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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的汁液來。在氣息交融的那一刻,伊凡好像隱約感受到安格斯此刻瘋狂的心情。吞噬!占有!標記!這些明明該是Alpha才會有念頭,卻在安格斯腦中是如此清晰。而當這些挑釁般的情緒向伊凡傾瀉而來時,作為Alpha的伊凡原本應當感到極端的排斥和厭惡,但卻似乎因為之前兩人通感的體驗,這些Alpha的本能情緒好像也變得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伊凡神色復雜地看著對方瘋狂而沉迷的英俊面孔,此刻卻不知是否該將這個自己認識了四十年的死敵當做Beta。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明確認知到彼此的不同——他對安格斯來說是可更進一步的對象——并不僅僅是單純的對手。如果說之前的通感是偶然事件,發生是由雙方共同的意念引起,通感如同與自己對話一般的感覺坦率得讓他從來沒有深入思考過,如果那個人不是安格斯呢?他還會這么坦然嗎?如果通感是被動的不由自主,那么這次的瘋狂又算什么?主動的配合嗎?他們彼此對對方而言到底算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安格斯灼熱的呼吸噴吐在耳側,激烈地跳動著的心臟撞擊在彼此緊貼的胸膛,蒸騰的熱汗打濕了彼此的肌膚。伊凡稍稍加深親吻的力道,立刻就得到了對方更加激烈的回應——那么熱烈!那么急切!好似要把人融入自己骨血般的迫切瘋狂!伊凡用力握住對方,力道兇狠,安格斯睜著赤紅的眼,氣息急促地仰起頭,露出滾動的喉結。突然,伊凡咬了上去,致命般的狠厲,但卻換來了對方身軀不住地顫抖。灼熱的情緒如同一團炸開的煙火,絢爛得讓人迷失。伊凡眸色艷紫,他伸手貼在安格斯的心臟上,臉上笑得冷酷而嗜血。無論如何,他才是掌控這個男人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霸道·伊凡:無論如何,我才是掌控你的人!懵逼·安格斯:剛剛究竟發生了什么?強權·伊凡:反正你都得跟我糾纏一輩子!總攻·安格斯:啊喂!不對!說好的攻呢!(這和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啊摔!)第34章上將的抑制劑蒸騰的汗水,潮濕的呼吸,迷亂中無法抑制的交纏與索取。瘋狂就好似藏在心底最深層的妄想,鼓動的脈搏里流淌的是喧囂的血液,也是欲念的潮緒。“伊凡……”安格斯聲音嘶啞,“夠了……”安格斯直起身,他握住伊凡的手臂,眼睛終于恢復了正常的棕黑色。伊凡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看向安格斯。此刻,安格斯面色已然冷靜下來,他的眸色深沉復雜,令人難以辨明其中暗藏的情緒。“床單有問題。”安格斯啞聲說道。聞言,伊凡立刻明白了安格斯異常的原因。墨菊是餌,讓他們忽視了其他的問題,每間供新婚情侶使用的房間里的床單都被灑過隱性催情劑。“我們的視線被轉移了。”安格斯推開伊凡,利落地穿起上衣,推開房門。伊凡看著安格斯的背影,艷紫色的眸子恢復了銀灰,他冷冷地笑起來,如同黑暗中最冷靜的獵者。伊凡和安格斯快步走出房門,走廊上是冷冷清清的,一切好似安靜得什么也沒有發生。為了避免新婚之時,Omega發情影響到別的士兵,這棟提供給新婚士兵和他們的Omega伴侶度過新婚之夜的宿舍樓早就被封閉了起來。所以,外人是無法隨意進入的,而新婚士兵的房間也只有他們和自己的配偶才能打開。安格斯走到一間房間門前,他停下了腳步,然后動作凌厲地一腳踹開了房門,而房間里只有昏睡不醒的Alpha士兵,而Omega卻是不見蹤影。“打開其他門!”見狀,兩人立刻踹開了其他房間的門。情形都相差不大——Alpha士兵昏睡在床,鮮艷的墨菊落在地上或是潔白的床單上,而Omega卻是不見蹤影!更重要的是——空氣中那溢散開來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因為安格斯和伊凡之前的親密接觸,他們彼此沾染上了對方的氣息,因此對空氣中的Omega信息素顯得有些遲鈍,但在此刻,他們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空氣中如此濃郁Omega信息素只表明一點——所有新婚Omega都被動發情了!!!而他們的Alpha伴侶卻昏迷不醒,無法滿足自己的Omega伴侶,那么這些發情的Omega會去哪里?!!安格斯快步朝著士兵營區所在的方向奔去。他臉色嚴肅深沉,棕黑色的眸心洶涌著深沉復雜的波動。伊凡倏然拉住安格斯,向來冰銳的眼中此刻是再清晰不過的認真:“標記我。”安格斯瞳孔倏然放大,呼吸不由變得急促起來。安格斯覺察到自己的變化,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好似風雨欲來城欲摧。“你可以的。”伊凡用力握住安格斯的手臂,“別忘了我是Alpha。”Alpha確實是可以被標記的,無論是Omega還是Beta只要信息素足夠強大,而這個Alpha又自愿的話,標記是可以成立的。只有處于標記關系中的Alpha才能不被別的Omega發情時散發的甜美信息素擾亂心智,哪怕這種標記關系只是臨時性質的。安格斯緊抿著唇,深深地看著伊凡,想從對方平靜的面容下探究出真正的波動。伊凡干脆伸手按住安格斯的后腦勺,深深地親吻下去。用力的,毫不遲疑的親吻!掠奪與勾纏,反復地刺探與挑釁。伊凡卷動的舌根如同最惑人的迷煙,勾動安格斯心底隱藏最深的欲念與妄想。受到床單上的藥物影響,安格斯的身體其實并未真正平復下來。這樣熱烈的親密,讓他的呼吸瞬間變得迫切而灼熱。他用力的箍緊伊凡的臂膀,好似要把對方勒進自己的身體里。伊凡冰冷的唇角勾起嗜血而兇狠的弧度,他稍稍退開一些,立刻安格斯便追逐著他嘴唇里的甘霖迎了上來。伊凡冷酷地扯住安格斯后腦勺的頭發,讓他揚起頭,露出偶爾顫動的喉結。伊凡不再冰冷的唇輕輕貼在對方喉結上,有力的手指帶著兇狠和懲罰的意味揉搓著對方的后頸,他低聲說道:“是這里,知道嗎?”伊凡說話時嘴唇上的細微震觸讓安格斯的身體猶如遭受電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