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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默寡言不好混熟的類型啊。萊奧在心底苦笑,不過馬上就振作起來,畢竟和過去在酒吧、夜店與暗巷中遭遇的人物相比,眼前這位莊園之主雖然不說話、不正眼看自己,但臉上不見厭惡或輕視之色,手里更沒有槍炮棍棒或自己的薪資單。不,嚴格說起來有,可是那不構(gòu)成威脅,因為……萊奧的眼瞳微微瞇起,想著自己意外發(fā)現(xiàn)的「籌碼」,刻意夸張的搔頭道:「哇啊,你來的這么突然,我都還沒想好開場白呢。」「……」「我想想要怎么開始……賽巴斯欽向你說了多少?」萊奧放下手問。「……」「你不回答的話,我就當(dāng)作你通通都知道了──包含我早上闖進廚房時,火大到想將爐子、桌子全掀了。」萊奧注意到曼托菲爾抿了一下嘴唇,目光由自己的手轉(zhuǎn)到床沿,他的嘴角揚起幾分,再迅速降回原本的高度接續(xù)道:「我本來要揪著賽巴斯欽的領(lǐng)子罵人,不過后來想了想,他只是個聽主人命令做事的管家,我該找他的主人而不是他本人算帳。」曼托菲爾將唇抿得更緊,沉默許久總算開口道:「你若是對賠償金額不滿,還可以加。」「我對你這兩句話非常不滿。」萊奧沉著臉回答,手插口袋站起來走向?qū)Ψ降溃骸高€有你的安排──是你要賽巴斯欽把我們打`炮的痕跡清掉,裝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吧?」「……」「你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作你承認了。」萊奧停下腳步,站在距離曼托菲爾半尺之處冷聲道:「我是抱著要替人殺人放火,或摘肝賣腎切心臟的覺悟進入這座莊園,你卻認為我會因為被男人騎到射出來就崩潰,這我來說可是莫大的侮辱啊。」曼托菲爾愣住,將雙眼從床沿換到萊奧的臉上,翠瞳中盡是錯愕。「如果你早點跟我說,第二階段面試是和你上床,我就不會在睡前喝那么多酒了!」萊奧忿忿不平的樣子拍胸道:「不是我自夸,我在成年后就從沒比對方先射過,不管是男人、女人、青年、中年、老年,有經(jīng)驗、沒經(jīng)驗、純休閑、做業(yè)余還是專業(yè)人士,只要準(zhǔn)備妥當(dāng),我都有先讓他或她爽翻天再射`精的自信!」「你……」「昨晚完全是意外,不是我的實力,我的實力連百分之一都沒發(fā)揮到!明白嗎!」萊奧指著曼托菲爾的鼻尖強調(diào),看著對方僵硬、緩慢的點頭,才放下手板著臉道:「以上是我第一和第二個不滿,不過最讓我不滿的是第三個──你到底把自己的身體,把做`愛這檔事當(dāng)成什么了?」曼托菲爾蹙起雙眉,盯著萊奧沒有回話。「我不知道你的身體因為生病的關(guān)系,處于多奇幻、難以理解的狀態(tài),但昨天那種作法根本不是做`愛,那只是單純的酷刑!」萊奧的聲音拔高。曼托菲爾先是一愣,接著眼中浮現(xiàn)一絲不悅之色,以最低音量反駁:「你有射。」「是啊,我有,因為我喝多吃多走得多,然后又沉迷美色無法自拔。」「美色?」「你的臉和身體都是我最喜歡的類型,我光看你的裸`體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萊奧再次舉起手指向曼托菲爾的鼻子道:「你是多想把自己弄傷啊?前戲多一些,對自己溫柔一點是會死嗎?」「……與你無關(guān)。」曼托菲爾別開頭道。「當(dāng)然有關(guān)!因為和你做的人是我,做`愛是兩個人的事,如果只求一人爽,那我拿飛機杯或用手自己?不是更快更方便?」萊奧質(zhì)問,同時一個箭步移動到曼托菲爾面前,強迫對方注視自己。曼托菲爾反射動作往后退,直到背脊撞上壁爐才回神,因為萊奧的冒犯、自己的退縮冒出怒火,上前一步厲聲道:「你若是對我不滿就離開,我沒逼你留著!」「是啊,你只是逼我上你而已。」「你以為我愿意嗎!」曼托菲爾失控的怒吼,蒼白的面頰因動怒而些微轉(zhuǎn)紅,翠瞳明亮如焰火,玫瑰色的嘴唇下隱約能瞧見尖白的虎牙。萊奧感覺自己的身體爬過一陣顫栗,但他沒有因此恐懼,反而忍不住興奮起來,咧嘴一反先前的憤怒,輕松并自信地道:「那我來想辦法讓你愿意吧。」「愿意什么?」曼托菲爾問。「做`愛啊。」萊奧理所當(dāng)然的答話,將手插回口袋繞著曼托菲爾踱步道:「賽巴斯欽大概跟你說過,我開出的條件是,往后必須用我的方式做,不愿意的話我就不接這個工作。」「……」「但其實我說謊了。」萊奧停下腳步,忽然轉(zhuǎn)身一只手壓上曼托菲爾右肩與壁爐上方的墻壁,將莊園之主卡在自己與壁爐之間,近距離瞧著那張精靈一般俊麗的臉龐道:「我真正的條件是,你必須用我的方式做,否則我就把你的病況告訴我認識的每一個人。」曼托菲爾的眼瞳瞬間轉(zhuǎn)利,沉下臉與聲音問:「你在威脅我?」「毫無疑問是,附帶一提,我認識的人之中有記者、電視臺編劇、做廣播的和寫小……唔哇哇!」萊奧的雙腳忽然離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背脊和脖子同時傳來疼痛,他本能地伸手往前抓,扣住曼托菲爾扣于自己下巴與頸部間的手臂。「別得寸進尺了,人類!」曼托菲爾單手將萊奧抬高一尺釘在墻壁上,仰首瞪著在墻面上掙扎的人道:「不過是個為了錢,什么都能出賣的卑劣小卒,也有膽威脅我!」「哈、哈哈,你說的……一點也沒錯。」萊奧抓著曼托菲爾的手,即使呼吸困難、腦袋發(fā)脹,還是維持著囂張的笑道:「但是你不是,你很高尚……看重尊嚴與承諾,有羞恥心……和責(zé)任感,所以……你只是……在虛張聲勢。」曼托菲爾微微瞇起眼,彎曲手指緩慢地加重掐人的力道。萊奧悶哼一聲,垂下眼和曼托菲爾四目相對須臾,嘴角先揚起半?yún)迹袤E然放手令自己的咽喉陷進莊園之主的手中。曼托菲爾瞬間睜大眼睛,趕在萊奧完全窒息前放開手,看著臉色發(fā)紫靠在壁爐上猛咳嗽的人類,再也按捺不住情緒高聲問:「你瘋了嗎!哪有人在那種情況下松手的!找死嗎!」「有……咳、咳,有,就是我。」萊奧舉起左手,轉(zhuǎn)身靠著壁爐滑坐到地上,闔上眼搓`揉脖子上的指印道:「然后……我既沒瘋也不是在找死,因為你不會殺我。」「憑什么如此斷定?」「憑你是個會在強騎我前自責(zé)到落淚,大方到愿意給一夜情對象六十萬美金,外加會因為愧疚不敢看我的老好人。」萊奧睜開眼睛,指指自己的眼珠子道:「我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