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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看他在你面前那嘰嘰歪歪的樣子,我就雞皮疙瘩掉一地。” “哪有?”寧星晚回憶了一下,“明明很正常啊,哪有嘰嘰歪歪。” 江月翻了個白眼:“我跟他認(rèn)識這么多年,就沒見他笑的那么‘風(fēng)sao’過。而且還學(xué)會調(diào)戲小姑娘了!那輕聲細(xì)語、體貼入微的樣兒……” 江月說著失望的搖了搖頭:“哪兒還是以前那個又冷又頹還不要命的嚴(yán)烈。” “……” 有嗎? 如果是江月說的話,應(yīng)該有的吧? 寧星晚杏眼微睜,悄摸摸的紅了臉。 江月挑眉,一臉無語:“不是,你臉紅個什么勁兒?” “沒有,就是覺得好像更喜歡他了……”寧星晚悄悄對手指。 “……滾滾滾,看著你們膩歪就來氣。”江月白了一眼,無語的準(zhǔn)備往外走。 外面忽然響起侯川的聲音—— “喂!我說你們好了沒有啊!很嚴(yán)重嗎?藥我已經(jīng)買回來了,要不要先涂上?有人沒有?回個話啊!江月?” 江月腳步一頓。 寧星晚輕笑著上前一步,挽上她的胳膊:“江月jiejie,貌似有人比我們還膩歪呀?” 江月:“……” 她現(xiàn)在只想打爆那顆猴頭。 小星星:情敵辣么多,我太南了…… 第38章 “你真不用去醫(yī)院啊?” “那把藥抹上吧,我買的最貴的,還有止痛藥。” “你手給我看看……” “誒!現(xiàn)在是不是得忌口?別吃辣的了吧……” 從洗手間出來到坐回位子,身旁的人就像只蒼蠅似的,不厭其煩的叨叨叨。 偏偏對面還有個好看戲的小丫頭,吃一口看一下,吃一口看一下,臉都辣紅了,還不忘捂著嘴偷笑。 看看看,買票了嗎就看! 江月終于忍無可忍,一腳踹在旁邊的椅子上:“再給老娘廢話,就永遠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 “……”這威脅太有用了,侯川終于老實的用rou丸子堵上了自己的嘴。 寧星晚這邊看熱鬧看的起勁,但是沒吃幾口呢,小嘴已經(jīng)辣的通紅。偏偏還有一顆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心,一邊用小手在嘴邊扇著風(fēng),一邊伸長了胳膊去夾紅油鍋底里的丸子。 但是丸子又圓又滑,寧星晚筷子也用的不太好,試了三四次都沒夾起來。 嚴(yán)烈看著她辣的臉都紅了,擰著眉拿起筷子伸進鍋底,食指微抬,輕松地就把那顆丸子夾了起來。 寧星晚眼睛一亮,紅艷艷的唇微啟,小口呼著氣,滿眼期待的看過去。 然后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顆裹滿紅油的魚丸進了身邊人的碗里。 ? 所以不是夾給她的嗎? 哎……又自作多情了。 寧星晚失落了一秒鐘,決定人還是要自食其力,于是咬著下唇繼續(xù)去鍋里撈菜。 但是接下來的一分鐘,只要是她看中的菜,全都被中途攔截,一滴不落的進了身邊人的碗里。 關(guān)鍵他還不吃,就這么懶懶的拎著筷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那臉上,明晃晃的寫著,看你還想吃什么。 ……搞什么? 不給她夾菜就算了,還跟她搶吃的? 寧星晚舔了舔唇,喊他:“嚴(yán)烈。” “恩?”這人的調(diào)子里還帶點興味,半點愧疚都沒有! 寧星晚抬頭看他:“我跟你說,人可不能恃寵而驕。” “什么?”嚴(yán)烈嘴角噙著笑,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 “你別仗著我喜歡你,就做這么過分的事情。”寧星晚正色,“在吃的面前,那你的地位還是可以暫時往后排一排的。” 嚴(yán)烈摸著眉骨,都快氣笑了:“就為了這點吃的?” 寧星晚抿著唇點頭,眼巴巴的望著他:“民以食為天,我吃飽了才有力氣喜歡你呀。” 小丫頭很知道怎么拿捏他的七寸。 軟軟的一句話。 一下就把他的毛摸順了。 嚴(yán)烈看著她即使把他當(dāng)成了搶食的,也很好說話的樣子,還耐著性子哄他,一時心更軟了。 嘖,怎么這么乖。 嚴(yán)烈垂眼拍了拍她的頭,把那一碗紅彤彤的食物拿遠了點,然后捏著鍋把轉(zhuǎn)了四十五度,將鴛鴦鍋的白湯對著她:“辣的嘗嘗就行了,嘴都快腫了,也不怕肚子疼。” 他怎么知道她吃辣的會肚子疼? 寧星晚一時有點心虛:“所以你剛剛不是要跟我搶吃的啊……” 嚴(yán)烈單手搭回她的椅后,聲音有點低:“怎么樣,現(xiàn)在我的地位能往前排一排了嗎?” 寧星晚咬著筷子尖兒,眼睛亮亮的看他,狡黠一笑:“第一是給我男朋友留的,是你自己不愿意。” 嚴(yán)烈:“……” 窗外的陽光灑了大半在她的身上,女孩細(xì)細(xì)白白的牙齒咬著筷子,睜圓了眼睛看著他,像只誘人不自知的小狐貍。 嚴(yán)烈呼吸有點沉。 覺得自己再被這么刺激幾次,估計連人都做不了了。 行吧。 是他活該。 誰叫他放著這么甜又乖的女朋友不要,非得守著那點可憐的堅持,當(dāng)狗呢。 沒有地位的單身狗。 吃完火鍋,一行人出了店門。 寧星晚這才知道江月已經(jīng)沒有讀書了,在那家理發(fā)店做學(xué)徒。 江月請了假出來的,很快跟幾人告別。 侯川不敢立馬跟上,看著江月拐過了街口,才揮著手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遠遠跟了上去。 寧星晚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忽然酸酸甜甜的有點難受。 嚴(yán)烈單手插兜,拎著她的書包和兩袋練習(xí)冊:“怎么了?” 寧星晚輕輕吸了口氣:“江月她……為什么不讀書了?” 兩人慢慢沿著文化街往學(xué)校走,嚴(yán)烈看了看頭頂?shù)奶枺只仡^看向身側(cè)的人,頓了一秒,沒接話。 寧星晚抬頭:“怎么了?” “……沒什么。她爸吸毒,掏空了家底,她mama有病,治不好的那種。家里根本供不起她讀書,而且,她估計自己也不想讀。去理發(fā)店應(yīng)該是打算好的吧,她以前就對那個有點興趣。” “還有猴子,他爸在他很小的時候酗酒鬧事,錯手殺了人。mama也跑了,是他奶奶辛苦養(yǎng)大的。” 他的聲音很淡,沒什么起伏,聽在耳里卻像是撒了一把五味粉,什么滋味都有。 兩人剛好走到一家服裝店門口,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寧星晚看著腳邊一枚破敗的落葉,半天沒說話。 她其實也沒什么立場同情別人。 雖然看起來她好像家境優(yōu)渥,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可是,內(nèi)心的荒涼在聽到別人的故事時,竟然也能感同身受。 那種無力的、孤寂的,一個人的跌跌撞撞,現(xiàn)在看來,好像滿目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