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書迷正在閱讀:領(lǐng)主大人不懂得愛、雙性人生、不虞之隙、一不小心奪舍了系統(tǒng)、裝逼人設(shè)從事快穿行業(yè)、他身下有朵花、將軍的配偶是幼教、教主又迷上了武林正道、我有一條美食街、穿成炮灰男配
小時前,江城消防就已經(jīng)官方發(fā)布了消息,無人員傷亡,被困人員已全部撤離。@江城消防” “嗚嗚嗚——雖然知道大家都平安,可是聽說女鵝當(dāng)時是一個人被困在山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好擔(dān)心她。” “擔(dān)心 1” “……” 寧星晚看著親兄妹那條,差點被逗笑。 但看著那么多人在關(guān)系她的安危,于是想了想,趕緊登上自己的賬號,發(fā)了一條微博。 寧星晚:已經(jīng)接受過檢查,沒有受傷。抱歉讓關(guān)心我的人擔(dān)心了,以后一定注意安全。謝謝大家。[愛心] 微博一發(fā),大批的粉絲瞬間涌入,安慰的、關(guān)心的,排著隊的往下刷。 然而在留言隊列中,還有一大波關(guān)心嚴烈的。 “烈哥怎么樣啊?他不是開直升機去救你的嘛,他沒有受傷叭?” “烈哥呢烈哥呢?我要聽到那個男人的消息!” “所以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什么時候官宣啊!可別到這種時候了,還搞偶像立單身人設(shè)那一套哦~” “婚禮什么時候安排上!!!” “聽說烈哥受傷了,是不是真的啊!!!!我要哭死了——女鵝快回我!!!” “……” 寧星晚掃了一眼“催婚”、甚至還有“催子”的留言,忽然覺得有點玄幻。 她不止聽陳年年說過一次,哪個偶像戀情曝光導(dǎo)致大批粉絲脫粉的事。 怎么到她這,一個個的不脫粉就算了,還威脅她要是分手就脫粉? 而且這催婚的就算了,催子的是幾個意思? jiejie們,醒一醒! 她還沒成年啊喂! “他確實受了傷,但沒有生命危險。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 寧星晚隨手挑了一條問嚴烈受傷的留言回了,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知道的,一個個消息這么靈通! 然而她這一個隨手,又在網(wǎng)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啊啊啊啊——女鵝回我了!!!” “烈哥沒事就好!烈日粉們可以放心了。” “臥槽!官宣了!這是什么自己人的語氣!嚴太太好!!!” “嚴太太好——” “嚴太太好好照顧我們老公——” “雖然有點吃醋,但是好吧,看在你那么美的份上,原諒你了。嚴太太給你做——不要欺負我們烈哥哦。” “……” 很快,#寧星晚回復(fù)#的詞條登上了熱搜榜。 寧星晚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什么熱搜體質(zhì),看著那一水兒的排隊叫大嫂的氣勢,莫名有點臉熱。 嚴太太啊…… 嘖。 寧星晚用手背捂了下臉,然后給周蓉發(fā)了條讓她降熱度的消息。 他們兩個的事,不管怎么樣,終究是個人私事。 這么占用公共資源,不太好。 寧星晚發(fā)完消息,就要推門去病房里看看。 剛推開門,就看到床上上半身綁著繃帶的人眉心皺了皺,然后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交接。 只是想悄悄探個病的寧星晚被抓個正著。 “額……你醒啦……”寧星晚嘴巴一瓢,說完簡直想捶死自己這個憨批。 什么廢話。 人沒醒,能跟她對視嗎? 還是那種溺死人不償命的眼神。 暫時遭受不住這種病美男的攻勢,再加上之前在直升機上被人看到了懷表里的照片,莫名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寧星晚站在門口,掌心有點冒汗。 “額,那你好好休息,我……” 還沒想出個借口暫時離開去避避風(fēng)頭,床上的人忽然低咳了一聲,一下把她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你沒事吧?要叫醫(yī)生嗎?”寧星晚快步朝床邊走了兩步。 嚴烈搖了搖頭,:“只是有點口渴。” 說完,就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還抿著唇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就這樣,寧星晚覺得自己要是還能一走了之。 簡直不是人! 于是想當(dāng)個人的女孩乖乖的被留了下來,兌了一杯溫開水,準備遞給他。 可是床上的人同款病號服只穿著寬松的褲子,上半身沒穿衣服,從肩部斜繞著纏了幾圈繃帶直到胸口,露出大片的腹部線條和肌rou流暢的手臂。 寧星晚只看了一眼,耳尖就燒紅了。 偏過頭,將水杯遞過去,舔了下唇,面無表情的:“吶。” 嚴烈躺在床上,指尖動了動,終究只是半勾著唇,一副虛弱的動彈不得的姿態(tài)輕笑,“晚晚,我受傷了。” 你是背后受了傷,又不是手! 怎么就喝個水都不能自理啦? 然而這話寧星晚對著救命恩人說不出口,只能認命的抿著唇,坐到床邊,然后一臉正直無私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不要亂瞟,準備將他扶起來喝水。 可是他半邊身子都綁著繃帶,寧星晚根本不知道哪里能碰,會不會扯到傷口。 手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彎兒,終究沒找到下手的地方。 反倒把人看了個干干凈凈。 …… 嚴烈看著她紅著臉手足無措的樣子,有點好笑。 偏偏女孩眼睛像是水洗過一樣,泛著清凌的光,更是讓人心中一動。 “要不我還是叫醫(yī)生來吧,萬一碰到傷口就不好了。”寧星晚不放心的放棄了掙扎,覺得還是叫醫(yī)生比較靠譜。 然而好不容易的二人獨處時光,嚴烈怎么可能讓人來當(dāng)電燈泡。 阻止了她想按呼叫器的動作,嚴烈在手邊按了一個按鈕,低聲:“不用了,這個床能升降,我自己能喝。” 說著抬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水,低頭抿了一口。 看著半邊床升起四十五度后,靠坐在床頭,漫不經(jīng)心喝水的人。 寧星晚:…… 既然能自食其力,那剛剛還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是? 嚴烈杯口抵著淡色的唇,小心的從杯緣上方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見她皺著眉粉唇輕抿,一副等他喝完水就要秋后算賬的模樣,好笑的又喝了一口,然后將被子放在桌面。 “晚晚,那個懷表能再讓我看看嗎?” 咻—— 鼓著的氣球一下被扎破。 寧星晚眼睛一瞪,然后馬上偏過了頭,手指揪著床單,心頭又氣又郁悶—— “不能!而且哪有什么懷表,你看錯了!” 她偏過臉,垂著頭,明明很委屈,可是依舊耳后紅了一片。 她甚至不打算跟他解釋。 那些藏在心里的思念和獨自承受的痛苦,她統(tǒng)統(tǒng)一個人買了單。 嚴烈心臟一痛,抬手抓著她快要將床單揪皺的小手,圈在掌心,然后指腹摩挲著她軟乎乎的手背。 “晚晚,你想聽我說嗎?” 寧星晚想抽手的動作一頓,偏過頭去看他。 嚴烈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