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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無奈地看他一眼,“我還是得找個保鏢。你注意身體,別太cao心了啊。”“好的,謝謝。”“誒,謝什么啊。那我走了,你們多注意休息。”白雪拉開門,出了病房。聽著高跟鞋差不多遠去,邗小魚再也忍不住了,撲過去,吻住余風。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很開心又有了個收藏~第35章膩歪余風心疼地看著他,內疚地開口:“這兩天嚇壞了吧?”邗小魚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水,輕輕搖搖頭,“我沒事,我就怕你出什么事了。”“是我不好,”余風嘆了口氣,現在的他,連抬手摸摸他的臉都沒有辦法,他不想讓撒慌了的自己還以這幅鬼樣子出現在他面前,“小魚,對不起。”邗小魚捂住他的嘴巴,疲憊地臉上擠出一個微笑,“余風,我不是外人,不用說對不起的。”余風的心跳了跳,嘴唇微微往上湊,在邗小魚的手心印上溫柔一吻。邗小魚彎下身子趴在了病床邊緣處,小心翼翼避開他手上的傷口,用食指撫著。雖然剛剛聽他和白雪的對話,已經把事情弄得九成明白了,但有件事他還是沒想通,于是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了余風,“你剛剛和白雪說,是漆風把你騙來Y市的。可是你倆也不熟,你怎么會答應他呢?”提起這事,余風嘖吧了一聲,“漆風和我說,他在Y市看到我弟了,但我弟按道理應該在A市市郊那。不過我也沒輕易信,就問他他看到的那個人大概長什么樣,結果他直接給我發了張照片過來,上面的人確實是我弟。”“啊?”邗小魚急了,“你怎么才說,那你弟呢?要不還是報警吧,這事你解決不了,還是得找人的。”余風勾了勾嘴角,安撫他:“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不過,能先給我點水不?剛和白雪說了那么久話,嗓子都要冒煙了。”邗小魚從床頭柜那倒了杯水,插著根吸管,小心往他嘴那送。一喝完,邗小魚就催著他趕快說,漆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誒,我當時也是急了,都沒想著先打個電話給醫院問下情況。拿著東西就往Y市趕了,后來到了漆風指的地方,河堤邊一個廢棄的工廠里。沒人,越往里面走越靜,一直沒看見我弟,當時就感覺這事不太對勁,剛扭頭向往門去,就被人捂了□□。”“模模糊糊的,我看到了劉強的人。哦,劉強就是那個黑武派的老大,之前救了我的也是他。然后再就是疼醒的了,四五個人圍毆我,完全沒機會還手。就被打成這幅模樣了,幸好被人救了,不然不被打死在那,也會疼死在那。”邗小魚皺著眉聽他說,見他講完了才說,“你還說,還能不能行了。”“對了,你快給醫院打個電話吧,應該還沒打吧你?”邗小魚把自己手機遞給他。余風的手機早就沒電關機了,之前護士還是自己給幫忙充了個電,才聯系上白雪。余風示意他放在左耳邊,熟練地報了一串號碼,幾秒鐘后,“喂,胡醫生嗎?我是余風。”這么些年來,一直是胡醫生在給余秦治療,所以和余風也很熟了。對面應了一聲,余風繼續說,“胡醫生,我弟這兩天怎么樣?心情有好點了嗎?”開的免提,邗小魚也聽到對面說的話,胡醫生說:“那次鬧完后,老實了不少。今天下午還肯出去曬曬太陽了。可能是那張紙條的原因,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寫過那樣的話,可能覺得說出了點事情,心里好受了些。”余風先是笑了笑,而后又皺眉道:“胡醫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跟我直說就是,說什么拜托啊。”胡醫生人很爽快。“過一段時間,能不能再把那張紙條給我弟看一次?我現在有些混亂,不知道那張紙條上的話是不是我弟亂寫的,如果不是的話,我可能相應地要采取別的措施了。”胡醫生有些為難,其實這樣子說不定會刺激到余秦,如果他突然轉成躁郁了,以后想治好可能更難。但也有另一種可能,余秦既然愿意寫這張紙條了,說不定是他自己不愿意在守著那些秘密了,關于當年的那場火災,和余秦會變成現在這樣的真正原因,所以,給他看看也是另一條路。不過他還是沒有辦法直接答應余風,畢竟他是余秦的醫生,他只會根據病情變化來判斷最佳的治療方案。想了好久,他才對余風說:“這樣吧,我過段時間,看看你弟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給他看那張紙條。不過你放心,一旦有機會我會給他看的。但你也別把希望全放在這事上,你再找找別的路子,看能不能查到當年火災的原因吧。只是時間這么長了,可能有點難。”余風苦笑了下,無奈地接話,“我當然知道這些,只是這段時間,別的辦法,該試的我差不多都試了,都直接跟我說時間長了,檔案保留度有限。我弟的話,是當事人,會比當年的消防員更清晰明白事實真相。不過就按你說的,不要去勉強他,我不想讓他再因為那件事受到傷害了。”“嗯,我清楚。那我掛了,你下個月要來的吧?給我帶瓶酒吧,我在這地方又是兩個月了,一直不給我輪休,再喝不到點兒酒,我就徹底郁悶了。”余風悶笑出聲,“知道了,個酒鬼。”掛了,邗小魚把電話從他耳邊拿走。又端起杯子給他喂了點水,見吊瓶也差不多了,摁鈴把護士叫來,開了旁邊又一大瓶。等護士走了,邗小魚突然有了個想法,扭頭望著他,“余風,這么輸液你想上廁所么?”余風被他這么一問,本來沒想著的,突然來感覺了,擰著眉說:“你一提我倒想上了,可也沒辦法啊。”邗小魚笑了,彎腰從病床下拿了個尿壺出來,還是亮晃眼的明綠色,沖他揚了揚,“怎么可能?你當那些住院不能動的,都不上廁所啊。之前我爺爺下樓摔傷腿了,住了段時間的病床,有時候我爸媽去不了,就是我和我哥去照顧的。”余風抽搐著眼皮看他手里那東西,不太理解要怎么用。邗小魚解釋:“當然不是你自己弄啊,得我幫你。還是,你害羞啊?害羞的話,就得插導尿管了,那個估計更尷尬,我也不會弄,還是別人看著動手。”壞笑著呲了呲牙,一張因為憔悴癟掉的包子臉這一刻都鮮活起來。余風嘆了口氣,自家這人真是,這點事也高興成這樣,到底隨誰啊,看著他哥哥也不是這樣啊。身體動不了,邗小魚小心地給他腰側墊了個枕頭,幾番辛苦,終于“幫助”他解決了生理問題。余風這人一直一副坦然的臉,沒有他想象中的窘迫,邗小魚頓時不爽了,這人肯定是故意的,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