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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只是應(yīng)了一句。在許塵急救的同時,陸聞西就打電話給了尹晗韋,讓他立即去醫(yī)院等著,說是要救一個人,需要尹晗韋幫忙處理,他身為藝人,有很多不方便。同時告訴尹晗韋報警,并且說明了情況。“不是吧老大,你怎么碰上這種事的?”尹晗韋聽完,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接到了一個匿名求助電話。”“一般接到這種電話,都會當(dāng)成是騙子吧?”“我信了。”“行,我先報警,然后往醫(yī)院趕,我們抓緊時間吧,之后再仔細說。”到達地點之后,許塵就不再隱身了,急救結(jié)束,立即背著女婦人就出了房門。陸聞西跟在后面,依舊在隱身,就算是做好人好事,這種根本解釋不過去的好人好事,還是不聲張為妙。去往醫(yī)院的途中,癡呆女鬼坐在副駕駛席,時不時回頭看一看坐在后面的許塵以及自己的母親,然后拘謹(jǐn)?shù)卣f:“謝謝。”“嗯。”陸聞西沒客氣,她確實該道謝。“其實我……做壞事了……你們抓我嗎?”她問。“你是從門里強行出來了嗎?”陸聞西問道,其實進門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門是反鎖的,她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里面才對,不該出來了,惡靈才有這本事。她點了點頭。“知道我們會抓你,還來找我?”陸聞西開著車,表情有些嚴(yán)肅,卻還是在跟她聊天。“救mama。”“然后呢?你想輪回?”“想,下一次,做一個……好好的人。”她因為不著急了,說話也越來越穩(wěn)定,聽起來舒服了很多。陸聞西原本一直沉著臉,這個時候突然笑了起來,然后點了點頭:“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好很健康的人,這叫苦盡甘來。”“你們……不抓我嗎?”“我不抓,坐在你身后的那位抓,不過我可以盡可能攔著。”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頭看向許塵,發(fā)現(xiàn)許塵根本沒看她,而是一直在看開車的陸聞西,目光從未移開過。她也跟著去看陸聞西,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陸聞西十分溫柔。之前還很嚴(yán)肅,在安慰她的時候,卻溫柔得猶如陽光一般。是許塵把婦人送去醫(yī)院的,陸聞西自己留在了車?yán)铮〕鰺熀校艘桓鶡煛?/br>他回過頭,看到車后座還有大片的血跡,有點嫌棄,卻什么也沒說,只是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沒過多久,尹晗韋也到了,跟著許塵一塊處理事情。他自己在車?yán)锎藘蓚€多小時,許塵才出來,到了車邊站住,沒進來。他搖開車窗,把手臂搭在窗框上,看著許塵問:“怎么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母親醒了。”“我看能有什么用呢?”“恩德要記在你的頭上。”車內(nèi)的煙霧,順著車窗往外冒,陸聞西沒在執(zhí)著,整理了一下外套,又照了照鏡子,這才戴上帽子,低頭進了醫(yī)院里。已經(jīng)是凌晨了,醫(yī)院不是正常開業(yè)的時間,只有急救里有人在,不過人并不多,而且各個忙碌,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陸聞西。陸聞西到了一個床鋪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簾子隔著,都不算是個病房。躺在床上的婦人已經(jīng)醒了,崩潰大哭,一個勁地跟尹晗韋說著:“為什么要救我,我該死……我活不下去了……我沒臉活著。”陸聞西進來后站定,盯著這個場面看,又有點想吸煙了,聽著婦人的哭聲,他有點頭疼。醫(yī)護人員很無奈,希望她小點聲,其他人還要休息,她就是不聽。他擺了擺手,讓尹晗韋出去,尹晗韋遲疑了一下,還是出了簾子。其實這里并不隔音,陸聞西只能走到床邊,然后俯下身來跟她說:“是你女兒讓我救你的。”婦人的哭聲戛然而止,震驚地看著他。他扭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許塵,問:“能不能讓他們倆自己對話?就像你之前讓我跟粉絲聊天的時候一樣。”許塵看了看婦人,注意到婦人身上也是一身死氣,這才點了點頭,走到了婦人身邊,掐出手訣來,在婦人額頭上一點。然后,婦人就能看到一直守在床邊的女兒了。婦人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女兒,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只是顫抖著問:“是娟兒嗎?”娟兒立即點頭,跟著掉眼淚。婦人突然開始扇自己巴掌,然后跟娟兒道歉,娟兒碰不到婦人,根本攔不住,身體從婦人的身上穿過去,帶來一陣?yán)滹L(fēng),婦人又一次愣住。“只有十五分鐘,之后,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陸聞西站在一邊提醒。婦人看了看陸聞西,連忙擦了一把眼淚,然后就聽到娟兒說:“媽……我不恨你,你打我……為我……好,我懂,不恨,很疼的……但是不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你生氣……不想的,但是就是……想喊……想掙扎……”婦人的眼淚又一次決堤,卻努力保持理智:“是mama沒用,mama被照顧好你,那你才19歲,你不該……是mama堅持不住了。”“不怪你,別死。”“不該這樣決定的,我再堅持堅持,說不定能堅持下去……”“媽,不哭,咱,不哭了。”兩個人哭哭啼啼地聊了十五分鐘,娟兒趕在最后一段時間,說了這樣一句話:“媽,你辛苦了……我……我愛你,mama。”然后,婦人就再也看不到女兒了。可是陸聞西能看到。他看著婦人躺在床上,一只手麻醉,縫了針被包了起來,另外一只手在輸液,還一個勁地擦眼淚。娟則是跪在地面上哭,還在一個勁地說話,可是婦人聽不到了。“你欠的錢,我會替你還上,就算你過得再苦再累,這筆錢是要還的,別人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你的醫(yī)藥費以及后續(xù)費用,我也會全出了,不過其他的事情我改變不了,你也許會蹲監(jiān)獄,或者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會管。”陸聞西站一邊說著,話語特別平靜,毫無溫度。婦人還在哭泣,卻爬了起來,似乎要給陸聞西跪下,他立即避開了:“你們母女怎么都這樣?”婦人聽完身體一頓,接著繼續(xù)哭,哭得更慘烈了,懂了陸聞西話語里的意思。“她會去輪回,下一次投胎,會做一個正常的人,你也不必哭。我走了,明天還要工作,警察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我的助理了,過會會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陸聞西說完就想離開,一刻都不想多留。“謝謝你。”婦人哽咽著說。陸聞西又看了她們母女二人一眼,扭頭就走了。走出醫(yī)院,陸聞西往停車場走,走到一半,突然回過頭站在許塵面前,抓住了許塵的手腕問:“疼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