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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富戶花錢消災,給了他們金銀,若是窮家女子,也還像模像樣的領人上船,換個地方再轉(zhuǎn)賣了去。衛(wèi)善不出京城,再想不到還有人能惡到如此地步,打著皇家的旗號拐賣民人女子,她一聽便沉了臉:“把淩縣的縣令也叫來,這樣粗劣的東西,他是朝廷命官就認不出來?”衛(wèi)修早就去了,淩縣縣令一無所覺,跟著他一路到驛站,還以為公主會有賞賜,一進院子就先看見自己的老婆倒在上,那幾個都跪在地下。審問的事兒交給了衛(wèi)修,也不能沒有實據(jù)就拿下朝廷命官,可看這夫妻兩的模樣,若說是被蒙騙,毫不知情,是無人相信的。衛(wèi)善請回樓上歇息,縣令夫人單獨關押,縣令咬死了自己是受了蒙騙,以為就是京城派來的人,讓他們住驛站,還派人配合選妃,真當是皇上要擇妃子,淩縣曾出過貴妃,這才先往淩縣來。衛(wèi)修笑一聲:“都已經(jīng)三代之前的事了,誰還念念不忘,陛下選妃從未出過京畿,你縱不知,也該去問,一艘小舟三五個人便能把你騙了去?”淩縣縣令納頭就拜,口里直罵自己糊涂,稱只是受了賊人蒙騙,絕不知道會是假傳圣旨,若是早早知道,必要拿人送進京城去,似這樣的殺頭的大罪,他怎么也不敢欺瞞陛下。衛(wèi)修在底下審人,衛(wèi)善靠著窗戶抬頭去看漫天星斗,再不意天下還有這等事,她沒聽過,她手底下這些宮人都不曾聽過,倒是青霜很老道:“我?guī)煾嫡f行走江湖,什么古怪事都有,牛皮吹得越是大,越是無人敢揭破。”衛(wèi)善聽了一笑,果然是這個道理,若沒見過縣令夫人,她許還真就信了,可縣令夫人那模樣,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青霜說完了便笑:“這對夫妻可真是古怪,一個胖得能當rou屏風,一個瘦得像只水耗子。”不等別人笑,她自己先咯咯笑起來了。沉香幾個都掩口笑起來,不一時又有人來報說解救下幾個姑娘,都是貧家女兒,都已經(jīng)坐在艙中,人人隨身一只小包裹,還道要進宮去選妃了,不意兵丁搜船,說是一場騙局,先在縣衙安頓,等案子明了了,再著家人來領回去。來告訴衛(wèi)善的是魏人杰,他干了這審訊人這樣的細活計,衛(wèi)修抬眉動目便能知道淩縣縣令在誑人,竟還能好好問他,換作是他,一拳頭砸在人鼻梁上,鼻骨最脆,先打個臉開花再說。衛(wèi)善聽了咬唇便笑,魏人杰瞧她一眼,還道:“你倒不怕。”就是meimei聽他這么說都要皺眉頭的,魏人杰干完了能干的事,別人都在審問,他一個人沒事兒干,到衛(wèi)善這兒來討差事:“還有什么有辦的,那幾個要殺頭的,要不就打一頓?”衛(wèi)善身上乏了,可這事兒卻沒完,縣令之下還有縣丞,縣令既有可疑處,便把縣丞也招了來,這可是欺君大罪,縣丞一聽就彎腰來了,這消息也瞞不住,一打聽原來選妃的是騙子,有被騙了錢的,也有被騙了女兒的,苦主一個個都到縣衙門口,問縣丞討個說法。他一把把事兒推到了永安公主的身上,說正在審問,到底如何還未可知,一聽是公主在審,這些人竟不鬧騰了,問明白了女兒還好端端的在衙門里,遠遠往驛館去,看見里里里外外燈火通明,兵丁舉著火把,還沒審,就已經(jīng)先拜倒了,在門外給衛(wèi)善磕頭。衛(wèi)善聽見動靜,把唇一抿,看向魏人杰:“提著你的刀跟我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完這段的,直接過掉可我好困了……滾來滾去上一章留言笑死我我要寫了八歲男孩不是處,基本也就進局--子,大家再見☆、第68章狡詐一聽衛(wèi)善說要拿刀,魏人杰立馬樂起來,他帶出的刀到如今還沒用武之地,應得格外響亮,哪知道衛(wèi)善下一句便是吩咐沉香:“你去看看那個縣令夫人醒了沒有,要是沒醒,就想法子讓她醒過來。”沉香哪里干過這事兒,青霜卻躍躍欲試,恨不得跳起來:“我去我去,我有法子叫她醒過來。”掐人中不行就踢胸口膻中xue,青霜腳尖手指一齊動,她才剛跟上官娘子學了認xue位的本事,還從來沒有用過,手指頭就跟魏人杰那沒出鞘的刀一樣癢癢個不住。沉香一把拉住了她:“你可收著些罷,你那法兒才剛學會,若是不準可怎么好,一盆涼水怎么也醒過來了,哪用得著你。”說著自己往樓下去了。青霜依舊跟在她身后,跟小尾巴似的,嘴里還念念叨叨:“她生得這么肥,醒過來打你可怎么辦,要潑涼水也是我來潑。”魏人杰一聽是要去審縣令夫人,立住不動了,還當要拿刀去辦大事,再不濟也得唬一唬那個縣丞,嚇唬個女人算什么本事,何況縣令夫人那身板一看就嗓門大,萬一大叫起來,叫人知道了也太不英雄。衛(wèi)善一看他不動了,瞪他一眼:“你去不去?”魏人杰磨磨蹭蹭半天,又不能真看著她自己去,衛(wèi)修在審縣令,那個縣丞也不知是好是壞,吳三在審那幾個賊人,除了他也沒有旁人了,耷拉著腦袋道:“去就去。”衛(wèi)善眼睛彎一彎,立起來整整衣衫,回身一掃,挑了膽大些的初晴跟著,一面走還一面同魏人杰商量:“我看那縣令油滑得很,如今還百般狡賴,須得從那女人身上想法子,你一句話都不許說,只要我一動,你就抽刀。”魏人杰百般不耐煩,打一頓的事兒偏偏要弄得這么麻煩,他生得高壯,衛(wèi)善立在他身邊只到他肩膀,魏人杰低頭看看她,衛(wèi)善頭頂上的綴珠金冠晃個不住,嘴也一開一合,轉(zhuǎn)著眼睛滿是主意,魏人杰把兩只手背在手后,腰刀一動一動的,懶洋洋的應承:“行罷行罷。”衛(wèi)善倒也沒發(fā)怒,她知道魏人杰就是這么個脾氣,真等審起人來,他絕不會偷懶,幾人一下樓,才剛拐過彎,還沒進那間小屋子,就聽見屋子里頭縣令夫人正在嚎啕,大聲呼冤。一聲冤枉叫得一唱三嘆,半哭半鬧,里頭沉香和青霜被她這一句給唬住了,兩人還不及反應,衛(wèi)善便推門進去,面沉如水,掃了一眼青霜:“堵住她的嘴!”衛(wèi)善心里暗道一聲糟糕,驛站統(tǒng)共就這么丁點大的地方,她一叫冤枉,那邊提審的涂縣令便能聽見,兩邊一句話不說,只要牢牢咬死了,這事兒便是衛(wèi)善辦錯了。青霜劈手過去,涂夫人看著rou山也似,哪知道竟半點兒都不經(jīng)嚇,眼看手刀過來,立時噤聲,小聲啜泣,拜倒了就哭,卻一句話也分辨不出來。衛(wèi)善在桌前坐定,初晴還上了茶來,一邊是侍女捧盤,一邊是武士拿刀,衛(wèi)善掀開茶蓋兒抿了一口,這才說道:“你可知道,關你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