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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干過敏。”邵文易說著遞上了半塊果干。 知青點的同志有的舍不得一次吃完,剛好拿出來給醫生看看。 “我應該不是對果干過敏!這果干我之前吃到過。”陸文茵說著轉頭看向眾人。 “上次我說婉茹給的糖水味道有點怪,那糖水里就有這種果干的味道。我那天喝了糖水不也沒事?!” “糖水里有果干的味道?誰沒事會把果干摻紅糖里?更別說還是南方的果干。”夏元香下意識說道。 他們沒怎么買過紅糖,也知道紅糖里不該有果干的味道。 眾人聞言下意識看向何婉茹。 左靜面色更是微微發白,她想到了那天何婉茹說開了包新糖的事。 何婉茹被眾人盯著,表情不敢有明顯變化,就怕不小心露出馬腳。“我喝了那么些次糖水,也沒有感覺糖水的味道和這果干相似啊!文茵,應該是你記錯了。” 黃奶奶視線從眾人身上掃過,忍多看了何婉茹兩眼。“這事聽起來挺奇!你們別擔心,我讓我家老頭子幫忙看看,應該能找出來原因。老頭子,老頭子,快出來!” “來了來了!”黃爺爺捧著醫術走了出來。“老婆子啥事啊,我這正看書呢!” “這醫書你都看了多少遍了?有那個功夫不好好教教兒子,看個腹瀉你兒子都找不出跟腳。”黃奶奶拍了黃爺爺的胳膊一把,“快給兩位女同志看看!” 黃爺爺看了黃醫生一眼,這才走向陸文茵他們。“我來看看,哪兩位是病人?” “這兩位!”左靜忙指了指何婉茹和陸文茵,她對結果十分看重。 “我看看啊。”黃爺爺先為陸文茵做了檢查,邊檢查他邊詢問。“聽說你這不是第一次吃了?” “嗯。”陸文茵點頭。 “上次吃的時候應該還吃著止瀉藥吧?”黃爺爺明顯有了猜測。 “應該是。”陸文茵那兩天的確還吃著藥。 上次她腹瀉太過嚴重,黃醫生給她拿的藥不少。 左靜聽陸文茵說的不怎么確定,以為她忘記了,幫忙補充。“她那時候的確還吃著藥!” “你的確對這種吃食過敏!以后別沾。”黃爺爺囑咐著陸文茵。“上次你沒事,是止瀉藥的作用。我家那小子醫術不算好,店里的藥卻是不錯。” 黃爺爺對此并不避諱,村里人也都知道黃醫生的水平。誰有個小毛病找黃醫生看,若是覺得嚴重會直接去大醫院。 這并不是他們對村民不負責,而是醫療資源太過緊張。黃醫生這樣醫術的人,別的村也難找。別的村能有個赤腳醫生就已經幸運,黃醫生這樣的醫術他們求都求不來。 黃爺爺他在別的地方任職,只有黃奶奶趕集的時候才會跟過來吃晚飯,基本不在這邊坐診,秦家村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黃爺爺的存在。 陸文茵是少數的知情者之一。黃奶奶和祈愿人交談的時候,曾提到過黃爺爺。 “以后我會注意。”陸文茵并不意外黃爺爺的說辭。 黃爺爺檢查出的結果,是陸文茵想讓他知道的。 這具身體對果干的過敏程度,比黃爺爺看到的更加嚴重,吃著止瀉藥也不可能減緩腹瀉。陸文茵上次能安然度過,還是靠著她那手醫術。 為了不暴露醫術,陸文茵用靈力配合針灸造成了如今的假象,給了黃爺爺一個說的過去的診療結果。 “不是注意,是一點都別沾!次數多了會傷身,平白還要搭上不少藥錢。”黃爺爺面色嚴肅。 黃奶奶也忙說到,“陸文茵同志,你聽我家老頭子的沒錯!” 陸文茵忙鄭重的點了點頭。 “真是過敏啊!我們不過敏的吃了果干就沒事?”夏元香仍關心著自己的身體。 “對。”黃爺爺給了肯定的答案。 “元香。”林雪燕拉了夏元香一把,不讓她繼續再問。她的視線時不時看向林婉茹,神色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懼。 陸文茵確實對果干過敏,這一次是她自己不小心買到了,那上次呢?! 何婉茹紅糖里有果干的味道,是不是她故意做的?! 在今天之前,他們一直覺得何婉茹是個溫柔、善良、體貼,喜歡幫助別人的女同志。 現在發現這溫柔體貼的人可能是一只隱藏在毒蛇,她們怎么會不驚? 林雪燕想到她之前和何婉茹那些親昵的舉動,隱隱還有些后怕。 陸文茵是何婉茹最好的朋友,她都能做出這樣的事。如果她想對她們下手,手段是不是會更狠辣? 邵文易隱隱感受到眾人對何婉茹的懷疑,連忙站出來。“黃老醫生,麻煩你也給何婉茹同志看看。” 陸文茵說她從紅糖中喝出果干的味道,但那果干泡紅糖里味道肯定不明顯,可能是她感覺錯了。大家可能誤會了何婉茹,說不定何婉茹同樣會對果干過敏呢! 黃爺爺點了點頭,看向何婉茹。“過來,我也給你看看。” 何婉茹視線有些躲閃,她只想著黃醫生醫術不好,沒想過黃醫生背后還有那么個老頭。 她重生前這老頭從沒出現過,現在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何婉茹有些擔心會被看破,很想直接離開。但她知道一旦躲了,別人就會覺得她心虛。 她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瀉藥,賣藥人手中最好的瀉藥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人查出來。 何婉茹暗自催眠,把慌亂的情緒壓了下去。 黃爺爺連續為何婉茹檢查了兩遍,期間一言不發,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良久后,黃爺爺看了眼何婉茹口袋的位置,忍著怒氣開口。“年輕人踏踏實實工作不好嗎?為了躲懶連身體都不顧,你對得起父母?!” “醫生,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何婉茹強裝淡定。 “我說什么你心里清楚。”黃爺爺本還想給何婉茹留點顏面,聽她這么說心下惱怒。 他看了一眼兩個女娃背后面露震驚的眾人,“瀉藥的確不錯,醫術差點的就看不出來,可惜碰上了我。” “瀉藥?!”夏元香有些不可思議。“婉茹,你為了躲懶吃了藥。” “我沒有!如果想躲懶早晨吃藥不更好,怎么會拖到晚上。”何婉茹不可能承認。 她轉頭看向眾人,眼里含著淚光。“我是什么樣的人,同志們不是最清楚了嗎?黃醫生的醫術那么差,他父親的醫術再高又能高明到哪去?肯定是他看錯了!” 黃爺爺瞥了何婉茹一眼,。“城里都沒人說我醫術不行!你們若是不信,明天讓幾個同志和我一起進城,到時候就知道真假。” 這淡定的表現,為他的話添了不少可信度。 “你們都不相信我?”何婉茹的眼眸中含著的那滴淚流了下來,更顯楚楚可憐。 邵文易神色復雜的站了出來,“何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