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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靜電……打回來了?”然后他看見了那張藏在縫隙里的紙條。這東西之前有過嗎?維克多不明所以,順手拾了起來,展開一看。【你剛剛在奧迪斯那里,我看見你了。(微笑)】男人驚出一身冷汗。一直在注意他的葉文軒勾起嘴角,感受到裝逼之后,那種發自內心的深深爽意。來來來,讓爺爺和你玩兒玩兒。下午偵查員走后,維克多收到第二張紙。這次還附帶一根鉛筆。【來聊聊吧,用這張紙。(微笑)】維克多抿著唇,他還是側躺的姿勢,白紙被他藏在胸前的床鋪上,盡量不讓監控器拍到這邊的異常。他用這個姿勢,費力地寫:【你是誰。】剛寫完,手里的鉛筆便自己動了起來,就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將它從他手上奪了過去。但維克多自詡深諳此道,他知道自己身邊并沒有第二個隱形人。【你的同類。】這真是最糟糕的一種答案了。他抿起唇,在心中如是想。維克多:【你在哪兒?】葉文軒盤腿坐在床上,對進來送飯的士兵抬手問好,一邊遠程控制那根鉛筆,像個神棍一樣寫道:【我無處不在。】維克多:【不可能,我感覺不到這間屋里還有別人。】葉文軒:【沒辦法,因為我強大,記得叫前輩。】維克多:【不要再打啞謎了,你到底是誰?】葉文軒一邊吃飯,一邊寫:【年輕人,不要這么暴躁,來,先吃一口晚飯冷靜冷靜。】維克多抬起頭,外面的人正好將門打開,端著晚飯走了進來。鉛筆吧唧從半空落地,又骨碌碌自己滾到床腳后,白紙也將自己折成小方塊,猛地鉆進維克多上衣里藏了起來。士兵將餐盤放在桌上:“維克多先生,這是今天的晚飯。”維克多:“……”那張紙貼在他后腰上,仿佛一張有溫度的狗皮膏藥,燙得人心中既焦躁,又不安。作者有話要說: 維克多的異能類似于靈魂出竅或意識離體=-=×××××####來自異能者的對決####維克多:【你是誰你在哪兒你想干什么?!】葉文軒:【不要緊張,我不會主動非禮你的。】維克多:【你再寫留言我就要叫了!】葉文軒:【有本事別叫,直接脫啊。】維克多:【我敢脫你敢看?】葉文軒:【我敢看你敢脫?】維克多&葉文軒:擦,還真不太敢。第99章請你去自首。晚間,熄燈后,兩人在一片昏暗中,勉強將這場交流繼續進行。葉文軒先打了個招呼:【哈嘍,小菜鳥?】維克多咬牙,面上陰沉沉地寫:【你到底想干什么!】葉文軒:【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維克多警惕道:【什么?】葉文軒將手枕在腦后,雙目微微闔著,控制那根筆慢慢寫著。【你將反恐聯盟制定的行動計劃表,都拿去給了誰?(微笑)】維克多沒去拿筆。在努力看清了紙上的文字后,他的背脊驟然繃緊了。【你在害怕嗎?(微笑)】維克多不答,葉文軒便繼續寫:【你以為自己的行動萬無一失,結果并不是,這里有比你厲害的異能者存在,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你在害怕是嗎。】【還是說,其實你在害怕別的事情?】【維克多海曼。】【你真是愧對自己胸前那枚警銜。】維克多低著頭,始終沒再給他回應。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葉文軒昏昏欲睡,幾乎要將領域撤走明日再戰。維克多動了一下,低聲說:“你……我這么說話,你其實能聽見吧。”葉文軒勉強打起精神,捂著嘴壓下不斷往上犯的睡意。寫滿了英文的白紙在維克多手邊扭了幾下,權做回答。維克多嘴角咧了咧,擺出個笑的表情。但其實眼中毫無笑意。“我出身不太好,攤上一個賭徒老爹,所幸還有一位溫柔護子的母親。”他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氣音,慢慢說:“他們很早就離婚了,但仍然還有聯系,他總在輸得精光以后去找她要錢,我母親就會把積蓄給他,而我對此竟然一無所知。”葉文軒其實不太想干這種深夜話談的勾當,因為一般并不會聽到什么出彩的故事,而且可能還要被迫做一回“知心大哥哥”的角色。但事關在中東失蹤的六位同事,他不得不打起精神,索性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維克多還在回憶:“她很愛他,當初如果不是我外祖母執意要兩人分開,她可能壓根不會同意離婚,即使他濫賭成性。”葉文軒:“12、13、14……26……2……”維克多:“后來他賭的越來越大,漸漸結識了一些不尋常的狐朋狗友,后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鄰國‘獵狐’的成員。”“獵狐”是一個較為知名的極端恐怖組織,它的成員經常在伊朗、敘利亞和土耳其附近活動,可以說也算是臭名昭著,值得一提的是,它與“兄弟盟”之間還有著某種層次上的友好同盟聯系。“那時候我已經有了可以靈魂離體的能力,這事兒我只告訴過母親,可后來那個混蛋找上我,說他知道我的秘密。”他狠狠喘了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他和我說,有人要見我,如果我去了,他欠的那些錢全部都能還清,最后還能再得到一大筆美金。”葉文軒貼著墻倒立,回憶之前見過的阿瑟和鄒杰那群人訓練時的模樣,也嘗試著用一只手支撐地面。維克多:“我不愿意,他就找上了我的母親。我……”葉文軒:“好特么累……”維克多:“她求我去,我……很難受,跟著他去了,見了一些人……”葉文軒自言自語:“接下來要怎么做,單手倒立俯臥撐嗎?”維克多:“后來我才知道,那里就是SP研究所,見我的人姓李,他讓我稱呼他為李教授。”葉文軒手臂一歪,吧唧一聲摔在地上。維克多沒他的能力,對另一邊“前輩”的遭遇無知無覺,仍在自己的審訊室里絮絮叨叨說著話。他仿佛終于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但更有可能是在自暴自棄。維克多同葉文軒說了許多自己的經歷,一部分是關于SP研究所的,還有一些是他自己,以及對父母的無限怨念。說真的,葉文軒都有點兒同情他了。“‘安卡拉黑五月’是個陰謀,我在這里也是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