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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寧星晚:“……” 她抓了抓腦袋,覺得他想去才是無法理解:“不是,我們一群同齡人在一起玩多自在,你跟我們會有代溝的。” 沈未意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能被這小丫頭給氣死:“你再多說一句,我保證你幾分鐘后就能坐著你爸的車回家。” “……” 太卑鄙了。 剛對他出手相救的行為有了點(diǎn)好感的寧星晚頓時非常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 這人是有多缺朋友啊,連他們未成年人的局都想蹭! 正說著,那邊的一群人走了過來,視線全落在衣冠楚楚的沈未意身上。 “寧星晚,這誰啊?給我們介紹介紹。”江小西一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率先問道。 寧星晚:“哦,沈未意,我……叔叔。這是我的同學(xué)們。” “叔叔?親的嗎?你叔叔這么年輕?” “對啊,星晚,你叔叔也太帥了吧。” 有女孩子湊到寧星晚耳邊小聲,寧星晚嫌棄的瞥了下嘴,覺得像沈未意這種斯文敗類最容易騙女孩子了。 沈未意帶著金絲眼鏡,對周圍的人禮貌的點(diǎn)點(diǎn)頭,注意到了站在寧星晚身后的少年,唇邊的笑意一頓,然后不動聲色的滑開:“你們好,我叫沈未意。別聽晚晚瞎說,我只是比她大幾歲,輩分兒長了點(diǎn),她平時就喜歡開玩笑。” 語氣親昵中帶著點(diǎn)縱容,點(diǎn)到為止。 “哦——”一群人全都笑著起哄,江小西和侯川不約而同地看了眼一旁臉色不善,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的少年。 嚴(yán)烈單手插兜站在寧星晚身后,看著跟大家談笑風(fēng)生的男人,兜里的拳頭慢慢收緊。 他認(rèn)得他,之前帶著她去西餐廳的男人。 “就是這樣,所以今天我可能要打擾大家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沈未意淡笑著解釋了一下原委。 “不介意不介意,人多熱鬧嘛。”張兵沒心沒肺的笑著表示歡迎。 嚴(yán)烈瞥了他一眼。 張兵后脊一涼,突然覺得有點(diǎn)冷。 “我再幫你們叫兩輛車,我的車可以帶兩個人。”沈未意看向?qū)幮峭恚巴硗恚阕业能囘^去吧。” 寧星晚沒多想,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沈未意拉開車門,笑著看向?qū)幮峭恚骸罢埌桑」鳌?/br> 結(jié)果寧星晚還沒動,忽然一道挺拔的身影從眼前晃過。 嚴(yán)烈邁著大長腿率先坐了進(jìn)去,對上車外錯愕的眼神:“謝了。” 沈未意:“……” 沈叔叔:不好意思,我又出來打個醬油,哦,不對,打個醋。 第42章 寧星晚爬上后座,坐在嚴(yán)烈身邊。 沈未意在車外站了片刻,一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 車子平穩(wěn)的穿過晚霞,駛向目的地。 車上,司機(jī)小心的用余光瞟了一眼破天荒坐在副駕駛的大老板,慢慢握緊了方向盤,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還用問嗎? 能讓老板放棄待會兒要出席的酒會移駕副駕駛的,除了寧家的大小姐,也沒別人了。 沈未意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聲音帶笑:“晚晚,我在國外定做的鋼琴快完工了,你家里的那架不是壞了嗎?等好了,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寧星晚沒想到自己抱著書包乖乖做好,都能鍋從天降。 大哥!誰讓你幫我定做鋼琴了! 那鋼琴……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壞的好不好! 才剛剛不用練琴,清閑了一個星期,您倒好,隨口一架新鋼琴就從天而降…… 寧星晚磨了磨小牙齒,擠出一絲笑:“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沈未意注意到了她的神色,一揚(yáng)眉:“怎么,你不喜歡?” 寧星晚生無可戀臉:“怎么會,我喜歡的快要昏過去了。” 忽然,旁邊閉著眼睛假寐的人發(fā)出一聲低笑,半點(diǎn)看不出來是困得要死的人。 寧星晚聽出了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偏頭看他:“你笑什么?” 嚴(yán)烈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燦金的落日余暉透過半邊窗戶打在他的側(cè)臉上,更襯得輪廓分明,像是印在車窗上的一幅畫,只有那冒著尖兒的喉結(jié)尤其明顯,微微滾動。 他半勾著唇,一伸手,準(zhǔn)確的將她溫軟的拳頭握在掌心,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閉著眼沒說話。 寧星晚的心瞬間像是小鹿亂撞般,砰砰砰砰不受控的亂跳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牽她的手! 啊啊啊—— 又解鎖了“新姿勢”的寧小姑娘偏過頭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側(cè)顏,嘴角的笑簡直快要溢出來。 沈未意透過后視鏡看到剛剛還一臉郁悶的人轉(zhuǎn)眼間眉開眼笑,像是得了什么稀罕的寶貝一樣,仔細(xì)看臉頰還紅撲撲的盯著坐在旁邊仰頭睡覺的人,于是從上車前心底的一點(diǎn)不好的預(yù)感全都浮了上來。他清了下嗓子,看著后視鏡:“怎么了,這么開心?說出來我也高興高興?” 寧星晚對他搖搖頭,感覺自己的指尖正一根根被舒展開,一股麻意竟然莫名其妙的順著指尖慢慢傳向全身:“沒什么沒什么,說了你也不懂。” 沈未意:“……” 他到底在她心中是有多老?難道真有代溝? “對了,你還沒介紹這位呢?是你同學(xué)吧?” 嚴(yán)烈微糲的指腹正一根根慢條斯理的捻著她的指尖。明明不是什么出格的動作,可不知道為什么,被他這么一做,她竟然生出了一絲羞恥的感覺,特別是前面還坐著兩個人。 像是有羽毛在心尖兒上撫著,片刻,她后背竟然閃過一絲戰(zhàn)栗。 寧星晚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上,哪還有精力應(yīng)付別人,聞言只能撐著越來越紅的耳尖胡亂點(diǎn)頭:“啊,對,我同學(xué),他叫嚴(yán)烈。” 誰知道話音剛落,指尖忽然一疼,寧星晚猝不及防的出聲:“啊——” 沈未意轉(zhuǎn)頭:“怎么了?” 寧星晚抽回自己的手,眼睛水汪汪的在座位下踩了一腳剛剛忽然欺負(fù)人的人:“沒事——忽然被蚊子咬了一口。” 沈未意掃了一眼車內(nèi),新奇:“這都十月份了,還有蚊子?” “哦,可能是冬眠的蚊子吧,睡著了還會咬人。” 沈未意對她的胡言亂語沒放在心上,轉(zhuǎn)過頭笑了笑,忽然覺得自己貌似、可能、也許——真的有代溝? 嚴(yán)烈睜開眼就對上了她水汪汪帶著控訴的眼神,像是惹急了還沒學(xué)會咬人的小奶狗,讓人忍不住……更想欺負(fù)她。 嚴(yán)烈垂眸捉回她逃跑的小手,然后掃了一眼前面的后視鏡,一個在專心看路,一個在低頭沉思,于是慢條斯理的將她的手牽到唇邊,薄唇一掀,含上了剛剛被捏疼的指尖。 在她猝不及防的縮著脖子一顫時,嚴(yán)烈吮著她的指尖側(c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