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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最喜歡他這個樣子,明明心里想要得不行面上偏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頂著一張乖巧的臉說出來的話卻那么勾人。幸好,他現在不用忍了。黎昕掀開被子緩緩地把手探進了他的睡褲里:“先讓我摸摸看。”謝晨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下的動作,不由輕喘起來:“輕、輕一點……”黎昕按壓著謝晨后xue的入口,直到感覺松軟了一些之后才嘗試著探入一截指頭,感受到內里的緊致他不由皺了皺眉:“太緊了。”謝晨聞言立時抬首吻住了他的唇,不讓他繼續說出那些羞人的話。濕熱的舌頭滑進嘴里,黎昕溫柔地勾住他的舌尖,隨著逐漸加深的親吻慢慢地舔弄到舌根,讓謝晨因為酥癢而發出難耐的低吟:“唔……”謝晨的蜜xue也漸漸找回了熟悉的感覺,越發濕軟起來。黎昕脫下他的褲子又擠了一些潤滑液抹進去:“感覺以后不用買這個了,晨晨自己都會出水。”謝晨把腰抬高了一點方便他動作,雙眼迷離地看著黎昕:“只、只對你這樣……別人,別人都不行啊!”聽到后面,黎昕忍不住用力朝早就開發出來的那點上頂了一下:“別人?晨晨還想過別人?”“啊……那里,不要……哈啊……”謝晨抓緊黎昕另一只撐在他腰側的手迷亂地搖了搖頭,“我……是我自己弄的、時候嗯……”黎昕看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抽回手,俯下身用一種近乎哄騙的語氣在謝晨耳邊說道:“晨晨自己來拿好不好?”謝晨勾唇一笑,伸手在黎昕硬脹的下身上揉了兩把,無視了黎昕期待的目光,惡趣味地說:“不好,有本事……你別進來呀。”聞言,黎昕一把掰開謝晨的腿,沉身盡根頂了進去:“有沒有本事……在外面怎么能讓你感受到呢?”……事后謝晨忍受著周身的酸軟窩在黎昕懷里哼哼唧唧:“有本事,你就再做一次。”其實黎昕還有余力,但第二天就要報到了他怕謝晨起不了床:“晨晨,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嗎。”謝晨依舊無所畏懼:“那什么從口入?”黎昕眼神暗了暗:“這就要看你喜歡什么了。”“哎呀,那可就多了!”謝晨轉過來笑瞇瞇地把手指戳進黎昕嘴里點了點他的舌尖:“像這個,”把手抽出來時還被輕輕咬了一下。指尖沿著黎昕光裸著的身體往下滑,到了胸前那兩點時勾了勾“這個,”黎昕也不阻止他,大大方方地任他施為。謝晨最后把手伸到黎昕胯間握住了那再次抬起頭來的堅挺,“還有這個……”這時黎昕嘶啞著嗓音問他:“晨晨喜歡用哪張‘口’呀?”說到這個謝晨登時就委屈了,大拇指在鈴口上摩挲了一下:“這里,你都不讓我用嘴。”黎昕見他居然還覺得委屈,強忍住下身的燥熱點了點他的鼻尖,正色道:“你真是……我不舍得讓你做這種事。”謝晨當然明白,心里暖融融的同時也蠢蠢欲動起來:“可是我想試試。”他也想讓黎昕享受到那樣的快感,“讓我試試好不好……”見黎昕還是不為所動謝晨只能豁出去了,他咬上黎昕的耳垂往里輕輕吐著氣:“我就是想給你舔,把你舔硬了最后射我嘴里,然后……”謝晨故意咽了口口水,“再吞下去。”黎昕被他撩撥得不行,微微用力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之后恨恨道:“這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不知道呢~”謝晨裝傻,看黎昕不再堅持了便喜滋滋地鉆進了被子里。等終于如愿以“嘗”了之后,謝晨鉆出來咂咂嘴,害羞地把黎昕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放:“剛剛是孩子餓了,想喝牛奶。”黎昕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孩子他媽,你餓我兒子,嗯?”謝晨立馬就較起真來了:“怎么就是兒子了,女兒不行嗎?”接著他拍開黎昕的手自己摸了摸肚子說,“閨女啊,你爸他重男輕女,咱不要他了!”黎昕笑得不行,把謝晨摟進懷里的時候還在抖著:“晨晨你喜歡女兒呀?”謝晨款款地看著他:“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可是我生不出啊。”黎昕頓了一下,然后摸摸他的背:“我們以后可以領養,還可以去米國代孕……”“再說吧,自己現在都還是小孩呢。”謝晨其實還真沒想得那么遙遠,“我現在只能想到以后我們工作的樣子。”“嗯,到時候我負責賺錢養家,你只要貌美如花就好了。”“什么花?”謝晨的關注點總是很奇特。這么一說他們立時就不約而同地認真思索起來,然而兩人現在只能同時想到一種花——“呸呸呸,我才不要呢,那多可怕啊!”謝晨打了黎昕一下。“我可什么都沒說。”黎昕一臉無辜,結果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又忍不住笑出聲來。謝晨不理他了。“好了,無論你長成什么樣我都喜歡。”“真的?”“嗯。”“……”過了一會兒,黎昕見他沒反應,再低頭一看發現人已經睡著了。于是笑了笑,替他掖好被子,也跟著沉沉睡去。大二一開學黎昕變得更忙了,因為他當選了學生會會長,對此謝晨感到無比自豪,盡管因為這個他們白天基本見不到面,晚上在家時的交流也少了一些,但他還是由衷地替黎昕感到開心。而謝晨自己則只擔任了副部長一職,因為他打算專心準備學術論文,怕部門工作太忙影響了論文的寫作就沒參加別的競選。饒是如此他還是忙得不可開交,恨不得變出幾個分身來替他把事情通通處理掉。開學一個月,兩人忙得基本上一天只有十句對話:“早安”“拜拜”“吃了嗎”“晚安”之類的再加回答。晚上還是親親密密地摟一塊兒睡,卻什么都來不及做,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就連黎昕的生日都在這樣的忙碌中草草地過了。黎昕很快便適應了忙碌,而謝晨……要不是還有周末給了他喘息的時間,他估計早就原地爆炸了。學期過半之后,兩人才開始輕松下來。“哥,我覺得我好滄桑……”“怎么啦?”黎昕捏了一把謝晨水靈靈的臉蛋,不解地問道。“我感覺被學校狠狠地強暴了一通,心力交瘁啊。”謝晨像攤煎餅一樣癱在沙發上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