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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2年的涼白開!”葉文軒:“……我和你講,你最近越來越欠電了。”第38章威爾森·比克莊園。邢淵不等他發怒,已經將頭轉向威爾森的方向,朝他說道:“威爾森,我很想相信我們的友情。”威爾森忙不迭點點頭:“我們的友情海枯石爛,情比金堅,百年好合!”后面三個成語一個比一個滑稽,他還特意用了蹩腳的華語喊出來,在場幾個華國人聽了以后表情不一。葉文軒噗的一聲笑出來:“邢淵,我才知道,這家伙其實是你老相好吧哈哈哈哈——”邢淵額角一根青筋蹦出:“切爾諾。”拿槍指著那位可憐英國人的切爾諾聞言,槍口在對方腦袋上使勁兒懟了兩下。威爾森嗷嗷痛叫:“輕點兒,輕點兒!邢,我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你對我客氣點兒行嗎!”另一頭,負責搜查書房的梁昊英回轉過來:“主人,發現了五個保險柜。這間房間結構不太對,我懷疑書架后面還有暗門。”邢淵問:“保險柜能打開嗎?”梁昊英:“需要指定聲音,指紋,虹膜以及面部識別。”幾個人一同看向威爾森。切爾諾“咔”地一聲撥開手槍套筒后端的保險栓。威爾森大叫:“等等!等等,邢,我沒說不給你那些資料啊!”“是嗎。”邢淵抬眼看他:“可我來的時候,怎么看見你家附近荷槍實彈的保鏢比平時多了一倍,天上還飛了很多奇怪的無人機?我還聽到他們說,看見藍眼睛的亞裔男子,立刻活捉回來呢。”“另外,我的其他朋友偷偷告訴我,你已經在公開場合發表聲明,要和我撇清關系呢,難道他們全都騙了我?”威爾森汗如雨下,他低聲道:“邢,你不該來的。”邢淵身子微微向前傾:“什么?”威爾森:“他們逼我,逼我用那些資料引你上鉤……”“我調查兄弟盟的動作被發現了,他們前幾天就找上我,拿整個比克家族威脅我。”他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說:“那是兄弟盟,不是什么狗屁的飛狼俱樂部。兄弟盟里的人都是名副其實的殺人魔,邢,我只能和他們做交易。”葉文軒突然站了起來,他穿過眾人,站在窗邊朝外看去。威爾森還在說:“漢娜是我的心頭rou,他們拿電鋸對著她的脖子,我能怎么辦……”“我的人拿槍指著你,也沒見你立刻倒戈。”邢淵:“威爾森,冷靜點兒,我的時間不多。”威爾森:“好吧,我試試怎么冷靜……”葉文軒:“邢淵,我們得走了。”他身旁的梁昊英側身從窗口向外望,表情漸漸凝重起來:“保鏢們有行動了,其中幾個有違和感,唔,我從他們身上聞出一股雇傭兵的臭味兒。”雖然場合不太對,但葉文軒還是很想吐槽這位沒見過幾回的保鏢大哥:你特么是狗鼻子嗎,隔著兩層樓也能聞見別人身上什么味兒。“應該是監控故障讓他們警惕起來的。”邢淵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威爾森面前:“五年的朋友,不打算做了?”威爾森喉頭顫動:“邢……”“還記得在土耳其遇上暴亂,你和我怎么說的嗎。”邢淵俯下身,盯著他慢慢道:“你說,以后咱們就是過命的兄弟,你要讓未來的女兒認我做干爹。”威爾森臉上的肌rou抖了抖:“我是說過……”梁昊英迅速從懷中掏出搶來:“主人,再不走恐難逃脫。”葉文軒已經從窗邊退了回來:“你還指望對他曉之以情?人家早把你賣了。”“我知道。”邢淵淡淡道:“又不是沒被人賣過。”他道:“威爾森,兄弟盟終究是要被剿滅的,充其量只是時間問題。你敢不敢來一次豪賭?”“豪賭……”威爾森看了看他,表情與之前被槍頂著的驚恐和慌張截然不同,他眼中帶了點兒精明:“賭什么?”邢淵低聲道:“賭我贏。”三分鐘后,書房的門被一腳踹開,一位穿著作戰服的高大白人當先步入房間。他兩手舉著槍,眼睛飛快掃過房間中所有能夠藏人的角落。然而書房里只有被五花大綁的威爾森,他被捆在椅子上,嘴上還貼了塊兒膠帶。白人低聲咒罵一句,走過去一把撕下對方嘴上的膠帶,扣著他的脖子道:“人呢?!”威爾森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白人:“說句話,人跑哪兒了!”他后面的一個手下小心道:“頭兒,你掐著他,人家也說不了話啊。”飛狼小隊長:“狗娘養的,問你話了嗎,閉嘴!”手下立刻禁聲。威爾森一邊咳嗽,一邊擠出句話來:“往……北門……跑了……”小隊長居高臨下看著他,半晌松開手,隨意點了兩個人:“你倆,留這兒看著他,這家伙要是耍滑頭就直接殺了。其他人,跟我去追那幾個滑不留手的華國人去!”一行人又轟隆隆的走了。只留下兩個端著機槍的小個子留在原地。威爾森還在捂著脖子咳嗽,他越咳越大聲,仿佛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才甘心似的。看守他的飛狼隊員上去踹了他一腳:“別咳了,咳得老子心煩,一會兒一槍崩了你!”威爾森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咳咳咳咳——”“老子叫你別……呃……”一陣強靜電順著地毯竄到兩人腳下,正說話的那人舌頭打結,兩眼一翻就躺在了地上。另一個沒比他好到哪兒去,面朝下擺了個大字型在地上抽搐。威爾森:“?!!”前面進來的人都小瞧了他,那些綁在身上的繩子,其實系的是活結。他自己費力的解了繩子,然后哆哆嗦嗦爬到書架旁,摸索到機關后快速進行一連串識別程序,只見迎面那堵墻無聲無息滑向兩側,露出里面一塊兒不大的空間。正是梁昊英之前發現的暗室。此時暗室里或坐或站著四個人,葉文軒盤腿坐在地上,一只手勾著腳下的地毯,似乎對那一小撮毛絨織物非常感興趣。大片的水漬自他手邊一直淌到了外面的書房里,其他人全站在離他半米遠的干燥地帶,多少帶了點兒明哲保身的意思。邢淵背靠墻壁,他抱臂站著,門開之后便抬頭看了眼外面:“兄弟,你這樣子看著可不太好。”“廢話,我差點兒被掐死。”威爾森聲音沙啞,“趁現在,趕緊走。”眾人不再廢話,動作麻利地收拾東西走人,臨到門口邢淵又退回來,他看了看站在書房里的威爾森,兩根手指夾著個盤,對著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