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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塞上

東宮宴辦得風生水起,請袁相胡相是謝師,請東宮學士是同樂,兩回宴會一辦,正元帝便在衛敬容跟前稱贊秦顯:“顯兒耿直,我還當他想不到這些彎繞,與屬臣幕僚之間關系疏遠,還想提點他兩句,不意他自己就先想到了,果然是人大了。”越是想越是笑,嘿嘿兩聲:“心眼子也多了起來。”

東宮除了給袁禮賢的書法和胡成玉的棋譜之外,東宮學士還多得一個月的俸祿,酒rou點心這些年貨更是不少,還未進臘月,東宮送上的奏疏便比往年更多也更細化,正元帝先沒把這些人當一回事,看過幾回奏疏也不得不點頭,兒子招攬得這些人,倒真有幾個是當真能干的。

袁禮賢和胡成玉畢竟是老人了,在朝中根深日久,時有相爭。二人相爭且還罷了,門生故交盤根錯結,辦起事來難免相互打壓,此時正元帝還在帝位,尚且能把這二人壓住,可百年之后傳位給兒子,唯恐這兩把刀不聽使起來,心中一直存有給兒子培植勢力的想法,秦顯此時招攬東宮學士,很得正元帝的意。

這些心思不能宣之于口,這半年里也說過許多回,讓秦顯不要光聽這兩個宰相的話,師傅是師傅,教他讀經讀史,旁的事也不必言聽計從。

還當兒子總有兩三年才能開竅,不意他這么快就已經拉起班底,正元帝看這十來個學士就似看著小兒胡鬧,可胡鬧也胡鬧得頗有章法,一時老懷安慰,再有兩年倒也不必擔心他會被袁禮賢壓制。

他自也知道這是秦昭的提議,秦顯也沒瞞著他,正元帝心中自有一刻猜測秦昭的用意,可這事對顯兒有益,便是秦昭在這十幾個學士里安插一兩個自己人,至多也是為了往后去了封地也能榮享圣恩。

只要他把自己當作臣子,正元帝就樂見其成,知道秦顯把秦昭請作東宮首賓,還趁勢發下一輪賞賜,賞了秦昭一件自己用過的黑貂絨斗蓬。

當天宴飲就賞了下去,秦昭酒后就披著這件斗蓬回了王府,這場宴會辦的熱鬧,倒比原來不同,學士們先是飲酒,跟著唱合作詩,拿牙箸敲杯,秦昭喝多幾杯有了醉意,秦顯原想留他住下,秦昭撫著黑貂絨斗蓬,拉著秦顯的手說:“陛下的意思,大哥該明白了。”

到底還是回到王府中,衛善親手給他煎了醒酒湯,一口口喂他喝下去,她還從未見過秦昭這個模樣,玉面染著紅暈,劍眉上的銳意都似被這酒意給熏淡了,只有眼睛依舊亮著,伸出胳膊把她攬過來趴在胸膛上,大掌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間印上一吻。

就此和正元帝心照不宣,這一件貂絨斗蓬是正元帝常披在身的,既有嘉許之情,又有勉勵之意,掛在大衣架上,第二日上朝就穿著去。

衛敬倒不好說宴請謝師都是姜碧微的主意,聽見正元帝這樣夸獎,也只笑一聲:“成了家自然是要立業的,還得你多扶著他,往后多給咱們添孫。”

說到添孫,正元帝反蹙了眉頭,東宮姬妾這許多,就只有云良媛一個有孕,顯兒雖婚前糊涂些,婚后倒沒起那糊涂心思,想一想便道:“賞姜家女些錦緞金銀。”

正元帝雖不提,心里倒很滿意,知子莫若父,顯兒這么個犟牛脾氣,從小到大也沒吃過什么虧,若不是姜家女識實務肯規勸,挑唆上兩句,他那有這么容易就順了毛。

衛敬容才還派結香去看過甄氏,她病在床上,東宮里倒別有一派喜慶意味,今歲與往年不同,因著宴請,收拾得各外熱鬧,顯兒往丹鳳宮中來請安臉上笑意也多起來,聽見要賞依舊皺眉,如今已然如此,等再過上一二年顯兒繼位的時候只怕又有一場亂象。

可正元帝說賞,她也只得應著,卻以賞賜東宮為名,先賞給太子妃一對兒珊瑚盆景,跟著才賜給姜良娣些彩緞首飾。

年里各府辦宴,袁禮賢不曾回請東宮,胡成玉卻請了太子過府宴飲,晉王府也辦了一回宴,送了帖子去東宮,說是家宴,并不請外臣。

宴就設在花廳內,擺了幾盆山茶,燙了幾壺秦顯愛喝的酒,太子妃病著,還當只有秦顯來,秦昭出門去迎,車才剛到門邊,秦顯下了馬車不同他說話,反而轉身掀簾。

從車簾子里又出來一個人,裹了一身白狐裘,露出一張芙蓉面,口角含笑把手遞給秦顯,腕子上一對兒紅珊瑚鐲子襯得指如白玉。

秦昭倒不訝異,他是看著秦顯醉過幾回的,喝了悶酒就在麟德殿內輾轉,還得替他把宮人太監的口管嚴了,勸他名分已定,只得就這么算了。

東宮飲宴,已經處處是她影子,此時又跟著出宮來,秦顯看她處處忍讓,秦昭卻覺得這是蟄伏,還當她怎么也得忍到太子即位,不意她挑了這個時機辦了這么一樁事。

管事一見車中還有女眷,已經著人報給衛善,衛善一聽就知是碧微來了,卻也不曾想到她竟肯順著秦顯的意思出宮來。

趕緊讓沉香添上一把玫瑰椅,順口便報了幾樣菜色出來,兩人已經多時不曾一處用飯,可她的喜好卻記得又深又牢,讓典膳先添上涼菜,再燙些合歡花酒來。

秦昭引著兩人進內院,碧微落后半步,秦顯一把挽了她的手:“這兒不是別處,你不必再想著要避諱這個顧忌那個的。”

碧微抿嘴淺淺一笑,秦顯看她露出笑意越發開懷:“二弟這個院子倒有幾處很是風雅,你必然喜歡,等到春日我再帶你來,”伸手點點秦昭:“看看他花了大力氣挪過來的百年紫藤。”

他興致高昂,還未吃酒就面色發紅,走上幾步總要看她一眼,進了花廳便對衛善秦昭道:“我們還要去逛街市,就不飲酒了。”

秦顯擅飲且喜飲,他一個人能把東宮十幾個學士都給喝趴下,那一天這些人都是被東宮的車馬給送回去的,這會兒兒突然不喝酒了,衛善微微驚詫,就見二人目光相交,光只看兩人臉上的笑意,心里也要嘆息。

離年關沒有幾日,北狄再起戰事,大賀氏自來紛爭不斷,經過去歲一戰,大業打擊了烏羅部族,原來一向勢弱的呼吉部反而趁勢壯大,為了汗王之爭再度興兵。

說到底還是部族之間王位的承繼,大賀氏從建部之初一向是兄終弟及,上一任的汗王去世之前,確也留下話來,感念兄長情義,讓自己的兒子不許與堂兄爭位,要把汗王一位交給兄長的長子。

這原是部族傳承,可眼前權力唾手可得,老汗王的兒子手下兵強馬壯,兄弟幾個雖各有心思,也分成兩派,先殺堂兄部族,搶了牛馬女人,再攻鹽湖城。

也是如此才有高麗被攻,向大業求援的事,老汗王的長子烏合托經過此事燔柴祭祀天地,就算是接過了汗王之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