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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葉遠身邊對葉遠說道:“你跟我來一下。”葉遠看了他一眼,答了一聲:“嗯?!?/br>岑佩在廚房伸著頭看著客廳。唐熠成站了起來,皺著眉拉住了葉遠的胳膊,“小遠。”他不放心,葉遠知道,卻還是笑著說:“沒事,他是我爸,不會把我怎么樣的?!?/br>“嗯?!?/br>唐熠成看著兩人進了房間后,視線便一直鎖在門上,不敢離開。岑佩趕緊擦干手走到了客廳,笑著解釋道:“他爸就找他談點事,你先坐會?!?/br>唐熠成頭也不回答道:“不用,伯母。”岑佩看著站著的人,總覺得給人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這樣站著看著門口。好像也怕發(fā)生什么事一樣!第47章屋里傳來一聲吼,唐熠成當即就朝門口走去,可還未走到門口時,就聽見了一道聲音,那是透過門傳出來的沉悶的巴掌聲,瞬間震到了他的心口,他握緊拳頭滿是怒氣二話不說直接踹開了門,攔下了葉侯勇準備打在葉遠臉上的第二個巴掌。“你竟敢打他?”唐熠成臉色簡直黑到不能再黑了,開口滿是憤怒。葉侯勇顯然沒料到他會直接踹門進來,那被捏著的胳膊也開始隱隱作痛,他一邊掙脫一邊畏懼地說:“你、你做什么?你先放開,我是他父親,打自己、自己的兒子怎么了?”唐熠成聽到這句話時,第一念頭就是廢了這胳膊。“啊……”葉侯勇慘叫出聲。“你做什么?你放開!”岑佩看到他緊捏著自己丈夫的胳膊,他慘叫出聲時,忙跑過去扯。葉遠看出他的意圖時拉住了他,一只手捂著臉說:“唐熠成,別?!?/br>唐熠成聽到他的聲音,這才松了點力,然后甩開,卻還是讓葉侯勇疼的垂著胳膊。“怎么樣?我看看?!碧旗诔尚奶鄣挠檬秩ツ瞄_他的手,鮮紅的巴掌印映在臉頰上,已經(jīng)開始微微泛腫了。“是不是很疼?”他用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才貼上臉頰時,葉遠就疼的嘶了一聲。“疼?!彼X得連講話都有點疼了,一開始只有麻木的感覺,可不到片刻就開始火辣辣的疼。“有冰塊么?”唐熠成沉著臉壓抑著怒氣說。“有、有,冰箱下面。”岑佩看著葉遠迅速通紅及腫起來的臉頰,一時心里覺得有些對不住。此刻,唐熠成早已無所顧忌,直接拉著他到了客廳,然后迅速進廚房弄了點碎冰塊,他也沒看到冰袋什么的,直接用手握著冰塊出來了。“坐著?!彼讶~遠按在沙發(fā)上,自己則單膝跪在他面前,抽了點紙巾擱在手腕處,握著冰塊的手掌直接附上了紅腫的臉頰。“嗯……”葉遠被冰涼的觸感刺激的忍不住將頭朝后挪去。“別動。”唐熠成說道,然后用手去固定住他的頭。辣疼的感覺加上刺骨的冰冷,不一會兒葉遠就感覺開始舒服。“是不是感覺好點了?”唐熠成觀察著他的表情,看著他沒有皺眉了便問道。“嗯,沒有那么疼了?!?/br>唐熠成又抽了些紙巾,去擦拭融化到葉遠脖子上的冰水。他看著他,雖然眼里充滿心疼,但語氣卻稍微有點不高興,問道:“為什么不躲?”他如實的說:“我不知道,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是的,葉遠真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也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他的父親竟還如以前一樣,隨隨便便就動手打他。是說心痛還是該說心寒了?而他似乎也早就料到他們讓他回來,沒有什么好事,可沒想到的是,一開口竟是問自己要錢,他說,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現(xiàn)在也是該回報的時候了!可他的學費都是他自己辛苦打工兼職賺的,剛剛畢業(yè)的他上哪去有錢給他,他說,你沒錢就找你帶回來的朋友,一看就是有錢人,你把他帶回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葉遠簡直震驚!這個意思?哪個意思?他覺得他的思維邏輯簡直好笑!房間內(nèi),沒了唐熠成在,葉侯勇一只手扶著個胳膊簡直氣的不行,今天讓他回來了,就必須把錢要到,不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說你,要錢就好好要,怎么又動手了?”岑佩抬著他的胳膊也帶著微微不滿說。“哼……不打他他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葉侯勇陰著個臉,看起來有些猙獰。“走,出去?!?/br>兩人隨即也來到了客廳,等看到沙發(fā)上的兩人那過于親密卻絲毫不顯尷尬的行為的時候,葉侯勇仿佛被一道雷劈中了,腦海中一道格外清晰的畫面讓他突然明白了!他甩開身邊的人,氣沖沖的走到沙發(fā)邊上,用手指著兩人說:“你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唐熠成用手壓了下葉遠的腿,示意他別說話,然后撇過頭看了葉侯勇一眼,完全沒有將他的表情放在眼里,不帶一絲顧忌的說道:“葉遠,是我的愛人?!?/br>不知道為什么,葉遠聽他這么說,看他這么護著自己,竟莫名的笑了出來。唐熠成看著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笑容,也被逗的彎起了嘴角:“笑什么呢?”“沒?!彼p輕說道。葉侯勇看著兩人這模樣簡直就差一口老血噴出來了,當即就罵道:“你這個變態(tài),你這個怪物!”岑佩顯然也被震驚的不行,她沒想到兩個男的竟然搞在一起,其中一個還是她兒子。就算他們在過分,她覺得葉遠的這個行為已經(jīng)到了骯臟的地步!她憤怒的沖上前,咆哮道:“葉遠,就算我們再對不起你,你也不能這么報復(fù)我們,你還是人嗎?”“他哪里是人,他是雙性人,他就是個變態(tài)!”客廳的大吼大叫已經(jīng)引來了路過的看熱鬧的鄰居。“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岑佩意識到有人在門口,趕緊走過去將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比起良心她更在意的是名聲。雖然這里的人都是一丘之貉,可是在怎么樣,家丑不可外揚這個道理她是懂的,更何況對于她來說,葉遠這個人已經(jīng)不能算是家丑了!葉遠被他們說的似乎也是忍無可忍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高的說道:“對,我就是怪物,我現(xiàn)在還是個變態(tài),你們怪誰?怪我嗎?你們怎么不想想你自己?!?/br>說完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