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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一副勇敢走向死亡的架勢。 “那個,方先……,方兄,其實我剛才想說我有法子治你的病,只是不知方兄敢不敢讓賈某試一試。”賈赦終于有機會說出來了,不容易。 方文光父子先是一愣,繼而全身迸發(fā)出一股喜悅,“真的嗎?” “自然,雖沒有十成把握,可七八成還是有的。”賈赦稍微謙虛了一下,關鍵是不一定能很快湊齊所需的藥材,所以話沒有說滿。 “爹,你有救了,有救了。”方少仲開心的差點兒跳起來,對于賈赦的話一點兒也不懷疑。 看著興奮的父子二人,賈赦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他還是去準備今天的午餐吧,給他們父子二人留點兒空間。所以說,大家都不認識他也有好處,可以任由他自由發(fā)揮,還不用想理由解釋。 第195章 被流放三世的賈赦 賈赦在溪邊快速的把兔子剝皮開膛清理干凈,等回去時方少仲已經(jīng)貼心的找了不少柴火, 有粗有細, 等著賈赦。 “義父,你回來了。”沉寂多日的少年身上終于有了些朝氣,上前準備接過賈赦的手中的兔子。 義父喊得很順口嘛, 賈赦敲了敲少年的頭, “去洗洗手, 待會兒準備吃rou。”方少仲才想起自個割了一上午的草, 又撿了柴火,手上青青黑黑的不干凈,有些不好意的撓撓頭,轉身回去扶了方文光一起去洗手。 等二人回來時,賈赦已經(jīng)生好火,兔子也架在火上烤著。方少仲像只小狗一般蹲在賈赦旁邊,腦海里盡是油光發(fā)亮香噴噴的兔rou,眼巴巴的問道:“義父, 要烤多久才能吃啊。” “差不多兩刻鐘。”說完把穿在樹枝上的涼饅頭遞給方少仲, “拿著,在火上慢慢烤, 待會吃烤饅頭。”方少仲喜滋滋的接了,把父子兩個的口糧也用小樹枝穿起來,一同在火上烤。 騰開手的賈赦才坐到方文光身邊:“方兄,我會一套推拿的方法,先幫你按一按, 能緩解一點疲累。我已經(jīng)打點好,最近半個月咱們?nèi)齻€都是出來割馬草,我抽空在山邊上轉一轉,湊夠藥材,你喝上七八天差不多就能痊愈。” “如此就勞煩賈兄。”方文光因一直在外地做官,對京城有些人家并不熟悉,并沒有把賈赦與盛極一時的榮國府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對于賈赦的本事并未存疑,只以為這人本來就博學多才,看性情和處事怕也是如同自家一般被人誣陷才會流落至此。話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人家的傷心事不主動說,方文光便體貼的沒有主動問及,況且君子之交,大家脾性相投,過去的事情何必計較。 賈赦的按摩自然在手指間帶了點兒靈氣,這些靈氣順著觸摸的xue道悄悄進入體內(nèi),一點點兒清理著方文光體內(nèi)的沉珂雜質(zhì)。方文光只覺賈赦碰到的地方升起一股暖流,沒一會兒這些暖流便流向全身,渾身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胸口的憋悶還有連日來的勞累都消散不少。一套差不多一刻鐘的按摩結束后,方文光只覺整個人都輕松下來,舒服的想要昏昏欲睡,要不是兔rou的香味時刻吸引著他,怕是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以后每天我?guī)头叫滞颇靡豢嚏姡佥o以湯藥,相信方兄的身體很快便有起色。” “賈兄今日的推拿已讓我覺得舒服多了,方某剛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還望賈兄海涵。”這是為剛才逼著賈赦認義子的事兒道歉,那會兒他真的覺得馬上就不行了,可幼子尚小,留下他一人著實放心不下,只得出此下策希望賈赦能照拂一二。現(xiàn)在賈赦能幫他治病,卻被自己強逼,自然歉意更重。 “無事,少仲我也很喜歡,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能得少仲這樣一位義子也不錯。”說到孤家寡人時,賈赦的語氣明顯透露著蒼涼和寂寥,讓方文光歉意更深,為了一己之私無端引起恩人的傷心事,實屬不該,往后只能時時對少仲耳提面命,好好孝順賈赦。 言談間,兔rou已經(jīng)熟了,只是撒了點兒粗鹽,因為煙火的緣故兔子烤的有些焦黑,三人卻不嫌棄,吃的很香,尤其像方文光素來不重口腹之欲,不喜rou食的人都難得的覺得美味,可見這段時日過得是有多凄涼。吃完兔rou,又塞了一個熱乎乎焦香焦香的饅頭,這一頓才真是舒服,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干,看來明日得尋個陶罐來,哪怕是口熱水也好。 “義父,你怎么這么厲害,什么都會。”既有一身好武藝,還會看病,打獵烤rou無一不精,肯定還有其他本事還沒有顯露出來,已經(jīng)化身賈赦小迷弟的方少仲一臉敬仰又帶著濡慕的看著賈赦。 “我年輕時貪玩怕苦,都是學個皮毛便丟了手,不然……”賈赦故意說一半露一半。 “義父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也不知道我這輩子能不能趕上義父一分。”方少仲又有些低落,罪臣之子,可能一輩子就要待在這里,說不定哪天來個意外就一命嗚呼,哪還有什么前程可言。 “少仲想不想學武?”少年人有了事情干,自然就不會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我可以嗎?”讀慣書了的方少仲知道自個體力偏弱,哪怕已經(jīng)鍛煉了三個月還是不行,便有些不自信。 “有什么不可以,這里隨時可能遭遇敵人來犯,學好武藝不僅能自保,還能保護你父親,少仲難道不想有朝一日能守護親人、保家衛(wèi)國?” “想,當然想。”方少仲挺起并不寬厚的胸膛,瞬間熱血沸騰,哪個男兒沒有從軍夢,自然心里是想往那些激蕩熱血的征戰(zhàn)生涯。而且學好武藝便能保護親人不受欺負,等將來義父年紀大了便輪到自個保護他。 “好,不過義父的武藝也丟了好多年,可能要一邊練習一邊教少仲了。” “恩,我和義父一起練習。”方少仲的臉上帶著異樣的神采。方文光在一邊一臉含笑的看著二人,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恐怕就是強行幫少仲認了一位義父吧。 下午時間長些,方文光父子也摸索到割草的技巧,動作自然快上許多。期間還空出一個時辰來讓方少仲從最基本的扎馬步開始練習,賈赦也教了一套強身健體的太極拳讓方文光學習,對他來說身體好了才有希望熬過往后的每一日,有了奔頭的方文光盡管動作笨拙,仍舊很認真的練習著。賈赦也沒閑著,找了一根與長.槍差不多的木棍開始練習槍法。三人聽著潺潺的流水聲各自努力著變成更好的自己。 除去完成每日任務,三人見縫插針的抽時間提升自己,過程中并沒有想像中那么乏累,反而越來越得心應手,游刃有余。 賈赦也順利換來兩個小陶罐,一個幫方文光熬藥,一個用來燒水,或者煮湯加餐,淘換來的小東西被賈赦藏在一個不起眼的山洞里以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