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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燈光暗了下去,聚光燈一分為二,打在余風和漆風的位置。約有一分鐘的沉默,徐飏開口:“是誰呢?一個是新晉實力派演員余風,一個是第二次入圍的漆風。沒錯,恭喜余風!今年須美獎最佳男配角的得主!”聚光燈隨著他話音落下,只剩下余風頭上的聚光燈兩者,大屏幕上也只剩下了余風。白雪激動地握了下拳,是余風!邗小魚的心終于從喉嚨口落了下去,天知道他有多緊張!余風買著穩重的步伐走上頒獎臺,和徐飏擁抱,接過獎杯,說著不是提前商量過的感謝詞。那個曾經稚嫩的少年真的長大了,沒有流眼淚,沒有失控的表情和動作,只是真心誠意地感謝著劇組、工作室成員、須美獎主辦方,以及那個“他”。白雪笑了,想來電視機前的張導得氣得吹胡子瞪眼,好不容易強硬地原過了這個事,這下倒好,這人直接在這種場合說了出來。唉唉,就知道這人不會老實待著,接下來又有一堆事要公關了,想到這里,她往旁邊瞟瞟,看到邗小魚一幅被雷劈過的表情才舒心了些。見到不是自己一個人受刺激就行。邗小魚現在眼睛里除了臺上那個人,就是滿滿當當的彈幕了,“WTF!這男的在說什么啊?”、“嗚嗚嗚,果然有那個‘她’,我的余風歐巴啊”、“完蛋了完蛋了,張元元可能會想死”...張元元確實想死,自家老板果然不靠譜,和陽路對視一眼,認命地開始聯系媒體,工作!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第30章炸啦炸啦頒獎典禮結束后,白雪一把沖進余風的房間,關起門來,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友好會談了。邗小魚被趕到了張元元房里,和洗澡剛出來的陽路大眼瞪小眼。什么情況?!陽路瘋狂給一臉無奈的張元元打嘴型。張元元聳聳肩,一臉毫不知情。邗小魚正撅著屁股,努力把耳朵貼墻上,完全沒注意到房間里另倆人的小動作。這個房間和余風的房間雖然貼著,但是奈何酒店太好,隔音效果完全不是當初S縣的小旅館那樣,所以聽了半天沒聽清楚。于是邗小魚決定改變位置,一溜煙就跑到陽臺那邊去,結果底下的車流震得他啥也沒聽清楚,這才老老實實回房間坐好。張元元試探著問他:“小魚啊,你咋來我們房間了?”邗小魚一臉心不在焉地回答:“白雪在拉著余風說事,就把我趕出來了。”??!等會兒,張元元和陽路反應特快的想到一個問題,為毛白雪和余風說事,要把八竿子打不著的邗小魚趕出去?而且白雪要和余風說事,怎么著也應該是在余風的房間里進行吧?也就是說...“你一直待在余風房間里?!”張元元和陽路兩人異口同聲喊道。邗小魚不耐煩地揮揮手,答道:“對啊。”倆人說不出話了,一臉沉默地盯著邗小魚。長達兩分鐘的寂靜終于喚醒了邗小魚的反射弧,我草草草,“我剛說了啥?不對,你們剛問的啥?”邗小魚驚恐了。張元元幽怨地看著他,說:“你說你一直待在boss房間里。”陽路不給他毀滅證據的機會,立馬分析道:“第一,你沒有叫他boss,而是直接稱呼的余風;第二,你一直待在他房間里,而我沒記錯的話,boss應該是一個人住一間房;第三,我一直覺得奇怪來著,為毛boss有事沒事總瞟你一眼,他可是從來不看我們其他人的。好了,我現在知道原因了。邗小魚同學,請你開始你的表演。”邗小魚欲哭無淚,知道自己蠢,不知道自己能蠢成這樣。啊啊啊!“兩位大哥,拜托一定幫我保守這個秘密行么?求求你們。”邗小魚期期艾艾地用小狗眼神向他們發射。張元元嘆了口氣,往后一趟,手枕著腦袋看天花板,說道:“拜托,這種事我們當然不會亂說。只是沒有想到那個鬧得滿城風雨的‘她’竟然是個男的‘他’。靠,重點是,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是一對兒。這世界真奇妙啊真奇妙,真可怕啊真可怕。”“大哥,饒了我吧,”邗小魚被說得臉都臊紅起來,“我真沒想著說出來的,都是我太蠢了。”陽路安慰他:“欸,沒事,其實這樣也好。畢竟我和元元是公關組的,首先得知道實情才好編公關稿啊,免得引導了個錯誤的輿論風向,老板不得弄死我們。”邗小魚有精無采地點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他的安慰。張元元突然想起什么,問他:“對了,白雪姐在和boss談什么呢?都這么久了還沒出來。”“十有八九就是他在頒獎典禮上瞎講的話了,白雪估摸著在教訓他。”邗小魚又想起當時在典禮現場時的場景,心跳陡然歡快起來。“也是,這次可是這么正式的場合,boss也太亂來了點,畢竟轉型才成功了一半,就這么搞說不定會毀了前面的奠基。”邗小魚聞言沒有說話,他當然很清楚這點,也確實很為余風擔心。余風沒有父母了,弟弟又出了事,如果他的事業真出了大簍子,估計邗小魚自己也難以原諒他自己,如何還能心無芥蒂地在一起呢?又過了很久,隔壁門發出響動,邗小魚跳起來就往隔壁沖,差點撞上剛要出來的白雪。邗小魚小心地打量了一下,發現她似乎沒有多生氣,臉上表情還是正常的狀態,才略略放下心來。忙道了別就進了房間,把隔壁兩對好奇的目光隔離在了厚實的門板之外。余風張開手臂接住幾乎是蹦到自己懷里的那人,在他要開口前,輕柔地吻了上去,舌尖撬開牙關,靈巧地掃遍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又陡然驟風暴雨化成綿綿細雨,小心地啄弄那人美好的唇瓣。這個吻似乎有定心丸的作用,邗小魚覺得自己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沒事,白雪只是來跟我商量后面這幾天的行程,不用擔心。”余風松開了他,抵著他額頭,溫柔地說。邗小魚點點頭,問他:“可是你在頒獎典禮上說的話...”余風說:“白雪說她早料到了,已經跟我說了后面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要我提前做好準備罷了。”邗小魚松了口氣,軟著身子耷拉在他身上,道:“嚇死我了剛剛,余風,我不小心說漏嘴了。”有些歉疚地瞄瞄那人。余風挑眉,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詢問:“是和張元元他們吧?他們說什么了?”邗小魚一五一十地把那倆人說的話又原原本本地說給余風聽。余風摸摸他的頭,“陽路說的也確實不錯,我們公開是遲早的事,早點告訴一些人也挺好的,至少以后有些幫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