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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扎寨啊——@星烈夫婦超話” 一時間,不少粉絲顏狗、唯粉、吃瓜群眾涌入超話,一分鐘前還只有十個粉絲的超話,瞬間漲了幾千粉絲,并且數目還在不停攀升。 “媽呀,這是什么眼光毒辣、有先見之明的小jiejie???竟然那么早就磕了這對CP?” “跪了,天選之子啊!以后就跟著小jiejie吃糖了!” “這個女人是開了天眼嗎?小jiejie,買彩票嗎?求帶——” “……” 手機屏幕前,眼光毒辣、有先見之明、開了天眼的陳年年:? 第83章 陳年年的手機跟安了馬達似的,嗡嗡嗡嗡快震瘋了。 可她根本來不及看,因為她的男神正抱著自家老板一步步的走過來,那畫面,差點讓陳年年腎上腺素飚的當場嗝屁。 周圍正準備散去的娛樂圈大佬們也都停下腳步朝他們兩個看過去。 寧星晚從他彎腰抱起自己,就伸出手指抓緊了他的手臂,然后小幅度的擺著兩只腳抗議,聲音從唇縫中間擠出來:“嚴烈!你放我下來——喂!” 然而,抱著他的男人只垂眼看了她一眼,便像聾了似的,抱著她穩步朝臺下走去。 寧星晚小臉燒的通紅,差點摔倒就算了,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抱出來,那她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小姑娘好起面子起來誰都壓不住。 寧星晚兩只小腳晃的更狠了,強烈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然而,還沒等她革.命成功,“啪嗒”一聲,她腳上另外一只水晶鞋從腳掌脫落,從眼前劃過一道閃著碎光的弧線,蹦跳著躍過臺階,落到了前一只“離家出走”的鞋旁邊。 整整齊齊,湊成一對兒。 …… 像是約好了似的,場面倏然安靜了一秒。 然后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輕笑,接著帶著氣音的笑聲變多變大。 圍觀的群眾又看了一出好戲。 寧星晚這下老實了,也不要面子了。 臉埋進眼前寬闊的胸口,裝死。 愛誰誰吧,她只想當場失憶。 寧小公主長這么還沒這么丟人過,耳廓像是染了胭脂,眼睫卻像蝶般輕顫。 嚴烈眼底劃過幾絲笑意,抱著懷里的小鵪鶉,下了臺階,視線掃了一圈周圍眼熟的、陌生的圍觀群眾,帶著歉意的點頭示意了一下,清悅的嗓音帶著點無奈和縱容:“讓各位見笑了,但我們家小孩兒有點害羞,大家還是散了吧。” 我們!家!小孩兒!!!! 嚴烈話一出,現場的吃瓜群眾均暗暗倒吸了口氣,然后看著兩人的目光都流露出“原來如此”的恍然。 原來是一對,怪不得。 看熱鬧的、好奇的,內心都得到了滿足,紛紛發出善意的微笑,各自散去。而還有一些內心的小心思還沒成型,就被一記狗糧埋進了土里,看著兩人的目光都帶上了難以察覺的怨懟和歆羨。 為什么是兩人呢? 因為還真說不好這現場的對兩人動過心思的是男的多,還是女的多…… 年輕帥氣的男人抱著“自家小孩兒”穩步而來,然后在路過那雙“離家出走”的水晶鞋時,腳步一頓,接著微微彎腰,勾著女孩膝蓋的那只手拎起了那雙叛逆的鞋,接著男人抱著“自家小孩兒”和自家小孩兒的鞋,氣定神閑的出了大廳。 被狗糧暴擊的CP粉頭陳年年愣在原地,微張著嘴,腦袋跟上了發條似的,隨著那一對身影慢慢轉動,直到自家老板被抱出了門,才后知后覺的動了動嘴唇,發出一聲氣音—— “臥槽。” 陳年年咽了下口水,終于回過神來,忙不迭的倒騰著小短腿跟了上去。 路上終于掏出快要震瘋的手機,刷進超話,發了一條微博—— 星烈is rio:我也要當哥哥家小孩兒!!!!!瑪德,我不配—— 超話主持人終于現身,還發了一條這么雞凍的微博。 下面還在瘋狂刷屏直播最后那一抱截圖的咕咕雞們瞬間被打了雞血—— “這是什么意思?誰是哥哥家小孩兒?” “盲猜一輪,是女鵝。” “盲猜二輪,是我們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人間甜餅小星星啊!!!” “臥槽!是我想的那樣嗎?小孩兒是女鵝在哥哥那的昵稱?” “rio出來說清楚啊喂!!!我都要睡了,你給我看這個???” “……” 超話里面跟過年了似的,紛紛猜測這是不是跟兩位當事人有關。 甚至還有絕對沒有拖延癥的粉絲,已經將最后嚴烈抱起寧星晚的截圖P好了字幕——走咯,抱著我家小孩兒去睡覺。 網上的動靜,當事人一無所知。 寧星晚選擇性裝死的縮在他的懷里,這回已經快紅成一只小蝦子。 什么小孩兒她統統不知道!!! 只有如擂鼓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要出賣主人,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出了大廳,夏末的熱浪打著旋兒的往人身上撲,寧星晚像是被什么燙到一樣,猛地回神,然后又掙扎著要下來。 “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嚴烈穩穩的將人抱在懷里,緊了緊手臂,攔住了不聽話的小孩兒:“還不知道腳有沒有扭傷,別亂動,我還能稍微走快點。” “……” 什么意思,還反過來怪她了是吧? 寧星晚又氣又覺得丟臉,偏偏周圍傳來的工作人員窸窸窣窣的尖叫混合著小聲議論的聲音不絕于耳。 她不用抬頭都知道現在兩人有多么矚目。 要讓她頂著這么多八卦的目光穿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好像也沒有比被他抱著好多少…… 算了。 破罐子破摔。 愛誰誰吧。 寧星晚運了口氣,這下子將腦袋徹底扎進他的懷里,聲音悶悶的傳出來:“那你——走!快!一點!” 嚴烈看了一眼她露出的半邊燒紅的耳廓,輕笑了一聲,然后抬眼朝周圍舉著手機捂嘴尖叫的工作人員們頷首一笑,慢步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啊啊啊——” 身后留下一長串的小聲尖叫。 到了停車場,嚴烈掃了一眼小步跟在身后的小助理:“車停在哪兒?” 陳年年嘴角的笑簡直跟不要錢似的,臉上的肌rou還控制不住的抖動著,似乎在努力壓抑什么特別值得高興的事,連自家偶像的話都沒聽清:“啊?什么?” 嚴烈還沒來得及重復一遍,懷里裝死的小鵪鶉已經放棄掙扎的抬起手往某個方向一指,聲音毫無感情:“那邊。” 這話明明不是對著自己說的,不知道為什么陳年年莫名的脖子一縮,感覺涼颼颼的。 嚴烈好笑的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腳步一轉,朝她指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