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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有關。 現在寧氏這顆大樹主動遞出橄欖枝。 謝岐琛不得不臆測中間的關聯。 嚴烈聽到“寧氏”時一愣,半天沒接上話。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休息室見寧老爺子的場景。 所以,這是另一種形式的表態嗎? 那個看起來對他諸多挑剔的老人家,接受了他? 想到有這種可能,嚴烈忽然一股血沖到腦門,混沌悶痛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琛哥,”嚴烈頭低著冰涼的窗玻璃,忽然低笑了一下,“代言我都同意。然后代言費加上我之前賺的所有的錢,全部入股公司?!?/br> 謝岐琛似乎頓了一秒,然后輕笑:“怎么突然又同意合作了?之前不是說想專注在喜歡做的事情上嗎?” 窗外狂風驟起,隔著玻璃都能聽到呼嘯的嗚咽聲。 嚴烈瞇了下眼睛,視線穿過漆黑的夜,望向極深的遠方,“因為我突然發現,想要保護自己喜歡的人,我現在做的還不夠。” 他忽然很想出現在她身邊。 在這個異國他鄉、疲憊不堪的夜里,只是聽到一點跟她相關的消息,都控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掛了電話,嚴烈滑著手機翻看明天回國的機票。 忽然,手機上方彈出一條新聞推送消息:江城突發強降雨,喜山影視基地遭遇山體滑坡,一劇組被困山上。 嚴烈:“……” 第85章 天氣不好,很多航班都取消了。 嚴烈搭上了最后一班回國的飛機。 上機前,他撥通了拜托謝岐琛打聽來的寧如歌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在掛斷的最后一秒,電話才接通。 “喂?誰???”寧如歌似乎很急,語氣有些沖。 嚴烈嗓子干疼,像是十幾天都沒說話似的,“寧姐,是我,嚴烈。晚晚她沒事吧?我打不通她的電話!” 寧如歌聽到他的聲音頓了一秒,然后很快回過神,“已經聯系當地負責人安排救援了,只是,晚晚人還沒找到?!?/br> 嚴烈聲音一緊:“沒找到?什么意思?” “她跟劇組失聯了,現在還在搜尋。” “……寧姐,我兩個小時后到達江城,你能在機場幫我安排一輛直升機嗎?” 寧如歌一聽就要拒絕:“胡鬧!現在這么亂,你去能幫上什么忙?” 嚴烈閉了下眼睛,第一次拿出求人的語氣:“寧姐,我必須去找她。求你了?!?/br> 寧如歌:“……” 幾個小時前,喜山上。 天快要擦黑,今天為了拍一出夜戲,劇組在山上留的稍微有點久。 等到結束拍攝,又起風了,天邊傳來陣陣悶雷。 導演趙西平招呼大家趕緊下山:“動作都麻利點!應該快下雨了!再磨蹭,待會兒就要抹黑下山了!” 大家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心里紛紛腹誹:現在這么急,早干嘛去了?少喊兩聲卡,這會兒早下山重新做人了! 然而即使心里把槽都快吐穿了,個個表面上都唯命是從的趕緊收拾忙碌起來。 寧星晚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卻是一驚。 “年年,你看到我的項鏈了嗎?” “就那個懷表項鏈?沒有啊,怎么了?” 寧星晚有點急的翻著包,“項鏈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到哪兒了。” 陳年年一聽也著急起來,趕緊將大包小包的都翻開幫忙尋找。 開玩笑,她算是見識過自家偶像有多寶貝那個懷表項鏈。平時滿屋子的珠寶鉆石,都沒見這位眨過眼睛。偏偏那個看起來舊舊的,綴著一大一小兩粒袖珍懷表的項鏈,平時基本不離身。還時不時的會下意識的捂著胸口摸一摸。 那看起來不起眼的玩意兒,應該要價值連城吧? 這要真弄丟了,陳年年覺得把自己賣一百次都不夠的。 “都沒有,會不會是落在上廁所的地方了?”陳年年把周圍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不由猜道。 寧星晚動作一頓,拍了拍頭:“有可能!” 然而此時,大部隊已經收拾完畢,準備下山。 寧星晚看了眼大家,對陳年年說道:“我去廁所找一找,你帶著東西跟著大家先走,我到時候去追你們?!?/br> “還是我去吧,天都快黑了。”陳年年不放心。 “沒事!我第一時間找到才安心,你快跟上大家,我很快回來?!?/br> 寧星晚說著,就朝著廁所的方向跑去。 山上條件有限,每一片都設有臨時廁所,為了隱私,還稍微有點遠。 寧星晚趕到廁所時,頭上開始砸下豆大的雨滴。 有大片的烏云被子一樣罩過來,天瞬間黑的只看得到模糊的輪廓。 寧星晚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看了眼只剩最后一格的電量,焦急的照著廁所外的空地。 忽然,腳下一咯,寧星晚急忙蹲下身查看。 扒開凌亂的雜草,終于發現了躺在門角處的項鏈。 欣喜的撿起項鏈,用手拍掉沾著的泥土,寧星晚起身準備返回。 結果,放眼一望,傻眼了。 周圍黑黢黢的一片,還混著雨滴砸在樹葉山的嘩嘩聲。 她根本辨別不清,返回的路在哪里…… 嚴烈乘坐直升機到達山下時,現場噪雜又混亂。 山體滑坡的碎石泥土傾瀉下來,堵住了山腳的公路。 有消防員在指揮疏通,雨還在下。他從直升機上下來,正好看到另一輛直升機落地,從里面爬下來幾個人。 嚴烈乘坐的直升機還沒降落,就引起了一陣sao動。 大家以為這是派來的援兵,沒想到眼睜睜看著從里面邁下來一條大長腿。 接著,一個身材堪稱完美的年輕男人跳了下來。 等到人走進,認出來的是誰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烈哥——”陳年年剛從直升機上爬下來,就看到天神一般降落的男人,朝著他們走過來,不由失聲尖叫。 嚴烈認出她是寧星晚身邊的助理,視線瞬間朝周圍掃了一圈,細密的睫毛沾著水珠,一雙眼睛真像是水洗過一樣,又冷又亮。 “她人呢?” 陳年年縮著肩膀,早被雨淋成了落湯雞,渾身發抖的趕緊說:“晚晚還在山上,我們跟她走散了!已經有兩輛直升機飛上去找人了,但現在還沒有消息。電話倒是打得通,還是顯示關機。” 關機這點嚴烈自然知道,他已經打過無數遍了。 二話不說,他轉身就朝著身后的直升機而去。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跳上機艙。 螺旋槳再次轉了起來。 “不會吧?他也要上山?!” “他又不是專業的,去了能幫上什么忙?別添亂了吧……” “我天!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在奇怪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