很安靜,只有靜靜流淌的河水,和在夜風(fēng)中,微微搖曳的青草。偶爾有一兩聲蟲鳴,聽起來竟也分外靜謐安詳。 洛修在靠近大帳之后,猛的從馬上跳了下去。 齊月盈趕忙勒住韁繩,讓馬兒減速,她緊跟著跳下馬背,回過頭去找他,因為她不確定剛剛他到底是自己跳下去的,還是栽下去的。 “洛修,洛修!” 她快速的朝他跑過去,可是他卻已經(jīng)噗通一聲跳入了寒涼的河水中。 她大驚失色,跑到河邊去呼喚他的名字,“洛修!洛修!你怎么了?快點上來!你身上還有傷呢!” 洛修一猛子扎下去之后,竟然全無了蹤跡,他整個人沉在河水中,仿佛消失了一樣。 就在她忍不住要喊救命,讓他的屬下們來救他時,他又猛地從水底浮了上來。 河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衣服,他的臉上全都是水。 他站在水中,目光晴明又迷惘,好似在看著她,又好似在做夢。 “你別嚇我,到底怎么了?又發(fā)燒了嗎?快上來!”她說著,把手伸向他,想要將他拉上來。 月色之下,他俊美如仙人的臉龐也被鍍上了一層銀色的月華。 他看著她伸過來的手,猶豫不過是很短暫的一瞬,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她。 他的手很燙。齊月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扯入了水中。 ...... 沉浮之間,齊月盈覺得自己像是無根的浮萍,生死明暗,全都不由己身。 她仿佛溺水一般,幾經(jīng)掙扎,幾番哀求,恐懼、傷心、迷惘、妥協(xié)、無助、絕望....... 月色如此明亮,可是她的心卻差一點就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天亮之后,洛修在他的大帳中醒來。 他的身上穿著白色的寢衣,蓋著薄被,他的頭很疼,昨夜發(fā)生的一切爭先恐后的涌入他的腦海之中。 他猛地睜開眼,卻驚慌的發(fā)現(xiàn)床/上只躺著他一個人,齊月盈不見了! 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瞬間席卷了他,他猛地起身,連外衣都來不及披上,就跑出了大帳! 然后他就見到了站在河邊的齊月盈。 齊月盈正低頭凝視著河水發(fā)呆。 她身上穿著一件嶄新的北狄式樣的女裝,頭發(fā)隨意的披散著,神情淡漠不明,好似隨時都會羽化而去一樣。 洛修快步朝她走了過去,從后面擁抱住她。 “對不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愧疚和憐惜。 齊月盈眨了一下眼睛,平靜的聲音里含著一絲沙啞,“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的聲音為什么沙啞,她昨夜的哭喊求饒聲仍舊回蕩在他耳旁,可是他當(dāng)時是怎么做的呢? 他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心虛,“月盈,對不起,是烏日娜在酒里動了手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中招了,那藥無色無味無毒,我實在是沒察覺出來,都怪我。我已經(jīng)安排人殺她了。月盈,對不起,我從來沒想過用這種方式......我傷到你了,對不起,如果你恨我,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拿刀捅我都可以,別不理我,別疏遠我,求求你了。” 他說著,把她的肩膀轉(zhuǎn)過來,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神色,判斷她現(xiàn)在真實的情緒到底是怎么樣的。 齊月盈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覺得很奇怪,“洛修,你可能是記不清了,昨夜并沒真的發(fā)生什么,你后來清醒了,不然我一個人怎么把你弄回大帳的呢?你并沒有真的對我做什么,別多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件事就算了,讓它過去吧。” 說著,她轉(zhuǎn)身走回了大帳。 昨夜她被他扯落了水中,一開始,他的確是失去了神智,她幾乎都以為自己真的要被他撕碎了,可是最后他聽到她在哭,就短暫的恢復(fù)了神智,然后他就停下了,把她抱回了大帳。 甚至連他身上的濕衣服都是他自己換的。 只是后來,那藥性再次反復(fù),她是真的差點就失/身給他了,如果是在來到北狄之前,如果是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真實身份之前,或許她是愿意的,畢竟她也很喜歡他,而且他對她有那么多次的救命之恩。 但這一切都在踏上北狄那一刻就改變了,她猜到了他的身份,那么他們之間就注定了是水火不容的敵對關(guān)系。她不愿意再與他更進一步,她不想讓自己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復(fù)雜,那樣將來反目成仇的時候,彼此反而會更加痛苦。 所以,在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她用戒指里藏著的毒藥弄暈了他。這個戒指是程昊給她做的,為的就是讓她防身,因為是貼身佩戴,程昊也不敢給她安放什么劇毒的藥,怕她一不小心傷到自己。所以戒指里的藥,藏在一根細密的銀針里,那藥十分珍貴,只一點點,就可以讓人陷入昏迷,但卻不會有更多的害處。 當(dāng)時她用一個吻安撫住了他,而后用戒指刺/入了他的后頸,他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