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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說著就要去扒他的衣服,鴨舌帽的力氣不小,剛才驚慌之下肯定是下了死手,能一棍子把人打趴,不可能沒事,說不定脊椎都出問題了。“真沒事。”韓紹輝攔住他的手,動了動胳膊,疼是疼了點,但沒傷及筋骨。蘇錦收回手沒再說話,韓紹輝正想叫他去看看相機,一抬頭就看到他眼里噙了淚水,似乎隨時會決堤,不禁有些心疼,想伸手去擦,還是忍住,反而笑道:“我又沒死,你哭什么啊?”他話一出口,蘇錦真的就哭了,淚水止都止不住,流到韓紹輝的心里,刺刺的疼。“你別哭啊,我真的沒事。”韓紹輝最終還是沒忍住,伸手去給他擦,可是越擦越多。蘇錦偏頭避開他的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紅著眼睛責備道:“你怎么這么蠢,萬一他打的是頭,你命早就沒了,我怎么向你家人交代?”“他打不到頭。倒是你,用胳膊去擋,你這兩只胳膊就徹底廢了,還想不想當醫(yī)生了?”“那也比你用頭擋好!”蘇錦倔強的反駁。韓紹輝沒跟他爭,他了解他的脾氣,在氣頭上的時候,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任何勸都是廢話,最好就是你先承認錯誤然后給他時間讓他冷靜。“這次是我疏忽,我下次不會了。”他道歉,讓蘇錦心里更不舒服。看到棍子落下去的時候,他的心狠狠的一揪,就好像那一棍是打在了他的身上,疼到了他的心里。當聽到韓紹輝那么輕松的說沒事,他止不住的就想生氣,就想去罵他,他無意識的把他跟沈慕揚的相處模式用到了韓紹輝的身上,他在向他撒嬌撒潑,無理的斥責,但是韓紹輝竟然順著他的脾氣包容了他的任性。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蘇錦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寧愿出事的是自己也不愿看到他出一點事一樣。韓紹輝這時已經把地上的相機撿了起來,電源打不開,應該是摔壞了,不過存儲卡還是好的,他把存儲卡抽了出來。“我現(xiàn)在馬上報警。”蘇錦不去想那一團亂麻樣的疑惑,拿出手機就要撥號。“沒用,這里是監(jiān)視的死角,我們又沒看到人長什么樣,警察基本查不出來。”“那難道就這么沒算了?”蘇錦不甘心,怎么能讓人白白打一棍,怎么著也要打回來,加倍!算了?怎么可能。韓紹輝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在看向蘇錦時又恢復常態(tài):“他是沖著我來的,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先回去,甜甜還在車上等著我們。”蘇錦差點忘了他們還帶著一個孩子,立馬擔心起來:“你把她一個人留車里,那個人不會有同伙對她不利吧?”韓紹輝跟上拼命往回跑的蘇錦的步伐,他覺得自己挨的這一棍很值,他感覺到了蘇錦對他的關愛跟擔憂,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會無厘頭的罵他。他們回去時,甜甜正坐在后座上玩手機,蘇錦想拉開車門,發(fā)現(xiàn)打不開,原來車子從里面鎖住了,難怪他并沒有很著急。蘇錦敲了敲車窗玻璃,甜甜轉頭看到他,爬到前座打開了鎖。“蘇叔叔,爸爸,你們回來了。”看她安然無恙,蘇錦放下心,“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過來?”“什么是可疑的人?”甜甜不明白,看向韓紹輝,“爸爸,你們干去了?”“沒事。”韓紹輝把相機扔在副駕駛座上,“我們回家。”韓紹輝跟沈慕揚住的是同一棟樓,他在十三,沈慕揚在二十,電梯到了十三樓時,蘇錦也跟著他們出來。他說:“你挨的那一棍就算沒傷到骨頭,rou肯定青了,不擦藥明天肯定會腫。傷在后背你自己擦藥不方便,我?guī)湍恪!?/br>韓紹輝這次沒有拒絕,開了門讓他進去。這個小區(qū)的中間套戶型都是一樣,所以韓紹輝家跟沈慕揚那里沒多少不同,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這里的東西更多,色彩更艷,更有人味。甜甜進門后徑自進了自己房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韓紹輝打開冰箱問蘇錦:“你想喝點什么?”“我不渴。”蘇錦環(huán)顧四周,“你家的藥箱放在哪里了?”“應該在我的臥室,你進去拿吧,我給你們榨一些果汁。”蘇錦哦了一聲進了臥室。韓紹輝的房間很干凈,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大床,一個衣柜,一張小的床頭柜,其他什么都沒有。藥箱就在床頭柜下面的格子中,蘇錦拿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柜子,擱在柜子上的相框倒了,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他正想伸手扶起來,外面?zhèn)鱽眄n紹輝的聲音,似乎是在問他什么,因為有榨汁機發(fā)出的響聲的影響,聽不太清楚,蘇錦快速的把相框扶正,轉身就出去。“你在喊我?”“我想問你,你的這杯需不需要加冰?”“不用。”蘇錦把藥箱放下,招呼韓紹輝過去坐。韓紹輝把冰塊放回冰箱,摁了啟動按鈕就坐在了蘇錦旁邊。“把衣服脫了。”蘇錦說,又覺得他這話好像有歧義,準備解釋,韓紹輝已經兩下脫了上衣。他的皮膚不是很白,帶點小麥色,身上肌rou勻稱結實沒有一絲贅rou,特別是那完美的八塊腹肌,顯示出他平常是個很注重健身的人。蘇錦的心砰砰直跳,臉有些發(fā)燙,這樣的身體是任何一個GAY都抵抗不了的。“你這里是怎么傷的?”蘇錦指著他胸口那道疤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哦,出了車禍,”韓紹輝回得很隨意,“車子撞到樹上,胸口被樹枝刺穿。心臟死了一次現(xiàn)在又活過來了。”死了又活了?蘇錦不懂他話的意思,韓紹輝也并沒有想要做什么解釋,把背轉向他。蘇錦深深吸一口氣,韓紹輝的背上有兩道青紫的痕跡,有一道顏色很深接近紅紫,還滲了點血出來。“都傷成這樣還說沒事?”蘇錦翻出了止疼化瘀的藥膏,卻是下不了手,又把藥膏扔回藥箱,站起來說:“不行,我們還是要去醫(yī)院看看。”韓紹輝拉住他給自己披衣服的手,“皮外傷,擦點藥幾天就沒事。去醫(yī)院也還是開這種藥,都一樣。”“可是……”蘇錦猶豫,韓紹輝堅持,他沒轍,只好先給他上藥。他上的很小心,很仔細,唯恐下手太重把他弄疼了。他過分小心的模樣逗樂了韓紹輝,以前蘇錦就挺怕疼,看樣子現(xiàn)在也還是一樣,他的記憶雖然被封住了,但是他的很多性格都沒變。“你再這么磨磨蹭蹭的,得擦到何年何月。你不會是害怕吧?”韓紹輝出口刺激他,蘇錦輕而易舉就被激怒,動作就快了一些。韓紹輝輕輕嘶了一聲,他的動作立馬就又變得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