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領(lǐng)主大人不懂得愛、雙性人生、不虞之隙、一不小心奪舍了系統(tǒng)、裝逼人設(shè)從事快穿行業(yè)、他身下有朵花、將軍的配偶是幼教、教主又迷上了武林正道、我有一條美食街、穿成炮灰男配
嚴(yán)烈心口像是灌著風(fēng),呼呼作響。 緊握的拳頭骨節(jié)泛白,忽的砸向樹干。 媽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錯了什么藥,竟然真的來了! 說好了從此離她遠遠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會想起她。 只看一眼,他只站在遠處遙遙的看一眼就夠了。 嚴(yán)烈最后一次告訴自己。 寧星晚站在主席臺上,背完寫好的稿子,朝臺下鞠了個躬,然后心不在焉的準(zhǔn)備下臺。 轉(zhuǎn)身的一霎那,她忽然凝神朝遠處看了一眼。 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晃而過。 像是幻覺。 寧星晚抿著粉唇低笑了一下。 自嘲般,她果然眼花了吧。 他怎么會來呢。 夏天的天氣,說風(fēng)就是雨。 升旗儀式進行到最后一項“學(xué)生處分”時,天上開始掉豆大的雨滴。 訓(xùn)導(dǎo)主任還沒念完打架逃課的名單,就只得匆匆結(jié)束。 下面歡呼一聲,學(xué)生們手遮在頭頂,開始四散朝教室和食堂奔跑。 寧星晚小跑著到了教學(xué)樓地下,正低頭拍著身上的雨滴,身旁幾個走過的女生說話的聲音傳進耳朵—— “你們剛剛看到了嗎?真的好帥!” “有有有,他是哪個班的呀?以前怎么沒見過,簡直比現(xiàn)在的校草帥好幾倍!” “而且好高啊!腿也長!可他怎么站在cao場外邊?剛剛下雨了也沒見他動。” “可能是在等女朋友吧,這么帥的人肯定早就名草有主了。” 幾個女生還在討論著人是哪個年紀(jì)哪個班的,嘰嘰喳喳的從身邊走過。 寧星晚:“……” 原來,剛剛不是幻覺嗎? cao場上瞬間人全跑光了,嚴(yán)烈站在樹下還是沒動。 冰冷的雨砸在身上像是沒有感覺。 嚴(yán)烈隔著重重雨幕看向空無一人的主席臺。 忽然,頭頂一暗。 嚴(yán)烈抬頭,只見一把彩虹傘正晃晃悠悠的舉過他的頭頂。 …… 猛的轉(zhuǎn)身,就看到身后的女孩正費力的墊著腳尖,手舉著傘柄,想幫他遮雨。 嚴(yán)烈:“……” 寧星晚盯著眼前渾身濕透的人,眼里閃著清透的光,舉著傘柄的手伸到他眼前,微微晃了晃,“手好酸。” “……” 嚴(yán)烈不可置信的盯著她,女孩粉唇微嘟,尾音帶著輕軟,像是極甜的棉花糖。 無意識的撒嬌。 偏偏她水凌凌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尾劃開上挑,小狐貍一樣,像是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嚴(yán)烈指尖扎進掌心,手背青筋浮起,幾乎丟盔棄甲的想要接過她手中的雨傘。 可是不能。 帶著狼狽的偏過頭,嚴(yán)烈一轉(zhuǎn)身,大步走進雨幕。 他又要走了嗎? 像每次那樣,闖進她的世界,又冷漠無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寧星晚剛?cè)计鸬南M查g摔進雨里。 粉碎。 “嚴(yán)烈——” 眼底幾乎立刻蓄了淚,寧星晚彎著身子,想都沒想的喊出了聲。 女孩的話帶著哭音,幾乎讓人心碎。 雨中的人停下了腳步,背對著她。 “你為什么會來?”寧星晚哭著看著他的背影。 他明明是來看她的,她就是知道。 可是為什么來了又要走,為什么要說那么傷人的話。 雨中的背影沒有回應(yīng)。 襯衫濕透,隱隱露出他寬闊的背肌。 他的頭微微垂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寧星晚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低沉的聲音穿過雨簾落進耳朵—— “路過。” 寧星晚:“……” 路過,路過,又是路過。 你是要從我的全世界路過嗎? 你個混蛋,敢不敢找個新的理由! 寧星晚咬著唇角,瞪著他的背影,都快氣笑了。 動了動嘴唇,剛想說話,只見他沉默的背影忽然動了,不是到她身邊,而是邁著更急的步子朝遠處走去。 …… 混蛋! 寧星晚唇角幾乎咬破,瞪著他的背影,使出了要咬死他的力氣喊道—— “你個混蛋!” “膽小鬼!” “喜歡我,為什么不敢承認(rèn)?!” …… 走著的背影一頓,嚴(yán)烈?guī)缀踹B呼吸都快要忘記。 女孩的質(zhì)問響在耳邊,像是一把把尖刀插進心臟。 眼底不知道是不是進了雨水,扎的生疼。嚴(yán)烈扯著唇,抬手抹了把臉。 她說的沒錯。 他就是個混蛋。 問出的話被雨水沖散,沒有任何回音。 雨中的身影越走越遠,消失在眼前。 寧星晚抬起手背壓了一下眼睛,盯著雨中消失的身影,撇著唇輕聲呢喃—— “混蛋……” 小星星:以后,最不想聽到的兩個字:路!過! :( 第16章 如果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我都想站到她身邊。 可是。 沒有如果。 ——嚴(yán)烈 他的東西又被動過。 嚴(yán)烈渾身濕透的坐在床邊,看著開著的抽屜,忽然一股無力感襲遍全身。 像是拳擊場上揮完最后一拳的絕望,又像是在水下快要窒息一般。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很想笑。 嚴(yán)烈垂著頭,肩膀聳動,接著動作越來越大,他不可自抑的抬起手捂住臉,低低的悶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 半響,聲音消失。 他起身,徑直出了屋子。 關(guān)山賭場是幾年前在榕城新開的地下賭場,不知道背后老板是誰,反正雖然有人報案被查過幾次,卻至今安然無恙、生意興隆。 這里有榕城最大的黑色勢力,不僅是有錢人的消遣地方,也是那些懷抱著一夜暴富的賭徒的好去處。 嚴(yán)烈到達賭場門口時,正好看到嚴(yán)海軍一瘸一拐的從里面出來。 他身邊似乎還跟著兩個人,手里拿著籌碼在說著什么。 只見嚴(yán)海軍停下了步子,似乎在猶豫,片刻,伸出手想接過籌碼。 嚴(yán)烈壓抑了很久的怒火在這一刻完全被引爆。 他緊咬著牙關(guān),三兩步?jīng)_上去,一把推開了拿著籌碼的人。 那人往后踉蹌幾步,撞到身后的墻上,手里的籌碼掉了一地。 叮鈴哐當(dāng),五彩斑斕。 幾乎立刻,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塊頭走了過來。 “別別別!龍哥,誤會誤會,這我兒子!”嚴(yán)海軍一見那幾人圍住了嚴(yán)烈,立馬瘸著腿上前陪笑臉,“他年紀(jì)小,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 被叫龍哥的男人往旁邊碎了一口,盯著眼前比他高幾個頭的少年滿眼狠色。 但男孩的眼神太過嗜血,再加上他渾身濕透,額前的碎發(fā)一直在往下滴水,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