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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走功法,倒不如讓陸文茵自覺遵守約定。 “嗯。”陸文茵點頭應下。 “恭喜你,文茵姐。”陸承澤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心情,開口向陸文茵道賀。 陸文茵再次帶上了燦爛的笑意,“多虧了你,否則我不可能進入藏功樓。” 陸承澤笑了笑,轉頭看向陸鴻軒。“父親我們離開這里吧?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好解釋。” 他并不是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不想再與陸文茵共處一室。 看到陸文茵,他就想到了自己錯失的高級功法。 “的確該離開了。”陸鴻軒知道陸承澤的想法,對陸承澤的表現(xiàn)越發(fā)滿意。 當然,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與高級功法失之交臂,更不愿讓這件事影響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 之前的計劃必須要有改變!一本低級功法不值得讓陸承澤錯失這次機會。 計劃是由他制定,出現(xiàn)失誤也應該由他來承擔后果。 陸鴻軒已經(jīng)有了決斷,看向陸承澤的視線滿是慈愛。 陸文茵將陸鴻軒的神態(tài)變化盡收眼底,她的眼眸微微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 ☆、科技世界09 二十七日后, 一個無星的夜晚, 陸文茵的光腦再次收到了陸鴻軒的傳訊, 仍是讓她悄悄前往陸家主宅。 “父親,您這次讓我深夜前來, 是為了什么事?”陸文茵一踏入房間就開門見山的詢問,沒有給其他人寒暄的機會。 陸鴻軒笑了笑。“你這么著急, 應該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 “父親指的是……”陸文茵故作不知。 “今日為父讓你深夜前來, 是為了履行我們父女二人之前的約定。”陸鴻軒沒有再賣關子, 直接給出了答案。“我屬下的人找到了一本可以疏通經(jīng)脈的高級功法!” “當真?”陸文茵語氣中帶著幾分狐疑。 陸家對外尋找疏通經(jīng)脈的高級功法尋找了二十幾年都沒找到,兩人剛約定了一月之期功法便直接出現(xiàn),實在有些太過巧合。 陸鴻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文茵,你覺得父親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陸文茵抬頭看向陸鴻軒, “不會。” “陸家一直在尋找可以疏通經(jīng)脈的高級功法,持續(xù)二十余年從未停止過。每隔一段時間, 我都能收到新功法的消息。這些訊息有真有假, 亦有一些十分片面。” 陸鴻軒語氣中滿是感慨,“一個月前, 我便得到了與這本高級功法有關的消息。只是無法確定是否能夠疏通經(jīng)脈, 才沒有提前告訴你。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次失望,不想你也跟著白高興一場。” 他拿起了桌上的功法,“這次約定為父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思,沒想到它真的給我們帶來了驚喜!” “這樣的驚喜,多來幾次才好!”陸承澤面帶笑意。 陸鴻軒輕輕點頭, 將功法遞給陸文茵。“文茵,你把功法拿去,試試能不能疏通經(jīng)脈!我親自驗證過幾次,理論上可行。” 陸文茵伸手接過功法,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部功法帶著幾分歲月的氣息。封皮已經(jīng)消失不見,總綱、注意事項也已經(jīng)丟失了大半,中間的功法倒是依舊完整。 只看了兩頁功法的內容,陸文茵便能確定,這就是祈愿人記憶中那本禁術。 丟失的那幾頁,根本不是被歲月腐蝕,而是被人故意損毀。 陸承澤見陸文茵看得入迷,忍不住開口提議。“文茵姐,只靠理論不能完全確定功法的功效,你可以試著修煉一下。有父親在旁邊照看,肯定不會出現(xiàn)意外。” 陸文茵將功法合上,“可是……” “你還有何疑慮?”陸鴻軒看向陸文茵。 這會兒不管陸文茵提出多少要求,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圍內,他都愿意應下。 陸文茵笑了笑,轉頭看向陸承澤。“第一個修行這本功法的人不應該是我!承澤為我放棄了從藏功樓取高級功法的機會,現(xiàn)在有本高級功法在眼前,應該先緊著承澤修煉。” 陸鴻軒選擇自己承受計劃失敗的后果,并沒有浪費陸承澤的機會。 那一日送走陸文茵后,陸承澤便又折返回藏功樓,取了一本高級功法用以修行。 不過陸鴻軒將這件事遮掩了起來,知道真相的不足五人。 他準備過些時日再放出消息。 陸文茵疏通經(jīng)脈后,他就會擁有一雙天資卓越的兒女。 陸家高層現(xiàn)在能看在陸承澤的面子上,容忍他犯些小錯誤。日后也能看在陸文茵和陸承澤的面子上,容忍他擅自從藏功樓拿一本低級功法。 最重要的是,他取這本功法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陸文茵! 陸文茵展現(xiàn)出的天資越高,他擅自取功法的錯誤便越小,甚至還可以說有幾分功勞。 陸鴻軒并沒有將真相告訴陸文茵,他準備讓陸承澤抓住這個機會刷陸文茵的好感。 日后事情暴露,也可以用‘不想牽連她’的理由當借口。 雖然功法在陸文茵手中,但藏功樓內并沒有她留下的痕跡。只要不主動將事情暴露出去,只說從陸鴻軒或陸承澤手中取得了功法,家族高層也沒有資格處置她。 陸鴻軒算盤打得叮當響,自以為計劃周全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陸文茵會提議讓陸承澤修行禁術。 “承澤的功法我另有安排。”陸鴻軒搖頭拒絕了她的提議。 陸文茵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另有安排?” 陸承澤與陸鴻軒對視了一眼,神色明顯有幾分為難。“文茵姐,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陸文茵微微垂下眼簾。“若是和功法有關,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告訴你真相。”陸鴻軒嘆息了一聲,“那日我們一共從藏功樓里拿出了兩部功法!一部是你手中的那本低級功法,另一部則是適合承淵修行的高級功法。” 雖然同樣是違反了家族規(guī)矩,但兩次進入藏功樓比一次拿出兩本功法要嚴重得多。 陸鴻軒避重就輕,遮掩了兩次進入藏功樓的行為,只說拿了兩本功法。 “文茵姐,我們不告訴你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陸承澤也跟著解釋。“雖然父親貴為家族族長,但是也不能隨意進出藏功樓,需要提前與高層商議。上次父親打開藏功樓,是用了我的氣息。我已經(jīng)和這件事撇不開關系,你卻可以獨善其身。” 他說得半真半假。 陸鴻軒的確不可以隨意進出藏功樓,可他卻可以聯(lián)合擁有權限的人。 正因有人里應外合,他們才能一日之內兩次進入藏功樓,還抹除了其中一次留下的痕跡。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陸文茵對上陸鴻軒的視線,“父親早就得到了這本高級功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