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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就放心了。”徐飏特意發了短信問他,“要是不合適的話,我去幫你和節目組說,把那段給剪掉。”余風回短信:“沒事的,謝謝徐飏哥,我覺得說了也挺好的。”那邊又很快發來信息,“那你要不要問問你朋友愿不愿意,如果真的這么說了,她可能會被挖出來。”余風突然想起來,自己這么魯莽地說了,小魚他...邗小魚也很快回了消息給他,一個抱抱的兔子表情,“沒事啦,我無所謂的。”笑意蔓延,眼底都盛滿溫柔,小余從遠處拍了張照,邗小魚沒懂他要干嘛,就問他怎么了。小余說:“工作室WB發消息的圖,一段時間就會發一張老板的私人照。”“哦哦。”邗小魚點頭。第二天,游戲選出的下海人選里沒有余風,還有齊輝。于是節目組安排倆人去逛逛附近,如果想買紀念品也可以現在買了,節目組給付錢,不過也要替出海的三人選出覺得他們會喜歡的紀念品,兩個人分開行動,每個人都要選三份,最后會以不告知名字的方式,讓出海回來的三人選,誰的被選中得多,就可以提早收拾行李離開,不用去這一期那個最危險的地方。誘惑太大,兩人選禮物也很是認真,還順帶碎碎念叨,看到誰誰誰喜歡用什么之類的話。出海回來的三人幾乎累成一攤泥,休息了一段時間,節目組把倆人的禮物打亂擺在桌上,讓三個人去選。不知是不是默契所致,趙天和胡濤分別挑中了不同人的禮物,只剩下徐飏還在猶豫,一個是余風抽風買的又大又毛乎乎的抱枕,一個是齊輝挑選的頸部按摩器。余風本來都在心里放棄了,沒想到一秒鐘后,徐飏拿起了那個大抱枕。趙天驚訝地問他:“怎么選了這個?”徐飏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就突然想要了。”邗小魚腦海里地小人興奮地鼓掌歡呼,這就是愛有木有,人群中一眼看中你,禮物群中一眼選中你。天啊,這也太甜了吧,根本沒有之一!最后揭露出是余風順利免除危險任務的時候,五人都笑成一團,導演也笑著道:“看來半邊CP這默契有點強啊。”余風笑著應了下來,“畢竟和徐飏哥之前一起搭了戲。”游戲贏了,白雪也被迫提早結束了她的海島之旅,余風一眾迅速收拾好行李,搭船離開了海島。見到他們的回歸,留守工作室的小伙伴一陣歡呼,吵吵嚷嚷領了自己那幾份禮物和小零食,才心滿意足地窩回辦公桌工作。休息了幾天,余風接到醫生打來的電話,“余風,你明天抽時間來一趟,小秦情況有些不對勁。”余風呼吸一滯,緊著嗓子問他:“小秦他怎么了?”醫生安慰他,“你明天來了就知道,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二天天剛亮,余風就和邗小魚出了門,車子一路揚塵,往郊區而去。余風急匆匆沖進醫生辦公室,邗小魚上前把裝著酒的袋子放在桌上。“你來了啊,”醫生拉開抽屜,低頭從里面小心拿了張紙出來,遞給他們,“你先看看這個,昨天小秦突然在畫紙上寫的。”紙張有些臟,上面用油畫筆寫著:不要,滾,去死。顯然是動了很重的情緒,筆跡特別重,而且寫的字上有些明顯地顫抖痕跡。邗小魚心頭一跳,眼前突然浮現出那張可怕的畫,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連余風,拿著紙的手都在輕微顫抖,他挪開眼神看向醫生,“你發現這張紙的時候,我弟當時在干什么?”“沒什么特別的,”醫生仔細想了想,回他,“還是和平常一樣坐在小陽臺那畫畫,這張紙被他扔在了床下,我偶然發現的。”醫生又補充,“我把床下都仔細找了,只有這一張紙。”余風唇抿得死緊,一言不發。醫生只得繼續說,“你也別太想多了,小秦后來一直很正常,沒有吵鬧,現在也在桌幾上吃飯,沒什么別的異常行為了。”余風起身往余秦病房走去,醫生和邗小魚連忙跟在他后面。打開門,果然看見余秦正背對著他們在護士陪伴下吃早飯。余風放緩了表情,才朝他走過去,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著看他吃飯。邗小魚沒有走過去,在門邊靜靜看著這一切。他有些害怕這個孩子,也許是因為那副畫,也許是因為天生的本能。等護士收拾走碗筷,余風盯著余秦眼睛,問他:“小秦,還認識哥哥嗎?”余秦沒有任何反應。余風繼續問他:“小秦,能不能給哥哥看看你昨天畫的畫?”余秦呆滯了很久,終于有了動作,起身把畫架上反扣著的畫遞到余風眼前。邗小魚看過去,一如那次的陰森可怖,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上面竟然有了清晰的人像,被各種暴躁的顏色狠狠分割。臉上模糊有一張空洞的表情,嘴那塊確實勾起的,很大的笑容。邗小魚不自覺地往后小退了一步,抵在門上,方覺得心里踏實了一些。醫生見他有些異樣,低頭小聲問他:“你沒事吧?要不你先出去透透氣?”邗小魚機械地點點頭,在關上病房門的那一刻,心里頭狠狠地松了一口氣。他無法想象余風,甚至醫生,這么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他只知道,如果是他,被逼瘋是遲早的事。在認識余風之前,他不是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很多很多陰暗的角落,有很多很多不為人知的恐怖的人和事。他無法接受,所以他不會強迫自己去探尋,怡然活在家人編織的保護圈里,很幸福很天真。但余風過去的經歷,實實在在地擺在那,逼他知道那些他其實并不愿意知道的糟心事。而余風弟弟余秦的出現,狠狠擊落了他最后一絲固執的天真。就這么殘忍地向他展示這個世上還有這么一類人存在著,他們自生病起就是所有人的負擔,也許他們知道,所以掙扎,結果卻是對周圍人更深的傷害。也許他們不知道,以一雙呆滯空洞的眼睛看得你退無可退,就那么盯著你,毛骨悚然。邗小魚一直坐在病房外面,整整兩個小時,都沒有再進病房,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些什么,病房外是死一般的寂靜。余風和醫生終于出來了,余風有些擔心地走過來蹲在他面前,問他:“下次不來了吧?是我考慮不周。”邗小魚臉上是灰暗的低落,但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嘶啞著聲音說:“余風,我總要長大。”余風瞳孔顫了顫,輕輕摟住面前這人,溫柔地拍著他背,開口,“嗯,好。”回去的路上,邗小魚一直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