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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簡單!還有我熱搜女王倩倩降不下的熱搜?別讓我知道你的名字,不然,粉定你了——” 網(wǎng)上謾罵的、洗地的、互撕的、吃瓜的比比皆是。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而在手機這頭,寧星晚滑了兩下屏幕,總覺得事情似乎不簡單。 恰好此時,進去洗澡的男人出浴了。 寧星晚一個抬頭,手機差點砸到臉上。 “你……你不冷嗎?” 現(xiàn)在是快要入冬的天氣,房間沒開暖氣,寧星晚縮在被窩里才不至于手腳冰涼。 可眼前的男人,光著膀子,腰間松垮的掛著一條灰色家居褲,□□的上半身還氤氳冒著熱氣。 簡直像是剛端上桌的絕色美味。 渾身上下都寫著“快來趁熱吃我”的誘惑。 寧星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瞧,忽然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嚴烈拿著毛巾邊擦濕發(fā)邊朝她走過來,如刀雕刻般的身材就這么慢慢逼近她。 “冷嗎?我覺得還好。”嚴烈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笑,“我這種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身上火氣重,最不怕的就是冷了?!?/br> 他大概是因為職業(yè),身材顯然經(jīng)過專業(yè)的鍛煉,肌rou線條恰到好吃的流暢。偏偏剛洗完澡,光滑的皮膚上還滾著沒擦干的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劃過線條清晰又緊實的腹肌,最后沒入灰色的褲腰。 寧星晚覺得自己正在經(jīng)歷有史以來最最嚴峻的考驗! 心底擂著震天的小鼓,終于在他快要走到床邊的時候,寧星晚一個交警叫停的手勢立起手掌擋在臉前,聲音義正言辭:“等一下——” “怎么了?”有意勾引的男人隨手將毛巾扔到床腳,腳步?jīng)]停的走過去,然后單膝跪在她的身側(cè),捉住她的小手按在床邊,整個人隔著被子把人抱在了懷里。 身上壓下不容忽視的重量,寧星晚閉了下眼睛,覺得自己盡力了。 實在是敵人炮火太過猛烈,她招架不住啊—— 清爽的橘子味道絲絲甜甜,是他用的沐浴乳的味道。 寧星晚開啟同居生活之后,身上也有了同款味道。 此刻大腦被男色打的落花水流,寧星晚掙扎著用另一只還沒有被俘虜?shù)氖制D難的將還亮著的手機懟到明顯想做壞事的男人臉上,企圖轉(zhuǎn)移一下話題—— “這個……是不是你做的呀?” 嚴烈只掃了一眼,視線就落回她紅撲撲的小臉上。笑著親了一下她的鼻尖,供認不諱,“其實也不算,只是消息正好傳到了風影,我沒攔而已?!?/br> 身上堵著一具秀色可餐的身體,寧星晚在被窩里悶的脖子后面都出了一層薄汗,聽到這兒,總算腦子清醒了一點,“應(yīng)該不止吧?后面你就沒再添把火?” 嚴烈的臉離得她極近,偏偏這個男人不想讓她好過,呼吸跟隨著似有若無的淺吻在她臉上逡巡,邊低聲開口,邊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羽毛般的吻—— “我只是把她的那些公關(guān)手段如數(shù)還了回去。欺負了你的人,總不能讓她粉飾太平的好過?!?/br> “……恩,恩?”寧星晚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聽到這終于艱難的抓住了一絲線頭,“什么欺負我?” 嚴烈剛好親到她的耳后,聞言咬了一下她的耳尖,“基金會的事就是她找人爆出來的,那些營銷號也是拿錢辦事?!?/br> “……” 至此,寧星晚終于聽懂了。 “那你……” 嚴烈吃完一輪“前菜”,心情甚好,抬起頭看著她,低垂的眉眼如水含情又透著幾絲清凌的光。 “你做你想做的事,欺負了你的人,我負責收拾。”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寧星晚愣愣的看著他,皺了一下鼻子,終于抬手搭上他的脖頸,然后微微用力,將他拉近,閉著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嚴烈,你最好一輩子喜歡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唇上的滋味太過美好,嚴烈終于微微起身,一把掀開中間的被子。 把自己也裹了進去…… “你敢放過試試?!?/br> 被子下面?zhèn)鱽砟腥藧灣岭[忍的聲音。 沒有開車,相信我,女鵝還木有成年呢! 第94章 楊倩的“小三門”鬧得沸沸揚揚,目前為止被波及最嚴重的要數(shù)劇組。 但是合約已經(jīng)簽了,楊倩又是資本方塞進來的人,戲還得繼續(xù)拍。 最近的片場,總是籠罩著一層心領(lǐng)神會的尷尬。 大家工作依舊進行,楊倩也是照常開工。 但是每個人不經(jīng)意間對到眼的時候,都能讀到某種不可說的意會之情。 而那些時不時落到當事人身上的打量目光就更多了。 可是楊倩似乎并沒有被影響到,起碼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只是低調(diào)了很多,也不再整什么幺蛾子,一拍完就縮到了自己的休息間或者房車里面。 對于這一點,寧星晚還是相當佩服的。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承受得住這么大的壓力。 只能說,人就不要干壞事。不然,遲早得自食其果。 寧星晚的部分快要殺青,但是由于戲的女主角栽了個大跟頭,趙西平力排眾議,修改了后期的劇本,把她的番位從女二升成了女一,于是還要補拍一些和男主角的感情戲。 這天,在水里泡了一上午終于拍到了水下救人的滿意鏡頭,寧星晚渾身濕透的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趕緊爬上了房車換衣服。 “哎——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演員啊,也不是是個人就能做的!這么冷的天還得在水里泡一上午,你說是不是反人類?”陳年年舉著小毯子跟在換完衣服出來的人屁股后面一邊吐槽,一邊將毯子罩住還是微微發(fā)抖的人,“而且明明一開始就挺好的了,導(dǎo)演都說可以過,就你自己非得再補拍幾條。你說,要病了是不是自己給作的?” 寧星晚坐在放車里,捧著一杯熱騰騰的姜茶咬著杯沿小口喝著,臉上血色還沒緩過來,“那幾個鏡頭我狀態(tài)還沒找對,能做得更好為什么不試試?” “……得!聞?wù)邆模娬吡鳒I,為我們女鵝的敬業(yè)鼓掌——”陳年年說著,還假模假式的把小胖手舉到臉側(cè),干巴巴的拍了兩下。 寧星晚掀起眼皮覷她一眼,“戲這么多,要不換你去演?” “別別別——”陳年年一聽,立馬慫了,“那可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這么冷的天讓我下水,還得演出上鏡好看的打戲,我光看著就覺得瘆得慌。以后再也不說演員好做,明星好當了!” “哦?你以前還有過這么膚淺的想法?” “額……那不是沒見過世面,見錢眼開,想當然了嘛?!?/br> 陳年年同學(xué)一如既往的自我認知相當清晰。 “不過最近的事情又讓我對明星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