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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笑著對唐熠成說:“大哥,真的很抱歉,您先請。”看著幾個人都站在這,以及外面圍著的人,他一甩手對幾人吩咐道:“還不讓他們都散開。”“把他也帶走。”為首的人指著葉侯勇說道。葉侯勇一驚,本以為會按照自己的想法發展可沒想到那個人竟還是有身份的人,他退縮著說:“啊?我就不用去了吧。”岑佩也在旁邊附和說道:“是啊!”為首的人借用唐熠成的話說道:“既然報了警,該辦的事還是要辦的,走吧!”于是唐熠成帶著葉遠,開著自己的車,葉侯勇和岑佩坐著警車一同朝警局行駛去。圍觀群眾也散了,只留下了愛熱鬧喜歡八卦無所事事的女人們揣測討論著。第48章“大哥,剛剛警察來了,他們現在被帶走了,接下來怎么做?”一瘦小男子站在路口瞇著眼看著車漸漸遠去,他手握著電話說道。電話里傳來一聲罵聲,“你傻缺啊!這還要問,難不成你還想跟進局子蹲著?”“哎……大哥……”瘦子男子被說的有些委屈的喊道。“行了,就到那邊呆著,兩個老東西都過去了,還怕他們不回來。”“好的,大哥。”然后他又忙問道:“那他們回來要動手嗎?”那邊吐出來的一口氣像是又給活生生的憋了回去,再次噴發出來像是要爆聽筒一樣,“動手?你動個屁啊,就你們那蔫的跟猴子似的還不夠人家一只胳膊撂,原地待命!”“哎哎哎……好的,大哥。”瘦小男子邊點頭邊說。“蠢貨。”電話里傳來最后一聲,然后就是嘟嘟嘟的聲音。瘦小男子看著掛了的電話,撓著頭看著手機,一臉捉摸不透:“這大哥脾氣怎么跟天氣似的,說變就變,剛剛還夸我聰明來著!”大哥,本名馬曾大,是這的地頭蛇,一方之霸,道上的就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是他的人,不是道上的就劃為路人了,不管是道上的還是路上的都稱大哥。掛完電話的大哥,一臉爛泥扶不上墻的表情,旁邊的小弟看掛完電話的大哥立馬笑臉迎上去遞煙,“來,大哥,抽根煙,消消氣。”大哥張開嘴含住煙,吸了一口吐著煙霧不解的說道:“你說我養的怎么盡是些蠢貨犢子。”小弟笑著在一邊附和道:“哎……是。”大哥怒了,一腳踹過去,“還是?是你個頭。”“炮筒呢?”小弟忙爬起來說道:“炮哥帶人去場子了。”“把他叫回來。”“干啥啊大哥?”小弟問道。大哥不耐煩的瞪著他,又一腳過去踹了個空,收回腿說:“問問問?你話咋那么多呢?”小弟忙點頭,不敢說話了。看著退出去的小弟,大哥抽著煙,心里琢磨著,這事到底要不要做呢?車開到一半,唐熠成果斷將車停了下來。前面開車的人看著后面的車停住了也跟著停了下來,搖下車窗看向后面。“怎么了?”葉遠疑惑問道。唐熠成解開安全帶,然后也一并解開他的,說道:“先下車。”“哦。”下車后,唐熠成直接拉著他走進了一間門診醫院。門診很小,坐著的基本上都是打點滴的人,里面的人看著進來的兩人都忍不住的將目光移到了他們身上,有個年輕的女孩看到其中一個人一邊臉頰紅腫的時候,眼神在轉向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帶了些鄙視的意味。“醫生,您幫他看下。”唐熠成看到一個老醫生便上前說道。“怎么了?”老醫生將他們帶到辦公室光線亮的地方,瞇著些眼抬高葉遠的下巴,“我看看。”看了一眼后又將眼神移到了唐熠成身上,抬高上眼皮帶著審視問道:“你打的?”兩人都沒想到老醫生會這樣問,葉遠忙說:“不是。”老醫生煞有介事地說道:“小伙子,別替他解釋,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打臉這還算是小的了,哼……”唐熠成那叫一個委屈的說道:“我疼都還來不及了怎么舍得打。”老醫生還帶著不相信的眼神又看了一眼他,邊用筆寫著處方邊說道:“還好做了及時的處理,我給你開瓶消炎的噴霧,一天多噴幾次。”“麻煩您了。”老醫生一股看透了許多,懂的許多特語重心長的說:“年輕人啊,要多懂的珍惜,有事就好好溝通,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能找到合適的也不容易。”等到拿完藥回到車上后,唐熠成便拆開藥抬起他的下巴將傷處噴了一些,噴完后吹了幾下心疼地說:“我心尖的寶貝我怎么舍得動一下。”葉遠翹起嘴角安慰說道:“已經不疼了。”唐熠成對著他的嘴角親吻了一下,說:“不疼我看著還疼。”兩人系好安全帶對著前面按了按喇叭,示意可以走了。等車開走后,那個年輕女孩一直瞪著眼不肯挪開,內心激動不已,看來是她誤會了!車子一開到警局,胡壽昌就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前后車下來的人,他快步朝后面的人走過去,再看到葉遠紅著的臉頰的時候,在看看前面垂著胳膊的人的時候,納悶的問道:“這、這怎么回事?”“先進去再說吧。”“對對,進去再說。”這是葉侯勇第一次進局子,模樣也早就跟xiele氣的皮球一樣又蔫又有些顫顫巍巍的,畢竟他的底子是不干凈的。岑佩也是,一直抓著他那條垂著的胳膊,對這個地方也有些膽顫。胡壽昌邊走邊笑著說:“自你這一走我還沒想到你能再來,當時還沒來得及感謝你了。”唐熠成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沒想到這么快又回來這地方了。”唐熠成至下車后就一直攬著葉遠的肩膀,三人走在前面的時候,葉遠即使在怎么不在乎他們也歸是他的父母,他沒想到事情會被他父親鬧成這樣,現在來警局了,也不知道到底會發展成啥樣,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跟在后面的人。唐熠成輕捏了一下他的肩,溫和說道:“放心,沒事的。”這是他的父母,他又怎么會做的太過分,但是有一件事他想必須要做。胡壽昌看著兩人之間行為及交流,似乎有些明白什么,卻還是問道:“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