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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自我介紹:“我叫寧星晚。” “寧星晚。”蘇漫塵見小姑娘臉上意興闌珊,似乎還有點冷淡,不由眼底興味更濃。舌尖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點著頭笑,“你和嚴烈是同學?” 聽到她主動提他的名字,寧星晚一下抬起眼,警惕的看她,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們是關系很——好的同學!” “很好”兩個字重重的。 這下,她應該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蘇漫塵看著眼前的女孩明眸皓齒,眼神清澈又堅定,聲音軟軟的“宣誓主權”的樣子特別可愛,像是護著自己下的蛋的小雞仔。 蘇漫塵被自己腦補的比喻逗笑了。 寧星晚見她笑,心底危機感更重。 為什么要笑? 是覺得她年紀小很幼稚嗎? 還是根本不把她這個“情敵”放在眼里? 寧星晚嘴唇動了動,剛要開口,一旁傳來一聲吆喝,話里帶著打趣:“漫姐——謝總來了!” 話音剛落,寧星晚就看到周圍忙碌的工作人員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朝門口看過去。 蘇漫塵穿著旗袍的背影格外曼妙。 只見她唇邊勾著笑的覷了一眼周圍看戲的眾人,然后朝門邊走去。 這場面,成功的勾起了寧星晚的興趣。 那個什么“謝總”不會是蘇漫塵的男朋友吧? 如果真是的話…… 那——真是就太好了! 寧星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心情簡直比自己買再來一瓶的飲料時還要緊張。 誰知道下一秒一個帶著廚師帽的人推著一個裝滿了甜品和咖啡的小車走了進來,周圍的工作人員歡呼一聲,全都迎了上去。 …… 搞什么? “謝總”原來是個廚子? 還是說這下午茶的店名叫“謝總”? 寧星晚一口奶茶差點嗆到嗓子,還沒來得及咳呢,就看到一個穿著暗紋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黑衣保鏢。 謝岐琛?! 他怎么在這? 還沒來得及驚訝,就看到蘇漫塵輕笑著上前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藤蔓一樣依偎了過去。 只見謝岐琛淡笑著勾上蘇漫塵的腰,在她唇邊親了一下,兩人旁若無人的撒著狗糧。 怎么看,都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而且貌似還是“霸總小嬌妻”的人設。 …… 寧星晚一秒比一秒驚嘆,看的杏眼亮晶晶的,完全沒有被狗糧閃到。 正欣賞著俊男美女呢,眼前忽然一黑,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到她身前,隔斷了她“吃狗糧”的視線。 “好看嗎?” 頭頂傳來一聲微低的詢問。 寧星晚仰頭看著面色沉寂,黑眸沉沉的少年,眼睛一亮:“嚴烈,你拍完啦?” 嚴烈被她眼里的星光晃到,抿直的唇線慢慢柔和下來,勾著唇拍了一下她的發頂:“別轉移話題。他很好看嗎?” “啊?”寧星晚反應過來,從他身側又探出頭去看了看,笑眼彎彎的點頭,“恩,漫姐當然好看啦。” 嚴烈直視著她的眼睛,唇邊笑意危險:“我沒問漫姐。” “……啊?”寧星晚腦袋飛速轉了兩圈,反應過來,“你說謝岐琛啊?” 嚴烈眸子漸深:“你認識他?” “認識啊。”寧星晚點頭,“風影娛樂的老板嘛,之前在一個酒會見過一次,可是不太熟。” 嚴烈舔了舔牙根,吸了口氣,快被氣笑了:“見過一次就記得他的名字?” “……” 寧星晚這下終于明白他這一副快被酸死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 感情是吃醋了啊。 寧星晚笑著踮起腳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緊繃的下巴,眉眼彎彎:“嚴烈,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嚴烈:“……” 這位同學,請你嚴肅一點好嗎? 我正在吃醋呢! 嚴烈捉住她調皮的手,捏在掌心,仍然不甘心:“那你為什么記得他的名字?” 寧星晚晃了晃牽在一起的手,一歪頭,笑著看他:“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我記性很好?英語單詞基本看一遍就記住了,人臉就更簡單了啊。” 嚴烈看著她得意的小表情:“……” 行吧。 心上人是個過目不忘的學霸。 他還能說什么呢? 嚴烈吸了一口氣,一垂眼,就看到身旁的人又直勾勾的探著腦袋朝對面望過去。 那邊蘇漫塵指著他們這邊似乎正在跟謝岐琛說著什么,然后嚴烈就看到謝岐琛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一秒,接著似乎是懲罰的咬上了蘇漫塵的唇。 兩人相擁著旁若無人的親吻。 嚴烈眉心一蹙,下意識的移開視線。 頓了一秒,忽然反應過來的朝身旁的人看去。 果然就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那邊,鼻翼輕輕翕動。 臉上帶著淡淡的粉,偏偏毫無避諱的意思。 看的相當認真。 滿臉震驚加好奇。 嚴烈:…… 低嘆一聲,嚴烈抬手捂上她的眼睛,然后將未成年的小姑娘拖走了:“非禮勿視知不知道?” 寧星晚不甘心的在他懷里掙扎:“他們自己都不介意。” “而且你不好奇嗎?這種事是需要學習的你知不知道?” “喂!嚴烈!” “你不學讓我學行不行?難道你都會嗎?” “……唔——” 嚴烈捂著她的小嘴,將人帶離了“少兒不宜”的現場。 嚴烈換回自己的衣服,看著眼前還鼓著臉不樂意的人,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等我一下,我去跟漫姐說點事。” 寧星晚沒“學習”成,暫時不想理他,擺了擺自己的小手,示意他自便。 嚴烈好氣又好笑的看她一眼,然后走向那邊忙碌的人。 寧星晚看著他的背影,硬撐的冷淡終于崩盤,抬起手機對著他的身影拍了一張。 黑色套頭衛衣,牛仔褲加板鞋,頭上戴著頂棒球帽。 這么簡單的搭配,在他身上竟然都有種利落不羈的帥氣。 走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寧星晚手指點了點手機屏幕,抿著唇笑了。 再一抬頭,就看到他跟蘇漫塵說了什么,然后人朝后面的儲物間走去。 片刻,他拎著鼓囊囊看著挺沉的黑色書包走過來。 寧星晚看了眼他手里的書包,再看向他的臉,然后視線又回到書包上,伸出手指指著那個沉甸甸的東西,表情有點奇怪:“你不要告訴我,你來兼職還帶著書包搞學習?” 嚴烈:“不行嗎?” 行。 怎么不行。 簡直太行了。 寧星晚咂摸了一下嘴,放下手指,忽然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