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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心想:媽耶,副隊莫不是還想著……讓我下幾場暴雨,把炸彈里面的雷管給澆失靈了不成?嗯……如果真做到了,怕也是一出奇招……葉文軒如此一想,對鄭興國突然肅然起敬。另一頭的副隊長無知無覺,還在說:“這次允許你在S市使用能力,不過也得悠著點兒,兩天以后的峰會,可不能被你一場雨給淹沒了。”葉文軒不由道:“副隊您可別再寒摻我了。”說完,他又小聲問:“那啥,副隊呀,您說……我這算不算是奉旨打雷啊?”鄭興國笑罵:“猴兒精,機場停電的事兒檢討還沒交上來,你還來我這兒耍寶?”葉文軒:“副隊您要是沒事兒我這就掛啦保證完成任務我會想您和薛組長的古德拜!”一連串話半個標點也沒帶,說完他就伸手一按掛斷電話,狠狠喘勻了呼吸。再想想還沒起筆的萬字檢討,不由悲從中來。“做了好事還得挨批,要不是謝升榮去告我那一狀,老子哪還用得著寫什么檢討。他倒好,抓罪犯掏炸彈的功勞,全攬在自己身上。”葉文軒看了看手機,隨手揣進褲兜里,這才抬腳向著邢淵和雷向明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輕輕動了動嘴唇:“謝升榮……哼……”“可別讓我逮著你的小辮子。”回到餐桌上,邢淵已經吃好了,見他回來便道:“讓你回去?”葉文軒搖了搖頭,先拿著叉子戳了塊兒小蛋糕放進盤子里,而后才說:“沒,說讓我在S市多待幾天。”邢淵挑了挑眉,他想了一下,沉吟:“莫非,和G10峰會有些關系?”葉文軒忙著填飽肚子,抽空對他比了個大拇指。邢淵:“我記得昨天剛到時,在機場看見了很多警察。”對面的雷向明不明所以,感覺自己被這兩個不要臉的狗男男隔離在了圈子外面:“哈?你們說話怎么跟猜啞謎似的,有沒有人和我講講,你們到底在說啥?”葉文軒擺擺手,邢淵替他回答:“別問了,他不方便對你說。”雷向明:“???”終于塞下去一塊兒噴香的黃油面包,葉文軒拿起牛奶灌了一口,感覺自己又重新恢復了活力。他看了看對面尚在狀況外的雷向明,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他幾句:“雷哥,你這幾天在S市忙不?初八召開的那個G10峰會,你是不是也要去參加?”“那當然啊,你雷哥本來長得就帥呆了,開的公司那可也算是列進了全球五百強,沒被邀請的話簡直天理不容。”雷向明理所當然道:“其實今天下午我就得過去了,這回選在咱們華國S市,我那群老外朋友提前過來,吃吃喝喝再游個外灘,那我必須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啊。”說著,他指了指邢淵:“你這男朋友,認識的富豪估計比我還多一半。老邢啊,你這回真不去?”邢淵抓過葉文軒右手,抽了張紙巾擦爪子上的油:“不去,我陪老婆。”葉文軒立刻將手掌按在他臉頰上,報復似的抹了他一臉油。邢淵:“……”雷向明使勁兒拍桌子:“哈哈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好——”葉文軒真誠地說:“哎,手滑,真的手滑,別介呀。”旁邊的男人瞇著眼,看了他幾秒,突然俯身湊過來,伸頭貼住他的左臉,而后來回蹭了幾下。于是葉文軒也被糊了一頭一臉的黃油。葉文軒:“……”邢淵:“不好意思,頭滑了一下。”葉文軒:“……你以為我是智障嗎,有本事你就說你頭掉了唄。”邢淵:“小智,不要胡鬧。”葉文軒:“……小障,今天電不死你算我輸。”雷向明:“哈哈哈哈——艾瑪,可笑死我了,臥槽你倆是來說相聲的吧哈哈哈哈——”邢淵轉頭看他:“單身狗,一邊玩兒去。”葉文軒從旁助陣,幽幽道:“成年人的情趣,雷哥你可能不太懂。”還沒笑夠的雷向明被集火攻擊,爽朗的笑聲仿佛卡了殼,一下便被噎了回去。臥槽,說好的好兄弟一輩子呢,脫單了不起啊?!老子也有一堆俊男美女搶著倒貼,也沒你倆這么嘚瑟的好嗎!雷總在心中暗暗鄙視這對狗男男,感覺自己真是這座別墅中僅剩的一股清流,出淤泥而不染,要不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弄死對面那兩只呢。真真是好涵養(yǎng)了。說是下午才去招待遠道而來的朋友,但實際上,雷向明中午沒到便收拾著準備出門,走前囑咐邢淵:“你倆隨意啊,要是想出去轉悠,我車庫里四五輛車隨便開,鑰匙在管家那里,有其他需求也可以直接找他提。”邢淵一笑:“不會跟你客氣。”雷向明:“嘿嘿,走了。”說完,吹著口哨一搖三晃便出了門。葉文軒目送他關上門,這才對邢淵道:“是個不錯的朋友。”“當然。若是上不了臺面的狐朋狗友,我壓根不會帶過來讓你認識。”邢淵遣退了客廳里的傭人,坐在葉文軒旁邊,道:“那邊又給你派了任務?”葉文軒想了想之前的電話,有些無奈:“這會給我的命令真是……一言難盡。”他將S市發(fā)生的多起炸彈恐襲事件和邢淵說了說,雖然其中只有一起爆炸成功,但還是令人心生不安。隨后,他又與男人低聲談起鄭興國吩咐的事情,搖著頭道:“副隊給我這任務,說笑的成分占的太大了。他讓我閑的沒事多降降雨,給犯罪分子找點兒麻煩,我看他那意思,怕也想讓我給謝升榮添些麻煩才是。”邢淵點點頭:“再怎么說,開會當天也必須是晴天,這種事情都是約定俗成的。”他干脆起身:“等我一會兒,老雷這里別的可能沒有,酒肯定不缺。”葉文軒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五分鐘后,邢淵回來了。他身后還跟著那位年輕的管家,一位保姆推著小推車,低著頭走在最后面。那保姆將車停在茶幾一側,從車里取出一塊兒深色長條布巾,展平后鋪在桌上,又將幾只高腳杯輕輕擺在上面。她快速做完這一切,而后沖管家看了一眼,后者擺擺手:“這里我來,你去廚房吧。”保姆沒說話,無聲離開。管家走到桌邊,隨手抽出一瓶紅酒:“邢總,有什么想喝的?”他與邢淵應該也挺熟的,說話時比較隨意,邢淵懶洋洋靠在沙發(fā)上,一指葉文軒:“先來一杯度數(shù)低的,今天這位才是正主兒,我是陪客,你得問他。”管家便又看向葉文軒,后者目光在那輛小推車上轉了一圈,見里面擺的全是各種不同包裝的酒瓶,什么顏色的都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