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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地去。”袁野賦立即拍著胸脯表示自己要幫忙。陸聞西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繼續低頭吃飯,吃了一會,還是沒覺得飽,于是繼續吃,察覺到有點不對勁,最后總結為身體剛剛恢復,不太正常。許塵煎藥完畢,過來跟著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聊微信,陸聞西忍不住好奇:“誰啊?”“韓煜。”“有什么事?”“嗯,他送了我一份大禮。”“什么大禮?”“顧家的那些惡靈,我準備一次性解決了。”許塵說完,抬頭看向陸聞西,“并且,對你也有好處。”顧家留有許塵的心頭血,韓煜那樣的捉鬼師,也只養了兩個惡靈而已,顧瑜卻養了一群,就像自己的后|宮。顧家的人一直cao縱著這些惡靈,許塵就會背負罪惡,所以,顧家那些惡靈遲早要除掉。這回,顧家的人主動送上門來了。他們摸不清韓煜的底細,不敢貿然接近,于是找到韓煜。韓煜表現出唯利是圖的模樣,對顧家的人說:許塵深不可測,想要弄死許塵,或者制服許塵,一定要多帶惡靈。陸聞西一聽就樂了,知道韓煜賊,沒想到這么賊。“為什么他會幫你?招惹顧家對他有好處?”“韓煜說,被人威脅了,讓他十分不爽,并且表示,韓家也不好欺負。”其實還有,韓煜知道許塵不簡單,算是賣了個人情。“那你打算怎么做?”“一舉殲滅。”陸聞西又吃了一口粥,點了點頭:“行,小哥哥先給你買幾斤大紅棗,給你補補血。”許塵起初沒明白,后來意識到陸聞西發現了,于是點了點頭:“行。”“針管什么的消毒了嗎?”“買了很多,一次性的。”“中醫學扎針嗎?”“我沒學過……”“所以把自己胳膊扎粗了一圈?還能打彎嗎?”許塵有點心虛,支支吾吾半天沒說話,然后陸聞西就把筷子丟到了許塵面前,即將上演家暴畫面似的,嚇得袁野賦立即放下飯碗回避。“許塵,我是不是再嚴重點,你都能把你心臟挖出來給我吃了?你把自己當成云南白藥了嗎?”誰知,許塵認認真真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云南白藥并不對癥。”袁野賦走到一半就笑出聲來了,然后就聽到陸聞西吼他:“你給我小跑著滾蛋。”“行行行,跑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說了啊,135章,地府要混。提前預告過,實在不行就跳到結局或者棄文。至于打負……一個負百個2分彌補不回來,我一章都白寫了。每次看到負分都一天玻璃心。而且,從未因為讀者改過設定,我是全文存稿。*陸大漂亮的靈混已經不一樣了,天底下獨一份,以后能看到鬼,而且……蕭云墨所有的能耐,都是他的了,胃也已經復原了,上次暗示過,他覺得他能吃了。☆、第127章紙鳶到達醫院之后,屈巧亦已經醒了,當時正吵著要出院去看看陸聞西,陸聞西就自己過來了。陸聞西讓許塵他們在外面等,自己單獨進去跟屈巧亦說話,原本想把陸羽商也趕出去,結果陸羽商一個勁地假裝倒水,然后幫削蘋果皮,路人似的,陸聞西也就當陸羽商是空氣了。他說了要跟許塵去許家的事情,屈巧亦立即激動起來:“mama跟你一塊去,mama身體還可以,沒事的!”屈巧亦現在特別慌,她特別害怕耽誤一點時間,陸聞西就離開了,她不能見到陸聞西最后一面。有什么難過,能趕得上白發人送黑發人呢?還是這樣一直煎熬著,等著那一刻的來臨,簡直讓人崩潰,人也要熬垮了。這么優秀的兒子,突然就沒救了?屈巧亦根本不能甘心。“媽,您別去了,我跟許塵用傳送符去,一瞬間就到了,聽說山上有禁制,只能傳送到外圍,所以我們后半段全部都是步行,您去了反而麻煩。再說,如果我真有什么情況,許塵肯定拍個符篆,我就立即出現在您面前了。”陸聞西跟屈巧亦解釋。屈巧亦還在哭,淚流滿面,似乎還是不肯死心。“還有,媽,一些事我都聽說了,您能不能把許塵視為家人呢?我是您兒子,他也有血有rou有情緒啊,你欺負他,我會難過的。”提起這個,屈巧亦有點羞愧:“我……只是著急。”陸聞西主動過去抱住了屈巧亦,拍了拍她的后背:“媽,我都明白,也理解您,就是希望您以后跟許塵都好好的,你別欺負他,他死心眼,會內疚的。”“你……你向著他?”“我同情弱者,站在正確的一方。”屈巧亦有點委屈,又要擦眼淚,陸聞西還沒說什么呢,陸羽商一嗓門喊了出來:“你mama是你能說的嗎?啊?這事我跟她說完了,你就別再讓她難過了。”說完,把手里的蘋果遞給了屈巧亦:“別聽他亂說,我向著你呢。”陸聞西是真受不了陸羽商這個無腦護,撓了撓頭,坐在了一邊,又跟父母二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其實夫妻二人都不想陸聞西離開,生怕他有事,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也不想放棄,只要陸聞西還活著,就不會放棄任何一線生機。“那你就去吧,記得聰明著點,有事了就趕緊自保。還有,讓許塵把他家里的地址給我,我以防萬一,有個防備,就是時間太緊了,不然我還能找些人手。”陸羽商說完,突然特別滄桑地嘆了一口氣。陸聞西全部都答應了。現在陸聞西的狀態,所有人都不敢耽擱時間,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又突然惡化了。陸聞西將許塵叫了進來,簡單的道別之后,許塵就在病房里的墻壁上貼了一張符篆,然后拽著陸聞西走進了墻里,看得夫妻二人直接傻了眼。*陸聞西爬了一會山,就喘得不行了。之前剛剛醒過來,他走路還腳底發飄,結果現在就直接開始爬山了,自然有點招架不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累得滿頭大汗,外套都半脫了下來,搭在肩膀上。“你們平時都這么上山的?”陸聞西氣喘吁吁地問,還朝山頂看了看,忍不住翻白眼。許塵搖了搖頭:“我只下去過一次……”陸聞西立即明白了。許塵把陸聞西的鞋子脫了,查看陸聞西的腳底,又幫陸聞西捏了捏腳底,這才說道:“本來不想驚動他們,但是……其實也無所謂。”他們都不在意許塵,許塵為什么要在意他們呢?說完,取出了自己的扇子,展開扇面,從扇子里飛出一個紙鳶來,個頭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