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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眼前這情況也能知道,哪怕祈愿人沒有拖延一早去看了醫(yī)生,她這腹瀉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陸文茵同志你就快喝吧!”那名眼饞糖水的男同志忍不住開口,“將一碗糖水?dāng)[在我們面前,看得見喝不著,這不是故意讓我們難受嗎?” 同樣眼饞糖水的幾位男同志忍不住點了點頭。 “我還沒動過,要不分你們點兒?”陸文茵說著拿起了碗。 何婉茹的心忍不住提了起來,她倒是不擔(dān)心其他人喝出事,只擔(dān)心陸文茵喝得少了沒有反應(yīng)。 心下有些擔(dān)心,面上卻仍帶著笑意,一副將那碗糖水的分配權(quán)完全交給陸文茵的模樣。 何婉茹沒有阻止,左靜、邵文易幾人卻用眼神給了男同志很大壓力。 在場的人都是讀過書的,面皮沒有那么厚。那位男同志被這么多人盯著,再怎么饞嘴也不好意思應(yīng)下。 他先是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后才神色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哪能和生病的女同志爭這一碗糖水。” “我再去沖點糖水,大家也嘗嘗味道。”何婉茹說著便站起身來,不等大家拒絕,徑直向外走。 “這……”那位眼饞糖水的男同志有些不好意思。 左靜掃了眾人一眼,“大家不用不好意思,記得何婉茹同志的好就行!” “何婉茹同志確實是個好同志。”眾人忙道。 沒讓他們等太久,何婉茹很快便拎著沖好的糖水回了廚房。她沖的糖水不少,知青點那么多人每個都分到了小半碗。 雖說糖水的顏色明顯要比陸文茵面前那碗淺上許多,同志們卻是十分滿足,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品著。 陸文茵也在眾人的催促下,捧起了糖水。 何婉茹見陸文茵將糖水全部喝了下去,才松了口氣。 為了避免被人察覺,她不是每天都在水中做手腳,眼下這才是第二次。 這一次她特意等陸文茵出現(xiàn)好轉(zhuǎn)的時候再動手,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看到希望之后再絕望,遠(yuǎn)比一開始就讓人沒有希望更讓人難以接受。 何婉茹沒想到,陸文茵剛剛好轉(zhuǎn)就下床和大家一同用餐。這讓她本來完善的計劃多了點風(fēng)險,幸好是有驚無險。 見眾人放下了碗,何婉茹也不想在廚房里多待,轉(zhuǎn)頭對陸文茵說道。“我想去歇歇,我們先回房吧?” “好。”陸文茵說著起身。 左靜連忙也站起來,“我也回!” 一位年長的男知青說道,“大家都散了吧!” “散了,散了!”知青們紛紛附和。 邵文易與大家同時起身,視線始終放在何婉茹身上。 何婉茹似有所覺,回頭看了他一眼,這才帶著笑意離開廚房。 回到房里,她們沒有再多作交談,各自躺到自己床上休息。 陸文茵側(cè)身躺在床上,將針從衣物上抽出,掀開衣物刺入幾個xue位中。手中的針沒有銀針那么順手,全靠自身的技巧來補足。 體內(nèi)的那一絲靈力依次滋養(yǎng)著xue位,加強效果的同時也消泯了這次針灸可能存在的隱患。 如果沒有靈力相助,她還真不敢直接下手。再怎么麻煩,也會想辦法給針具消毒。靈力的存在,為她省了不少事。 陸文茵結(jié)束了這一次不怎么正規(guī)的針灸,將針重新別回衣物中,呼吸逐漸平穩(wěn)。 她的動作幅度不大,借著被褥的遮掩,自始至終都未被房間中的兩人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年代文女配04 眼看就要進(jìn)田,陸文茵仍沒有任何動靜,何婉茹心下不由生疑。她剛想要開口試探,那邊便有了聲響。 她們身下的床已經(jīng)有些陳舊,再怎么注意也會發(fā)出聲音。這次陸文茵明顯起的匆忙,聲音比平時大一些。 何婉茹揉了揉眼,像是剛剛被驚醒。將被子向下拉了拉探出頭來,看向坐在床邊的陸文茵,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文茵,你真要跟我們進(jìn)田?” “我先出去趟。”陸文茵穿鞋子的同時還用手捂著小腹,她要去哪兒顯而易見。 “你病又加重了?我們這就去村頭找黃醫(yī)生!”何婉茹說著就翻身下床,身下的床‘吱呀吱呀’的叫著。 “不用,我回來就和你們一起進(jìn)田。”陸文茵話音還未落下,她人已經(jīng)出了房間。 “你……”何婉茹還想再說什么,被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打斷。 左靜早在何婉茹開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清醒,她看著那因關(guān)門的速度太快而微微顫動的門板,忍不住說道。“陸文茵同志這幅模樣,真的能進(jìn)田?” “我就怕她逞強。”何婉茹面上盡是擔(dān)憂。 “你放心,不會的。”左靜心情有些復(fù)雜,本已打消了的懷疑又重新浮現(xiàn)。她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只是隨口道。“陸文茵同志的身體那么虛,現(xiàn)在病情又加重了些,哪還能進(jìn)田? 何婉茹面色頓時緩和下來,她最清楚陸文茵的狀況。 陸文茵腹瀉這幾日身體本就虛弱,今天的糖水里料又多。他們進(jìn)田之前,陸文茵能從廁所出來,就已經(jīng)不錯。 和她們一起進(jìn)田?陸文茵只能想想。用行動打消旁人對她的誤解?更是在做夢! 這一次,陸文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戴上‘逃避勞動’的帽子。 左靜見何婉茹的擔(dān)憂散去了些,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效用,忙趁熱打鐵。“陸文茵同志手上還有藥,吃了就能減輕許多,你就放心好了!” “嗯。”何婉茹笑了笑,像是認(rèn)同了左靜這個說法。 院子里已經(jīng)有同志在交談,左靜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休息,一把將身上的被褥掀開。“我們也該進(jìn)田了,快起來收拾,不要讓其他同志等咱們。” “嗯。”何婉茹應(yīng)下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視線卻是時不時看向房門。 左靜知道她還記掛著陸文茵,心下有幾分無奈,卻沒再多說什么,動作麻利的收拾自己。 兩人還沒收拾完,外面已經(jīng)有男同志喊著集合。 “文茵還沒有回來。”何婉茹打開房門,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茅廁。“她說要和我們一起進(jìn)田,要不要讓大家等一等?” “陸文茵同志那么長時間都沒回來,恐怕不能跟我們一起了。如果讓同志們等她,陸文茵同志可能會不顧自己的身體進(jìn)田。” 左靜挽上何婉茹的手臂,“你不是不想看陸文茵同志逞強?別讓同志們等了!” “可是……”何婉茹有些猶豫。 左靜見一位女同志朝著她們招手,忙拉著何婉茹走向幾位女知青,一邊走一邊說。“回頭我?guī)湍阆蜿懳囊鹜窘忉專 ?/br> 何婉茹沒有拒絕,和同志們一起離開了知青點。 眾人離開不久,陸文茵便從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