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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業(yè)業(yè)的扮演一具尸體。那人先是翻動了一下門邊的大漢,檢查過后才慢慢走近,探照燈的光束筆直的打向葉文軒的臉,對方似乎在認真辨認倒在地上的人是誰。“臥室一個,非洲人,一個亞洲人。”他說:“這人,眼熟。”“哦?”那人道:“攝影師,仆見過。”葉文軒直覺這是白天時那位眼神兇狠的白人保鏢。他緊張得差點兒抖起來,呼吸不可抑制地亂了一拍,這一拍在靜謐的黑暗中尤為明顯。葉文軒自知可能要暴露了,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然而他以為的現(xiàn)場抓包并沒有發(fā)生,這位保鏢的注意力從剛才開始,就已經(jīng)不在他身上了。他發(fā)現(xiàn)了床下藏著的炸彈半成品。“主人,不要進來。”那人聲音里帶上了凝重:“有炸彈。”接著他不再留神聽外面保鏢們的sao動,俯身鉆入床底的狹窄縫隙,利用探照燈小心觀察眼前的裝置。也幸虧葉文軒那一腳力氣不大,沒把這個半成品踢到更深的地方,否則這位身材魁梧的保鏢說不定還要將床拆零散了,才能將將夠到那枚炸彈。葉文軒凝神聽他搗鼓炸彈,半晌,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了下來,保鏢從床底退出來,隨后又開始檢查房間各處。當他進入衣帽間時,又開口道:“這里,第二枚,炸彈。”竟然還有第二枚!葉文軒小小詫異了一下。好一會兒,他聽見保鏢從衣帽間里出來,一邊走一邊說:“主人,現(xiàn)在,安全了。”外面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門邊,邢淵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響了起來:“還有手電嗎,多弄幾只過來。”不多時,葉文軒便感覺到好幾道強光打在了臉上。“葉文軒?”邢淵語氣中帶了絲情緒:“他怎么在這兒。”有人走過來將他翻了個個兒,而后又開始搜查他身上的口袋。口袋中的手機和零碎物件都被找了出來。葉文軒不太擔心,他來的時候關(guān)閉了指紋解鎖功能,所以并不害怕他們搜查手機。果然。“手機沒有指紋解鎖,只能輸入密碼開機。”“老板,這里有一張存儲卡。”“是相機里專用的。”邢淵似乎回憶了一下:“哦,阮助理說過,今晚之前要更新官微。”一只粗糲的手掌按在葉文軒頸側(cè),而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葉文軒趁機翻起白眼,隨后手的主人道:“老板,他只是昏迷了,想必是過來送照片,正好撞見這兩人在老板房間里鬼鬼祟祟的裝炸彈。”邢淵不置可否:“把他放在這兒,剩下那倆,讓切爾諾收拾,李飛你去找找梁昊英,其他人回去吧。”“可是,老板……萬一有危險……”邢淵打斷他:“那你們就在門外守著。”那保鏢無法,只得答“是”,果然去門外守著了。葉文軒能聽到有幾人漸漸走遠,然后開門走了出去。人一下走了一大半,房間里的氣氛頓時冷清下來。邢淵道:“切爾諾,把那倆人綁了,然后把這小子抬沙發(fā)上去。”切爾諾:“是,主人。”葉文軒被切爾諾扛沙袋一樣甩在肩上,險些被頂?shù)酶蓢I出聲,他連忙將那一聲咽了回去,然后一頭撞在切爾諾后背上。頓時被堅硬的肌rou砸得眼冒金星。“他怎么樣,見血了嗎?”切爾諾扒拉一下葉文軒,將他從上到下使勁兒捏了一遍。葉文軒:“……”拜托,就這架勢,他要是真受了外傷,還不得被這人捏得噴血。切爾諾:“沒傷,可能是,被敲了后頸。”邢淵:“另外兩個人呢?”切爾諾:“沒死。”“切爾諾,不要讓我一直問個不停。”邢淵的語氣有些不悅:“你必須自己分辨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而不是要等我問起來才開口。”切爾諾低聲道:“是。”這之后,他明顯有了改變,葉文軒被隨便扔在沙發(fā)上,能聽見兩人一問一答的交談聲。“兩個人,扮成清潔員,進來裝IED。”切爾諾費力地說:“仆找到了,兩只槍,牙齒里藏毒。大腿有紋身,是飛狼。”飛狼紋身。葉文軒心中一動,聽得更加仔細。“飛狼俱樂部。”邢淵低聲道:“膽子越來越大了,只派兩個人就敢進我房間裝炸彈。”切爾諾:“有,同伙。”邢淵:“哦?”“切斷電源,干掉服務(wù)生,取而代之。”切爾諾斷斷續(xù)續(xù)道:“有酒店,的熟人幫忙。仆沒找到,炸彈遙控器,應該在,其他人身上。”邢淵嘲道:“既然有熟人幫忙,他們怎么沒查到,我的房間里裝了屏蔽干擾器。”防止炸彈襲擊的信號屏蔽裝置葉文軒是聽老師講過的,據(jù)說這東西可以對一定范圍內(nèi)恐怖分子發(fā)出的炸彈遙控引爆信號進行干擾,只是沒想到邢淵如此謹慎,連這種東西也帶上了。也只有經(jīng)常經(jīng)歷這些恐怖襲擊的人,出行時才會準備得如此妥當吧。那邊,邢淵還在低聲說:“剛才那幾個人,說說你的看法。”哦?葉文軒屏住呼吸,努力偷聽。切爾諾的聲音更小:“一天時間,不夠。”邢淵:“我等不了太久。”切爾諾隔了一會兒,才又道:“李飛和梁,昊英,功夫不錯,執(zhí)行力最強。趙什么,功夫最低,總心不在焉。段二,脾氣很差,架子大,有反骨。錢伍,存在感弱,但仆可能,打不過。”“其他的,還需要觀察。”說完,他又含糊道:“梁昊英,有和仆,一樣的感覺。”邢淵沒回他話,只嗯了一聲。葉文軒的思緒卻被這幾句話吊了起來。邢淵的意思,莫非是說他在質(zhì)疑自己從國內(nèi)帶來的貼身保鏢?可是,就算這樣,為什么他能這么信任只來了一天的切爾諾呢。而且,這個切爾諾對邢淵的稱呼也很詭異,其他人都叫他“老板”,只有切爾諾叫他“主人”,又稱自己為“仆”。葉文軒在心中狠狠皺起眉來,只覺得這個保鏢的來歷一定非比尋常。他正想著,突覺有一只手從右側(cè)臉頰滑過,那手輕輕蹭了蹭他的臉皮,然后滑了下去,將他的下巴牢牢捏住。邢淵的聲音近在咫尺:“他還沒醒。”切爾諾沒出聲。作者有話要說: ####進了我的屋,就是我的人####邢淵:“既然進了我的門,那就只能是我的人了。”葉文軒:“???”邢淵:“小的們,把這壓寨夫人搬我床上去!”保鏢ABCDE:“是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