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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分擔憂,她是真心在為為盧景明而擔憂。 張堯和胡程程不知道真相,他們仍以為陸文茵對盧景明有好感,把盧景明當做是自己人。 盧景明聽著兩人的談話,唇角勉強的勾起細微的弧度,眼睛緊緊的盯著俱樂部外。看起來是聽著他們交談,實則是心不在焉。 “陸姐什么時候到?”張堯詢問和陸文茵走的最近的高詩。 高詩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你們也知道文茵最近家教森嚴,能來已經不錯了,耐心等等。” 他們都知道前些天陸文茵整天都和陸文淵一起去公司,這對盧景明這樣有追求的英年才俊來說是件好事,對他們這些不求上進的富家子弟來說等同于‘軟禁’。 這讓陸文淵在高詩等人心中的‘大魔王’形象又加深了幾分。 前幾天陸文茵好不容易被放了出來,卻沒有之前那般自由。她現在一日三餐都會回去吃,晚上也不再出主動來玩。 高詩他們同樣害怕陸文淵這個‘大魔王’,不敢攛掇陸文茵出來玩。有時候陸文茵玩的時間久了,高詩還會主動提醒陸文茵回去。 丁飛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眼下還沒到約定時間,別著急!” “我們不著急,只是看盧少這望眼欲穿的樣子,想要幫幫忙。”胡程程笑著看向盧景明。 “大家的心意我領了。”盧景明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俱樂部入口。“我不想給文茵添麻煩,只要能見到她就好,早一點晚一點都沒有關系。” 他的話配上那癡情的模樣,當真是讓人感動。 “我打電話問問陸姐到哪了。”胡程程說著就掏出了手機,明顯被盧景明的說辭打動。 丁飛阻止了她,“等到約定時間再說吧!萬一陸姐還沒從家里出來,陸哥……” 胡程程想要幫助盧景明的想法瞬間消散,幫助盧景明的心終究抵不過對陸文淵的畏懼。 “文茵一向守時,要是約定時間來不了,會主動給我們打電話。”高詩對盧景明表現出的深情嗤之以鼻,面上卻沒有表露出半分。和盧景明接觸這段時日,高詩的演技在不斷的飆升。 “我們再等等。”盧景明擺出深情模樣,是為了讓眾人有所觸動,而不是想要催促陸文茵。只要陸文茵能來就行,他并不在意她來的是早還是晚。 當事人都這樣說了,胡程程他們自然也不再著急。 他們又等待了一會,直到那輛熟悉的車子的駛進俱樂部。 “文茵來了!”胡程程率先站起身。 盧景明忍不住看了胡程程一眼,眼眸中有些許不喜。他想要第一個做出反應,只是他并不認識眼前這輛跑車,陸文茵平時開的并不是這輛。 雖然起身慢了一步,但他仗著自己的長腿走在了眾人前面,率先靠近了停好的跑車。 不等車門打開,盧景明面上已經掛上了笑容。他的笑容沒有之前面對眾人時的勉強,但他頹喪的模樣搭配著笑容本就惹人心疼。 下一瞬,他臉上的笑意變得僵硬。 從駕駛位出來的并不是他等待已久的陸文茵,而是讓他恨之入骨的陸文淵。 高詩他們看著陸文淵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滿腦子都是‘要死、要死’的刷屏。 和陸文茵玩了那么久,他們很清楚陸文淵不喜歡陸文茵賽車。在他們看來陸文淵來這里只會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找他們這些攛掇陸文茵賽車的家伙算賬。 陸文茵從車子里走下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群人形雕塑。 她像是沒有察覺到場上尷尬的氣氛,語氣自然。“比賽什么時候開始?” “人都已經到齊了,隨時都可以開始。”高詩下意識回答。 隨后她有些畏懼的瞥了陸文淵一眼,連忙補充。“文茵,你很久沒玩過跑車了,直接開始比賽影響發揮,要不你先看我們玩兩圈。” “如果不能上場,我來這里有什么意思。”陸文茵朝陸文淵伸出手。 陸文淵心神領會,在眾人詫異的視線中,將跑車鑰匙放在陸文茵掌心。 高詩他們看著這一幕,簡直是瞠目結舌。 以前那么討厭陸文茵玩賽車的陸文淵,居然會主動把車鑰匙給陸文茵?!陸文淵這是轉性了? 陸文茵見他們仍不敢相信,隨口說道。“你們不用在意陸文淵,今天他就是跟我過來玩玩。” 高詩聞言不僅沒有放松,反倒多了幾分擔憂。她湊到陸文茵身邊,小聲問了句。“文茵,你和陸哥是怎么回事?” 她很清楚,陸文茵和陸文淵雖然表面關系不怎么好,但他們對彼此都很重視。 陸文茵平時提到陸文淵,都是稱呼他為‘哥哥’,只有十分惱怒的時候才會直接叫他的名字。眼下兩人的氣氛尚可,陸文茵卻對陸文淵直呼其名,讓她有些擔心。 高詩本以為陸文茵和陸文淵合力讓盧景明有了這么大的損失,兩人之間的關系多少會有些進展。看眼前這幅模樣,他們間的關系不僅沒有變好,倒像是更糟糕了些。 莫非這是陸文茵為了再玩盧景明一把,特意做給他看的? 高詩下一刻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陸文茵可能會為了玩盧景明演戲,但不可能會為盧景明疏遠陸文淵。 盧景明始終看著陸文茵,心中有些得意。 高詩知道陸文茵的情況,盧景明也同樣知道。他讓人調查過陸文茵,道的說不定比高詩還要多上一些。 在盧景明眼里,陸文茵直接叫陸文淵的名字,顯然是因惱怒。 陸文茵喜歡他,這份感情卻被陸文淵拿來算計他,她怎么能不惱怒? 眼下陸文淵給陸文茵遞跑車鑰匙的順從也很好解釋,無非是想要借此討好陸文茵,讓她消氣。 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陸文淵,在陸文茵面前不過是個很容易碰壁的家長。 只要拿捏住了陸文茵,不愁找不到機會讓陸文淵難受。 盧景明面上的笑容中多了絲真意,這是他這些天唯一一個帶上真意的笑容。 “我和陸文淵能有什么事?”陸文茵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眾人都能聽到。 陸文淵眼簾低垂,同樣說道。“我們沒事。” 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低沉,事實上是在壓抑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 陸文茵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在高詩他們看來是兩人關系惡劣的表現,事實并非如此。 ‘哥哥’這個稱呼,對想要成為陸文茵愛人的陸文淵來說,不是個親近的詞匯,而是個身份的枷鎖。 陸文茵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不僅是稱呼的轉變,更是認知的轉變。陸文茵不再將他看作是兄長,而是把他當成可以進一步發展的異性。 如果只有他和陸文茵兩人,陸文淵不介意他的情緒外露。眼下那么多人,他情緒太過外露會讓他在高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