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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這是周耀華和柳愉生第二個養子周冕的故事。周冕從小與哥哥周淙文關系親密,對他依賴非常,哥哥結婚時,他無法忍受,默默離家出走,到文化之都里昂遇到了放蕩的貴族小姐伊蓮,因醉酒讓她懷上了孩子,只好入贅她家。喬伊斯作為周冕的兒子,除了童年在周冕身邊,其他時間都由嚴厲的外祖父作為繼承人培養,也許是在父親身邊的時光太過美好,不免戀父嚴重,那悖德的感情在心中經由數年的發酵,成了無法割舍的甘醇濃烈又致命的毒酒……本文父子,年下內容標簽:不倫之戀豪門世家情有獨鐘天之驕子主角:周冕,喬伊斯(周弘)配角:周淙文,尤金等┃其它:周家系列,父子,HE1、第一章夢...第一章里昂的那個老宅子,在喬伊斯的印象里正廳里的穹頂非常高,上面的水晶吊燈似乎從來沒有打開過。幽暗幽暗。掛在墻壁上的油畫,壁爐的庇檐上雕著精致的雕花,紅木的櫥柜上鑲嵌著瑪瑙和琉璃,里面的玻璃酒杯和漂亮瓷器都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而他,總是要仰著頭才能看清楚那些東西。從正廳通到樓上的寬大樓梯,每一階都是那樣高,有紅色地毯,他想過要爬上去,卻從來沒有爬過,每次都被他的奶媽或者女仆抱起來,他在她們懷里仰著頭看到了樓上掛著的大幅油畫——那是他外祖父年輕時候的畫像,一身戎裝,手中握著華麗的寶劍。上了臺階,有一條很長的過道,他總覺得壁燈的光不夠明亮,一切都被籠在黑暗里,他從過道往里跑去,要跑很久才能到達一個房間,房門也很沉重,費了很大的勁才推開了——那個在沙發上的女人全身赤/裸,皮膚白得刺眼,那白色讓喬伊斯覺到了惡心,還有那個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也是。他大叫了一聲,又從房間里跑出去了,他忘了自己叫的什么,但是,就是他這一聲導致了后來的事情。那個金色頭發的白臉小青年被從房間里趕出來了,他只來得及在腰間圍了一件帶著花邊的白襯衫。喬伊斯望著他被外祖父的手杖打著狼狽地飛奔離開。這不是喬伊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是這是他記得最清楚的一次。那個女人的大叫聲在這棟古老又奢華的宅子里響起,然后是外祖父對她的喝罵聲。他記得自己爬下了那些臺階,那個女人發瘋了一樣地往正廳這邊跑,他的外祖父追著跑過來,手里的手杖數次打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女人又哭又叫,聲音難聽,喬伊斯想起來就感到厭煩惡心。房子里發生了這樣的事,管家仆人們都躲著沒敢出來,也不會有人來勸阻。喬伊斯記得自己才爬下最后一階臺階,那個白得刺眼的光溜溜的女人就從上面摔下來了,從他旁邊往下面滾了老遠——紅色的地毯上洇出一灘暗紅色。他望著那個一動不再動的女人,呆呆愣愣。………………………………喬伊斯一陣憋悶,從夢里醒了過來,感覺不大舒服,動了一□體,才發現是尤金將胳膊橫在了他的胸口,他將尤金往旁邊推開了。房間里很暗,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城市的夜光,暗得就像是夢里的場景,他開了房間里的燈,突然的燈火通明讓他不適應地瞇了一下眼,然后赤著身體下地,去酒柜里倒了一杯酒喝。尤金被房間里的燈光刺激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拉過毯子搭在了腰間,望向拉開窗簾站在窗口喝酒的喬伊斯,聲音還帶著剛醒的嘶啞,“給我也來一杯。”喬伊斯沒理他,他只好自己起床來去倒了一杯水喝,然后又爬上了床去盯著喬伊斯的裸/體看,道,“喬,你給我做模特吧,我說了很久了,你就答應了吧。”喬伊斯無視了他的存在,喝了酒后又點了一支煙坐在床邊發呆,無論尤金說什么他都沒有反應,尤金只好不說了,翻身又要睡。喬伊斯看時間還早,也躺下又睡了,還向尤金交代了一句,“睡著了再靠近我,我就把你踢下去。”尤金含糊地嘀咕了一聲,“從九歲開始的朋友和情人,你就這樣對我。”房間里的燈光暗了下去,喬伊斯閉上眼睛,過了好一陣才睡著。那個被他外祖父追趕而失足從樓梯上摔下去死掉的女人是他的母親,就是因為母親過世,他才能去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母親和父親之間的事情,喬伊斯知道的并不多,原因是他父親幾乎不和他說那些事,而即使他愿意說,喬伊斯也不樂意聽。喬伊斯在法國東南部靠近阿爾卑斯山的冷杉城堡里從三歲半長到了九歲,那一段歲月,是喬伊斯童年最美好的時光。在那里,蔚藍的天空,燦爛眩目的陽光,繁盛奪目的鮮花,柔軟的草地,還有一株株高大的冷杉,遠處的永遠被白雪覆蓋著山頂的高山,一片片緩緩飄過的白云……還有那個帶著一絲輕愁的像是一首詩的溫雅男子,他永遠都是他童年時候看到的那個樣子,沒有變過。他在草地上追著小狗跑過,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看書,白云飄到了太陽邊上,他才抬起頭來,叫了他一聲,“周弘。”喬伊斯記得自己最開始并不適應這個名字,被他叫多了,便喜歡上了。他被他叫去教說中文,然后還要寫字。喬伊斯猶記得他身上的淡淡的氣息,像是唐詩宋詞里的透出來的悠遠的馨香。他坐在他的懷里,將臉也狠狠埋在他的身上,汲取著他的氣息和溫度,身體激動,卻只能壓抑著,低聲叫他,“爸爸……”喬伊斯在一陣激動里醒了,醒過來發現天色已經亮了,尤金那一雙藍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胯/下。一被摸到,喬伊斯就把他推開了,默默地坐起身來。還感受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剛才在夢里的激動纏綿還在腦子里留有余韻。尤金被他推開,卻又馬上向他撲了過來,把他壓住之后在他耳邊說道,“你剛才叫你父親了,你只有這時候才能勃/起,你真是個變態,你看生理醫生有什么用,我看你應該看心理醫生才對。”尤金的聲音壓抑著痛苦憋屈和一股痛恨,他伸手去摸喬伊斯的□,發現剛才夢里射/精過的器官此時還是半硬著的。喬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