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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戲曲極盡想像美化之能,譜寫出一部又一部膾炙人口、廣為傳唱的故事,流芳千古,傳為一代佳話。 袁成和得到白狼入營的消息第一時間帶著親衛趕來,一路得知并無人員傷亡后懸著的心才放下一些,畢竟白狼殺又殺不得,傷又傷不得,想要把它順利趕出大營怕是要耗費不少功夫。眼見著與瓦勒的大戰一觸即發,各處正是外松內緊的狀態,若是為了白狼一事耗費過多精力,瓦勒正巧趁機打過來,屆時內憂外患,如何是好。對于袁成和本人來說,他并不相信白狼是神物不得斬殺的說法,若是涉及生死攸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候,真殺了一只白狼又能如何。只是他一個人不相信傳言,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相信,眼下為了迷惑瓦勒軍中人心本就有些不穩,再當眾殺了白狼,怕是更加動搖軍心,反而得不償失。有了這些顧及,袁成和少不得頭疼一二。 不過這頭疼并沒有持續太久,袁成和到時正巧看見威武雄壯的白狼正圍著營帳門前的簾子打轉,看樣子想要進去卻被簾子阻礙不得其法。整頭狼散發出一股“我很委屈,我不開心,我好焦躁”的氣息,不明白這軟趴趴的東西為何阻止了它的腳步,明明只有一簾之隔,它透過縫隙都瞧到寶貝寵物了,卻不能盡快見面,伐開心…… “將軍”“將軍”周圍已經聚攏不少圍觀的將士,在袁成和到了之后紛紛行禮,被袁成和阻止后,繼續圍觀剛才兇猛威武的猛獸變成現在這副萌蠢模樣,特別是小白狼又一次把自個的頭繞進了簾子里,轉了好幾圈才成功逃出來,那氣急敗壞一臉不敢相信的小模樣,仔細看看,還挺可愛的啊。要不是時候不對,大家都要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營帳里邊除了賈赦,還有每日例行為他診治的軍醫和一個小藥童,這會兒正拿著營帳里唯一能當做武器的小凳子,舉在胸前瑟瑟發抖的蹲在角落里,生怕白狼進來。看著白狼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試圖進門的樣子,簡直欲哭無淚,這青天白日的怎么會竄進來一只狼,這只狼也是,哪里不能去,非要執著于這里,難不成這個帳子里藏著什么大.寶貝不成? 躺在床上毫無動靜的大.寶貝賈赦…… 觀察了半天的袁成和心里一動,腦中有一道光快速閃過,仿佛要抓住關鍵點,卻又忽略了什么?這白狼不對,到底是哪里不對呢?袁成和快速的轉動大腦想要回想起剛才一閃而過的念頭。 “寶寶,你去那邊找那位最威武的大將軍幫忙,把雪蓮交給他,他就明白你的意思了。”袁成和來了就好辦了,賈赦趕緊提醒小白狼,這小家伙這會兒也是犯了軸,先把雪蓮吐出來,用牙齒扯碎簾子不就好了?要是袁成和再不來,賈赦就準備這樣教小白狼了。 正在與簾子做抗爭的小白狼,聽了賈赦的話猛地一個轉身,一雙銳利的狼眼掃視人群,威武的大將軍?哪一個?除了寶貝寵物是最特別的,其余的兩腳獸長得都一個樣啊,寶寶分不出來吶! “那個,站在最前邊的那一個。” 這個兩腳獸的氣勢確實最強,小白狼鎖定了目標,狼眼一亮,嚇得圍觀的諸人趕緊亮起武器,準備隨時應戰,都以為小白狼不耐煩了準備攻擊人。 為了盡快見到寵物,小白狼紆尊降貴準備尋求兩腳獸幫忙,可是身為王者的氣勢絕對不能輸,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靠近袁成和。 “將軍小心。”大家以為白狼的目標是大將軍,紛紛沖到前邊準備保護袁成和。 眼前突然出現了這么多煩人的兩腳獸,小白狼換身的氣勢一遍,雖然閉著嘴,可喉嚨里咕嚕咕嚕發出低吼,“滾開”,充滿威脅之意。 “你們先讓開。”袁成和命令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哪怕依舊擔心,還是聽話的散在一邊,給白狼讓出路,只是各個渾身緊繃,若是白狼有一絲異動,便要欺身而上。 一群人秉著呼吸看著白狼行至袁成和跟前兩米遠,這才停下來低下頭,張開嘴從口里吐出一朵花,不過這朵花還挺好看的,就像一朵白色的蓮花。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別告訴他們白狼此行就是來送花的?那送花對象又是誰?大家看看白狼,再看看袁成和,總覺得有什么問題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袁成和撿起雪蓮,結合剛才小白狼拼命往帳內沖的架勢,那里邊躺著的是賈赦,他是西北大營唯一需要雪蓮救命的人,所以,白狼是來給賈赦送救命藥的? “你是來給里邊的人送藥的?”袁成和試探的開口,觀察了這么久,袁成和已經覺察出這不是一只沒有開化的牲畜,它應該通人性,再聯想到關于白狼的傳說,還有送藥的行為,這個猜測越來越成立,于是開口詢問,不過心里也沒有指望白狼真的能做出回應。 小白狼驚喜的點點頭,媽呀,終于有兩腳獸明白它的意思了,真不容易。 本來以為自家將軍異想天開竟然妄圖與一只畜生交流,沒成想這畜生竟然真的回應了。我的個親娘來,我看到了什么? 小白狼不耐煩繼續與這群兩腳獸為伍,它要趕緊待在寵物身邊保護他,剛才透過縫隙看見寵物毫無生氣的躺著,小白狼覺得一顆狼心都揪了起來,好難過,好難過,寵物現在這么脆弱,它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護他,直到他醒過來為止。 袁成和的衣角被小白狼咬著,扯著往前走。袁成和大概明白小白狼的意思,順著力道跟著到了營帳前,順手掀開簾子,小白狼看也不看幫忙的袁成和,一個跳躍竄到賈赦跟前,想要直接撲到賈赦身上,又擔心虛弱的人禁不起它的重襲,生生在床邊剎住車,盯著面色蒼白的賈赦看著好一會兒。 之后小心翼翼的用大腦袋拱了拱床上沒有反應的人,伸出濕漉漉的大舌頭輕輕舔了舔賈赦的臉,喉嚨里發出低低的悲鳴,連營帳外對這一幕驚奇不已的大老爺們都聽出了里邊的悲傷和難過。 小白狼扭頭沖著袁成和低吼幾聲,盯著他手里的雪蓮,“快把雪蓮給寶貝寵物吃了,快點。”那架勢是準備立馬搶回來。 “寶寶,雪蓮熬成藥才能用,你別著急。”看出苗頭不對的賈赦趕緊阻止,別說他現在沒有能力直接服用雪蓮,就是有他也不想混著小白狼的口水直接吃了,好歹給他洗吧洗吧,干凈一點再生吃吧。寶寶,我真不是嫌棄你,賈赦有些心虛。 軍醫早就扯著小藥童趁著白狼沒注意,流出營帳躲在袁成和身邊,看著袁成和手中的藥,震驚道:“這是雪蓮?看年份至少有兩百年。”看到好東西連剛才的害怕都忘了。 “你盡快去處理好,喂賈赦服下。他服了雪蓮后大概多久能醒過來?”袁成和把雪蓮遞給軍醫,軍醫寶貝的接過來,一點兒也不嫌棄上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