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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馮小小瞠目結舌。 “感覺有點中二。”寧星晚實話實說。 馮小小目不轉睛的看了她半分鐘,然后死心:“你這個女人,真是絕了。這是除了你家嚴哥哥,誰都入不了眼是吧?路凡看著還行啊,我就覺得他這種陽光型的更親切。” 寧星晚擰著眉轉頭看她:“小小。” “恩?”馮小小回。 “你該換眼鏡了,度數又深了吧?眼神兒都不好了。”寧星晚真心實意的說。 “……”馮小小反應過來,張著嘴呆了兩秒,接著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睨著她,“你完了,寧星晚同學。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啊!我跟你說,女生可不能那么主動,不然男生不知道珍惜的。” 見她一副愛情專家的模樣,寧星晚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寫的女主角都把人推到墻上舌吻了。” 馮小小:“……” 行。 是她。 無話可說。 馮小小見她一頭扎進去的樣子,想了想,又有點替好朋友不值:“不過也不知道嚴烈要知道了有人要在籃球賽上跟你告白會怎么樣。他那么狂放不羈的人,大概不會有什么反應吧?” 寧星晚正上樓梯的腳步忽然一頓,身子像被按了暫停鍵。半邊側臉沐浴在陽光下,顫動的睫翼抖落碎光。 馮小小見她表情不對勁,小聲喊了一句:“晚晚?” 寧星晚身子一抖,回過神來。 垂著頭的側臉一邊唇角勾起,接著越來越明顯,夏花盛開般,臉上漫起燦爛的笑意。 她抬起手摸了摸馮小小的發頂,聲音輕快,杏眼彎成了月牙兒:“小小,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馮小小:“……” 她做什么了,能有幸獲得這么個俏皮可愛的稱號? - “什么?!路凡真說了在籃球賽上要贏個冠軍來跟你表白?”馮小小夸張的驚嘆道。 寧星晚手撐著下巴,伏在欄桿上,慢慢點了點頭。 “那到時候你要答應嗎?”馮小小又提高了點音量,邊說邊用余光去看兩人身后剛從洗手間出來的侯川。 寧星晚頓了片刻,然后漫不經心的開口:“到時候他贏了再說吧。” “……” 直到侯川路過兩人進了教室,馮小小才呼了一口氣,湊到寧星晚身邊,拍著胸口一臉驚嘆:“晚晚,你也太淡定了,我剛剛差點笑場!” 寧星晚嘆了口氣,“沒辦法,從小到大陪我最多的就是家里的電視機了,想演不好都難。” “切,給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啊!”馮小小只當她在開玩笑,沒多想,趴在欄桿上一臉狐疑:“不過你這招有用嗎?嚴烈他真的會來?” 寧星晚看著遠處的噴泉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道拱形的彩虹,泛著琉璃般的七彩光芒,不知道想到什么,瞇著眼輕聲笑了—— “他會來的。” 寧﹒未來影后﹒星晚:終于有了發揮演技的時刻:) 第24章 路凡要在籃球賽上告白的消息不脛而走。 那天cao場上人還不少,而且路凡像是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扯著嗓子立下毒誓,終于又成功賺了一波流量。 但籃球賽定在月考之后,因此雖然翹首以盼想看熱鬧的人不少,礙于頭頂懸著一把名為“月考”的寒鐵劍,大家都按捺下了蠢蠢欲動的心。 破廟門前,侯川看著踩著塊滑板已經來回晃悠了快半個小時的人,耐心終于告罄,拍著大腿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喊道:“烈哥,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啊!路凡那孫子真要在籃球賽上跟小嫂子告白!你真不急?” 經過住院一事,侯川以為兩人已經和好了,因此自動將寧星晚劃到了小嫂子的位置。 “咻——”一聲,風一樣的影子從眼前刮過,只留下一道清俊挺拔的背影。 滑板上的人看不太清楚表情,但侯川莫名搓了一把胳膊,覺得有點冷。 沒等來正主的回應,侯川單薄貧瘠的背上倒挨了一記鐵砂掌,差點打的他吐血。 感覺手感和力道都知道是誰,侯川彎著腰一副要把肺咳出來的架勢,臉漲的通紅,“咳——江月!你謀殺親夫啊!!!咳咳咳——個女孩子,能不能斯文點……嘶——”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又挨了一記無影腳,差點被踹了個狗吃屎。 江月拍了拍手掌,插著腰,兇神惡煞的瞪他:“你他媽再亂說話試試!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侯川拍了兩把屁股上的灰,轉過頭看著跟頭母獅子似的江月,“我烈哥都還沒說話呢,你這么生氣干嘛!” “老娘是在教你做人!”江月見他這幅欠揍的樣子就手癢,轉動著手腕就準備繼續女子單打。 侯川一見風向不對,不知道怎么摸到了這位姑奶奶的老虎屁股,趕緊順手抓住了正在滑板上沖過來的人,想抱個大腿:“烈哥,救命啊——啊!!!” 結果滑板速度太快,動能過大,他一手只摸到嚴烈的衣角,還被那殘留的速度一帶,掀翻在地。 這下終于成功狗吃屎。 江月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扶著腰差點笑出眼淚。 那邊,嚴烈腳一勾,一個急轉彎,停下。 單手插著兜,懶懶散散的走過來,嚴烈踢了一腳趴在地上半天沒動的人:“沒死吧?” 侯川伏在地上,摸著膝蓋,主要是覺得太丟臉了,身邊還有個快笑哭了的江月,一時簡直想就和這土地融為一體,癟著嘴抬起頭可憐兮兮的喊他:“烈哥……” “嘶——猴子你這小媳婦的表情是想惡心死誰啊?快起吧,不然粥都快冷了。”江月在一旁搓著隔壁上的雞皮疙瘩,笑著說道。 嚴烈單手拎著滑板率先進了破廟,江月也跟著走了進去。 侯川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見連個扶他的人都沒有,一時對這塑料友情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等他終于自力更生的爬起來走進廟里,那邊已經都喝上粥了。 粥是江月從家里帶的,知道他們兩個在這,就直接拎了過來。 侯川瞅了一眼那素的只有零星幾根菜葉子的粥,撇著嘴抱起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就干掉半碗,末了還不忘嫌棄一番:“還是上次的雞湯給勁。江月,你怎么現在老做粥啊,連點rou沫星子都看不到。” 江月懶得搭理他,只看向一旁垂著眼沒什么表情的人,問道:“怎么樣,這粥好喝嗎?” 嚴烈坐在干稻草堆上,胳膊搭著曲著的膝蓋,仰頭喝完了最后一口,勾著唇舔了下嘴角的汁,聲音不咸不淡:“還不都一樣。” …… 江月仔細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一樣嗎? 和她買的也一樣? 江月沒找到答案,不甘心。 轉頭看著一旁臉都快埋進湯碗里的侯川,伸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