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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 “萬歲——” “早就惦記徐記了!自從上次晚晚來過之后,就再沒吃過了。” “謝謝甜美可愛的晚晚!” “謝謝——” …… 一聽有吃的,樓層的人像是都活了過來,紛紛伸懶腰起身道謝。 “真是的,你每次來都要破費。”葉萱笑著看了一眼周圍被案子折磨的同事們,有點過意不去。 徐記可不便宜,一個馬卡龍都快要上百。 而她每次來,都會給大家點下午茶。 “沒事,我可以找你們老板報銷。”寧星晚沖葉萱眨了下眼。 “……”葉萱搖著頭笑了笑,對于這個堅決和他們站在一起對抗資本家的女孩好感倍增。 “老板出差去了,正好今天下午回公司,這會兒應(yīng)該快到了。他說你要來了,就先去辦公室等。”葉萱說。 寧星晚點了點頭,“嗯,那我進去等他吧。” 葉萱看著推門進去的女孩的背影,搖著頭無聲感嘆了一番。 本來今天大boss在臨城開會,談一個并購案的法律咨詢,結(jié)果一聽說小姑娘要來,立馬買了機票往公司趕。 要說沒點什么,她都不相信。 可這人家還沒成年吧? 哎,老板可有得等了。 辦公室窗明幾凈,黑白的簡約風,書柜里全是大部頭的法律相關(guān)書籍和案宗。 除了辦公用品,諾大的辦公室沒有一點多余的東西。 風格像極了它的主人。 寧星晚也沒敢亂翻,只坐在大的椅子上慢慢滑著玩。 腳一蹬,椅子帶著她往前溜出一段。 和在滑板上的感覺有點像,又不太一樣。 寧星晚玩出了興致,又試了幾次,正自娛自樂著,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看著外面全在‘翹班’吃東西,就知道你在里面。”沈未意將大衣順手掛在門邊的衣架上,邁著步子走過來。 “我那是給他們補充能量好不好?你這個老板不要太剝削大家了!”寧星晚繼續(xù)滑著椅子玩。 “……”沈未意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的一笑,“那我還得好好謝謝你?” “可不嘛。不過謝就不用了,幫忙把賬單給報銷就行了,我有備注讓店家開□□的。”寧星晚停下滑椅子的動作,笑著看了他一眼。 “……”沈未意對于她層出不窮的小把戲一點也不驚訝,只是這次竟然學會開□□了? “咱們寧市集團的小公主還在意這點錢?晚晚,我這邊的報表可是顯示公司一切正常,甚至這個季度的盈利還漲了五個點。”沈未意想知道她又打著什么小算盤。 寧星晚皺著鼻子伸出一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沈叔叔,錢很難賺的!我現(xiàn)在要開始存錢了。” 想著他三天就吃一袋方便面和在拳臺上的樣子,寧星晚心里就很不好受。 “……那你還給他們點那么貴的下午茶?”沈未意臉上似笑非笑,“而且,我也就比你大十歲吧?怎么就叔叔了?” “所以要找你報銷啊。”寧星晚從椅子上起來,拍了拍手,“而且按輩分,我本來就要喊你叔叔的。” 沈家和寧家是世交。 只是沈家二老老來得子,因此沈未意雖然年紀不大,但和寧星晚的mama是一個輩分。 “……”沈未意覺得自己快被小丫頭給氣笑了,“那以前怎么不見你喊我叔叔?” “這以前你不還小嘛,喊叔叔也不太合適。”寧星晚慢慢朝門邊走。 沈未意:“……” 感情現(xiàn)在就合適了是吧?! 見她已經(jīng)走到門邊,沈未意皺眉:“你要走了?” “對啊,我就來看看您老人家嘛,看完了,當然得走了。”寧星晚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沈未意深深吸了口氣,手插進西褲口袋,瞇著眼看她。 所以他風塵仆仆趕最早的飛機回來,就是為了聽她氣他一頓的? “你不是要來找我開會的嗎?我報表都還沒拿出來。”沈未意說。 寧星晚一聽報表就頭疼,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不說漲了五個點嘛,我知道結(jié)果就行了。” 聽他一項項解釋那些數(shù)字,寧星晚覺得這壓抑程度不亞于跟那些小姐們喝下午茶。 “哦,是嗎?那你回家是要繼續(xù)那些無聊透頂?shù)木毩曊n?” 寧星晚皺眉,脫口而出:“誰說我要回家了?” 這偷來的一個下午,她本來計劃的是偷偷從后門溜,然后幾個小時后再回來裝作開完會,坐老李的車回家。 完美。 “你不回家準備去哪兒?”沈未意抬腳走過來。 “反正不回家!”寧星晚睖他一眼,就準備拉開門朝外走。 “那我給你爸打個電話,就說會已經(jīng)開完了。”沈未意笑著看她一眼,就準備掏手機。 “……誒——有話好好說嘛,沈老板!”寧星晚一聽立馬急了。 這人怎么這么記仇啊! 沈未意口袋里根本沒手機,笑著拍了下她的腦袋,拉開門朝外走:“走吧,帶你去個地方。看你嚇的。” “……” 寧星晚鼓著臉在背后瞪了他的背影足足十秒,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哎,跟他走總比回家好。 嚴烈,我只能明天再去找你了。 - 寧星晚沒想到他會帶自己來西餐廳。 看著周圍全是一對對的情侶,寧星晚有點不自在:“我們來這干嘛?” 沈未意幫她拉開椅子,“晚上不是有慈善晚宴嗎?那時候能吃什么東西,現(xiàn)在先帶你來墊墊肚子。” 想起每年晚宴,自己就跟個擺設(shè)的娃娃一樣,跟著爸爸周旋在各個餐桌,寧星晚就覺得煩躁,“也是,晚宴又無聊又累。” 寧星晚坐下,趴在桌上手指摳著桌布上繡著的一彎月亮:“不過想到基金會可以幫到那么多人,就覺得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 “……” 沈未意疊餐巾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qū)γ嫘∧樥碓谑直凵系呐ⅰ?/br> 半響,他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么。 “嚴烈,你愣著干什么!趕緊過去點餐啊!”餐廳經(jīng)理看著愣在門邊遲遲不動的人,低聲催道。 嚴烈收回看向那一桌的視線,垂眼遮下眼底的情緒,聲音很沉—— “經(jīng)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間。” “……你真是!快去快去!完了趕緊回來干活!”經(jīng)理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但想著他來的這段時間,餐廳生意好了不少,有不少貴婦小姐沖著他這個活招牌經(jīng)常光顧,到嘴邊訓斥的話便又吞了下去。 水池邊,嚴烈猛的往臉上撲了兩把水,然后撐著池邊抬眼看鏡子里的人。 少年眼神狠戾,眼角微紅,水珠打濕了額前的碎發(fā),順著鼻梁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