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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有點散漫。 于權發了一份文件給他。 他點開。 微博熱搜的所有數據都在,謝棧嗓音很輕:“微博上的相片,是你提供的?” 書房里只有兩個人。問的肯定是秦茴。秦茴搖頭:“不是,我才剛回國,前天下午到的。” “你出國五年,我也是五年。”秦茴找回聲音,語氣平穩。 謝棧依舊沒看她,只是看著筆記本。 “那,為什么我老婆說你賣了相片?” 那一聲我老婆。 令她心震了下。他當真一直都喜歡那個女的嗎?五年前,他的憤怒都是假的? 她神情努力平靜:“我不知道周沫為什么要冤枉我,我跟她這些年都不怎么聯系。當初你們結婚我發燒了幾天,又怎么會有你們結婚的相片?她不是一直都是那樣的嗎?” 周沫一直都是那樣,膽小,自卑,怕事,固執,偏執,極端。 她曾經跟謝爺爺告狀,莫無需有的狀,謝爺爺出于疼愛她,所以象征性地處罰了別人。 “她不是也曾經說了彭慧阿姨” 她緩緩地述說著。謝棧視線從筆記本里挪開,往她那兒看去,狹長的眼眸深如墨,帶著的戾氣卻令秦茴僵了僵。 話沒說完,自動斷了。她控制著表情,爭取自然。 他就這么冷冷看著秦茴。 秦茴很努力地控制自己。 書房里氣氛停滯,她漸漸地有些喘不上氣來。謝棧摸了一根煙,點燃,說:“既然你不承認,沒關系。” 說完,他點開了筆記本上的一個軟件,又給于權發了信息。于權在那頭回了ok,隨后謝棧咬著煙,煙霧繚繞,他骨節分明的指尖敲著鍵盤,速度很快,于權在那邊不停地傳輸數據過來。 一一地解鎖了許多上密的賬戶。 秦茴越來越覺得喘息不過來,她有點兒后悔今天早上跑來謝家,她不應該出現的。 許久。 秦茴站得腿酸了。 謝棧推開筆記本,臉色陰沉。 他說:“你過來。” 秦茴沉默了下,往前走。她看著男人的側臉,心跳加速,她太矜持了,一直都不敢靠近他。 從來都不敢。 她視線掃了下,落在了筆記本的頁面。 里面。 是她在美國用msn跟國內一家媒體聊天的記錄,還有那家媒體給杜蓮西匿名發的郵件。 她腦袋有些空白。 “看清楚了嗎?”謝棧低冷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秦茴努力維持著面部表情,謝棧按了書房里的內線。 不到一分鐘,謝老爺子走了進來。 謝老爺子神色很凌厲,他大步地走過來,謝棧讓開了位置,靠著桌子抽著煙。謝老爺子彎腰,看著筆記本上的數據,秦茴也彎著腰,她一動不動,謝老爺子看著身側的女孩:“秦茴,你還有什么話可以說?” “沫沫哪里得罪你了?” “你挖出了沫沫的痛苦,又挖出了謝棧的痛苦,你是想毀了他們兩個嗎?” “說話!”謝老爺子勐地大吼。 秦茴身子一顫,膝蓋一軟。下一秒,她半滑跪在地上,抱著謝老爺子的腿,“爺爺,我鬼迷心竅,是我不好,我跟她們一樣,一直為棧哥叫屈,我在國外看到了很多新聞,我以為棧哥只是迫于無奈才跟周沫一起的,爺爺你忘記了嗎?周沫當初是怎么逼著棧哥結婚的,棧哥有” 下巴勐地一疼,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掐著她的下巴,秦茴眼眸撞入了一雙帶著戾氣的眼眸里。 她呼吸近乎停止。 謝棧狠狠地掐著她,“所以,需要你來伸張正義?” 秦茴從沒見過他這樣,他這樣跟五年前,不,比五年前還恐怖。秦茴渾身發抖,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吃力地轉動著腦袋,“謝爺爺” 語氣帶著些許求饒。 謝老爺子看著女孩披頭散發,臉白得跟紙張一樣,他狠了狠心,一臉的失望。 這時。 穿著一身黑的管家出現在書房門口,周沫踩著高跟鞋從后面走出來,她語氣有些不耐煩:“找我” 話沒說完,周沫看到了書房里的情形。 謝棧掐著秦茴的下巴,秦茴跌坐在地上。這畫面,周沫走了進去,挑眉:“喲?” 謝棧松開了手,順手抄了書桌上的筆記本,遞給周沫。 周沫沉默地看著筆記本,又看了眼地上坐著的秦茴,不得不說,這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看到秦茴這般看起來有點狼狽的樣子。謝棧眼眸深深地落在她臉上,“微博” 周沫回神,看著他:“微博?哦?微博的相片是她賣的對嗎?” 謝棧狹長的眼眸還帶著幾許狠意。 “嗯。” 周沫笑了起來:“我都說了。” 她接過了輕薄的筆記本,低頭看著。 聊天記錄。 還有郵件。 即使周沫早就知道了秦茴會干這樣的事情,可是當她看到她那自卑,自憐的一刻被人當成笑話不停傳播的信息時,周沫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謝棧在別人的眼里是什么樣的,就是高攀,就是不自量力,就是癡心妄想。 不少次聽到人家說,秦家跟謝家兩家那么多年的好友,年輕一輩肯定是要聯姻的。 他們聊著聊著,永遠會忘記了她周沫跟謝棧才是真正地有婚姻的牽扯。 反正他們都認為,她跟謝棧的婚姻不過是說說而已,根本不會執行。 所以,豪門之間的婚姻就算數,她一個園丁之女的婚姻就不算數,周沫多少次在這樣的環境里。 遭受打擊。 聊天記錄里。 媒體問秦茴:“這相片放出去,真的沒事嗎?” 秦茴:“沒事。” 媒體:“這謝家可能沒事,但是這周沫” 秦茴:“他父親不過是園丁而已,再說,他早就去世了,你怕什么?” 她可能會畏懼謝棧,可是她從來就不怕周沫。她算什么呢 周沫沉默地看著。 一秒后,她把筆記本推回給謝棧,謝棧伸手接過,眼眸看著她。 周沫仰頭,微笑著問謝棧:“我打她,你保我嗎?” 秦茴的臉不能打,謝棧可以動手,但是周沫不行。 書房里,氣氛再次停滯。 周沫這話,令管家跟謝老爺子都頓了頓,管家有點兒急地看向謝老爺子,謝老爺子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周沫其實也是隨便問問而已,她低頭看了眼狼狽的秦茴,心想,其實能看到她有這樣。 也足夠了。 她笑了笑,說:“我回去陪我” 謝棧卻出了聲,“叫你過來,就是讓你收拾她的。” 周沫腳步一頓。 秦茴頭勐地抬起來,她不是不愿意站起來,而是被謝棧嚇得膝蓋發軟,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