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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探頭探腦的干看著。 李姑姑看著小丫頭們規(guī)矩不好,連著年紀(jì)最大的那個,就是玻璃,看著都不莊重,那兩只眼睛時不時瞄一眼,自以為旁人沒察覺到。看著如此場景,李姑姑心下便不滿意,特意請示了江映蓉:“不知元君原來伺候的人是如何分配差事的,奴婢初來乍,還請元君示下。” 江映蓉舒舒服服的用了一頓美食,正喝著香氣撲鼻的花茶,正是愜意的時候,“既然姑姑管了無上宮內(nèi)務(wù),一切就但憑姑姑安排。如今無上宮里只我一位,很不必這么多伺候的,除了自小貼身伺候的入畫,剩下的都送回原來的地方吧。”玻璃已經(jīng)沒用了,還是送回賈母處吧。 “是。”如此就是甚好了,李姑姑自是去安排。到底是伺候了一場,每人賞了二兩銀子便送回賈母處,讓她自行安排。 榮國府一眾人得知四姑娘終于回來了,又都緊急聚在一堆兒,想法子如何見面。現(xiàn)在那里守衛(wèi)森嚴(yán),除非江映蓉允諾,別人根本不得靠近半步,可愁壞了榮國府眾人。尤其看到派去的丫鬟小廝盡數(shù)被退了回來,連個傳遞消息的人都沒了,更是愁壞了。 其中王夫人、李紈最為心焦,因為賈珠基本只剩下最后一口氣兒吊著,已經(jīng)如活死人一般躺了整整三日,整個京城上至太醫(yī),下至民間大夫,無一人愿意再來診脈。 李紈想到那日四姑娘看她的神色,為著夫君的性命,頭一次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趁著大家都在賈母院內(nèi),將賈珠穿戴整齊,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命人悄悄抬著往江映蓉的院子里趕去。 還未到無上宮內(nèi)門口,便被帶刀的侍衛(wèi)攔下來,李紈顧不得挺著的大肚子,撲通一聲跪下了:“四姑娘,嫂子求你救救你珠大哥,不能讓你還未出生的侄兒成為遺腹子啊。”說完便一個接一個的磕頭,不過兩三下額頭便烏青一片。 已經(jīng)聞訊趕來的王夫人,劈頭蓋臉對著李紈就是一頓罵,“說了珠兒不能吹風(fēng),這晚風(fēng)這么涼,你就這么大咧咧的抬出來,我的珠兒有個好歹你拿什么賠。”要磕頭請里邊那個出手,也不該抬著珠兒過來,該讓她去珠兒的院子里診治,若是連著血脈的哥哥都見死不救,那就是冷血無情。 王夫人話音一落,賈珠本來還有些微起伏的胸口突然沒了一點(diǎn)兒動靜,王夫人顧不得再罵,撲到賈珠身上哭嚎起來:“我的兒啊,你醒醒,你快醒醒,你這是要剜我的rou嗎?” 李紈也撲到另一邊,拉著賈珠的手不停的喊人。“你走開,你個掃把星,自打珠兒娶了你進(jìn)門,身體便每況愈下,什么書香門第的姑娘,家世清貴,我看都是你克的珠兒。珠兒現(xiàn)在不行了,你心滿意足了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王夫人此刻已經(jīng)不管不顧,非要找個罪魁禍?zhǔn)壮鰜斫忉屗齼鹤佣堂路疬@樣便能把喪子之痛轉(zhuǎn)移掉。 李紈本就不善言辭,一邊因為即將失去夫君而傷心無助,一邊聽著王夫人沒頭沒腦的控訴咒罵,心里有萬千解釋想要出口,卻一字一句也說不出。她不是掃把星,夫君不是她克的,不是,不是……最后只能留著眼淚狂搖頭,這一路狂奔,又是磕頭,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這是賈母帶著其他人也趕到了,雖然覺得王氏說的話不中聽,可也沒阻止,畢竟她一個優(yōu)秀的嫡孫要去了。 一邊看熱鬧的邢夫人忍不住開口了:“弟妹,珠兒本就因為讀書傷了身子,這珠哥媳婦自打進(jìn)門來哪一日不是精心伺候著,現(xiàn)下去了也是珠哥兒福薄,你怎么能怨到珠哥媳婦身上。”看似為李紈辯白,其實是給王夫人添堵。 “我珠兒哪里福薄,從小讀書寫字樣樣都好,現(xiàn)下這樣都是被這個掃把星帶的。”王夫人依舊不依不饒,要不是李紈懷著最后一點(diǎn)兒香火,王夫人恐怕恨不得直接廝打起來。 “你……” “好了,邢氏你少說兩句,王氏傷心難免言語不當(dāng)了些。”賈母說到底還是再維護(hù)王夫人,被賈母一阻止邢氏不敢再多言。 “呵呵,貧道今日真是親眼見識了一場賊喊捉賊的大戲,精彩,著實精彩……”江映蓉的聲音從里邊傳來,聽得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什么賊喊捉賊?府里丟了什么東西了嗎? 第140章 佛門本是清凈地,無可奈何惹塵埃 李紈聽到江映蓉的聲音,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救了夫君性命要緊, 趕緊哭求道:“四meimei, 求你救救你珠哥哥吧。” “大奶奶,貧道能救人一時卻救不了一世,需知這世間種種有因必有果。父母種下的因, 做下的孽, 并非不報, 也非時候不到, 珠大爺此番便是代為受過,你可明白?” “你胡說什么,珠兒是被這個掃把星克的。”王夫人壓抑住慌張,聲色厲苒的吼道,仍然妄圖把臟水潑到李紈身上。 “我說什么?想來二太太心里最明白不過。二太太平日里最好吃齋念佛,究竟是心地善良、一心求佛,還是因為某些事求個心里安穩(wěn)?又或是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這王夫人真是夠虛偽的,整日里一副不問世事參禪禮佛的慈悲面容, 可心內(nèi)的私欲卻一點(diǎn)兒也不少, 當(dāng)?shù)蒙掀兴_面容魔鬼心腸。 “太真侄女,這二太太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要報應(yīng)在珠哥兒身上?”賈赦巴不得找二房的錯處,這會兒恨不得立馬揭了王夫人虛偽假善的面容。 “是啊,可憐的珠哥兒這會都進(jìn)氣兒多出氣兒少,二太太你做了什么事,趕緊講出來, 可別再牽連到老太太、寶玉身上,那就罪過更大了。”邢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 “母親,王氏哪怕真的有錯也不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審問,這讓榮國府的顏面何存?”賈政妄圖向賈母求助,把事情給先捂上。 賈母閉了閉眼睛,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沖門內(nèi)道:“太真,無論王氏是否有錯,也得容后再來分辨,你先看看你珠大哥怎么樣了?一家子骨rou總不能撒手不管。” “老太太,不是貧道見死不救,而是不愿意做些白費(fèi)功夫的事情,今日救他一命,孽因不斷,來日照樣報應(yīng)在他身上,屆時只會重上加重,何苦讓他受二茬罪,不如現(xiàn)在死了干凈,一了百了。”王夫人私下里做的勾當(dāng)今日必須給清除了,不是為了挽救榮國府,讓它將來被抄家時少些罪名,而是希望能盡量減少一些悲劇的發(fā)生,包攬訴訟、放高利貸單這兩項不知能逼死多少可憐人家。 “就是,老太太,您不為府里考慮,也得為寶玉考慮,現(xiàn)下是報應(yīng)到珠兒身上,若是坐視不管,那下一步豈不是要報應(yīng)到寶玉身上,有道是母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寶玉真有個好歹,老太太不是更傷心。”賈赦心里暗爽不已,攛掇著賈母查到底,還拿賈母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