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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弟弟沒有那么可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有誰愿意來跟我靠近。人們給我,我就接受,人們不給,我就怨憤。有很多很多的眼淚蓄積在心里,從不擔心會有干涸時候,失去或者得不到的痛難道不應該通過哭喊來發泄,李重曄說我像個女人,可女人也未必有我這麼難過。

我記得的總是人們不愛我……這是很正常的。如果癡狂,如果瘋癲,如果脆弱得一直在犯錯,甘心做人群里往下沈淪的渣滓,那麼便活該得不到愛。再悲傷也沒有理由。

可是生命的底子從一開始就腐爛了,空了,壞了,無比軟弱和怯懦,想著力都找不到支點,又哪里來的力氣去偽裝理性、強韌、堅持,所有最高貴的美德。我一直在呼喊,一直在憤怒,我以為一切都應該被推到慕永河那賤人身上,甚至想跪下來求他看看我。我很悲傷啊,為什麼不回過頭來給我力量。告訴我怎麼辦?沒有人教導過我正確的生活。

沒有未來,沒有方向。如果上帝告訴我明日死,明日我就能干干脆脆地不活。

何況是在李重曄面前,那樣卑微的索求被愛的姿態,本來就讓人覺得羞恥。一個兩手空空的貧兒,愛上了城堡里的王子應該怎麼辦?他多好啊。還愿意從不真實的故事書和華麗的插畫里面走出來,親吻我,安慰我,陪我吃飯,幫我療傷,為我把槍頂到自己胸口。沒有人給過我如此多的恩惠。簡直像是把全世界的寶庫堆到個乞丐面前,那樣欣喜和值得滿足。可是我為什麼還要矯情,還要跟他頂撞,還要不擇手段用一切去傷害他。

李越江的子彈已經上膛的那一瞬,其實我是想著,這樣多好啊……李重曄就能永遠地記住我。

他在十七歲曾經愛過的某個人。

從來都在折騰他,用情欲和眼淚來折磨他,寧愿死去也要選擇對不起他,這樣,以後他想起我的時候會不會多一點?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對待我愛的人……我是壞人。如果在一起,能給他的只有骯臟的身體和下賤的心。哪怕是愛情,慕錦挖空了心肝掏出來的這輩子全部的真愛,和那些成熟的有教養的優雅的人們比起來,和李重曄給與我的比起來,也只不過是世上最粗糙和劣質的一種。

我愛他,可是我的愛值得了什麼呢。

什麼都很糟糕,什麼都無能。慕錦活了十五年,到最後一事無成。

李重曄屬下送來的食物里還有酒。白澄澄一大瓶,不知道是什麼釀的,純度很高。起初喝個一口兩口不覺得,還能清醒地流兩滴自憐自戀的淚。到後來就轟地醉了,四肢是一條油繩著了火,在無邊的大海上飄蕩,嗚呼,內臟都被燒成灰塵。

我覺得我的身體里肯定藏著一些瘋狂的密碼。難過的時候輕輕撥動一個齒輪,它們就自動運轉起來,由我瘋瘋癲癲的醉眼,生產出很多的快樂。李重曄算什麼,全世界在老子眼里都不算個什麼。他不是愛我麼,不是老因為愛我而受傷麼,老子什麼都不要了,連他的愛也不要了。我他媽只想踐踏得他更狠一點,李重曄,你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總是叫我這麼難過。

模模糊糊中有個人影被我推倒了。那麼沈默的脊背,溫暖的胸膛,讓我一眼就能認出這東西姓甚名誰。你看,喝醉了可真好,想要誰誰就出現了。老子壓在他身上,恨不能將那眉毛鼻子眼一口吞到肚里去。我真想吃了他……“吃了你。”

其實接吻實在不是多溫暖的事。zuoai也不是。可是孤寂的時候為什麼會特別想要性的撫慰呢。我愿意為他呻吟放浪,為他打開雙腿,為他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在他面前我從來意識不到自己是個男人。

也不是女人。我只想被他上……被他上。被他上。親密到負距離,連數字也被我征服。

可是他不要我……我送上嘴唇他就偏過頭,我扒下褲子他就挪開腿,一碰也不愿意碰。他想給我的只有擁抱,執拗地靜默地送上來,不厭其煩,被我一次又一次推開,我要擁抱做什麼。

我滿腦子想的只有他不上我了……也對。我那麼臟,一身酒臭,還有數不清的淚水。那樣臟,那樣壞,他上我想必也沒有多少快感。挺好的。

我那麼喜歡你,為了你那麼難過,你連根jiba都不肯給我……我把自己埋到枕頭里,把他踢下床,嚎啕大哭。

第二天醒來身體很酸疼。他終究沒有做到最後,不知在我瘋瘋癲癲的何時就已經消失。挺好的。李重曄離開李慕錦,一切都挺好的。

第三天,他沒有回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拉上窗簾,黑暗陪伴我不死不活。除了昏昏欲睡就是昏昏欲睡。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飯。誰都不見。

李重曄不要我了。我好可憐我自己。我要做一條可憐的蟲。

第七天,李重曄終於回來,身邊多了個年輕男孩。

我坐在餐桌前覺得自己非常可笑。周圍那些偶爾向我瞟來的,若有似無的輕蔑眼光,好似誰都知道我只是李重曄膝下的一條狗,絕食自閉都是笑話,主人一回來老子就搖著尾巴粘上去了。這些天做的丟臉的事情估計也早就傳到李重曄的耳朵里……無所謂。我他媽只是不想當面讓李重曄看見我的異常,不為什麼,就是不想。

老子靠在椅背上癱軟成一條沒了骨頭的死狗,李重曄和他的男孩坐在對面,都是和我不一樣的干凈又優雅的人,真般配。我端起牛奶,粗魯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不料許多天沒有進食,冰冷的液體沖進萎縮胃里,激起一陣劇痛。

我抱著肚子眼前發黑,緩過勁來,李重曄已經站起,拿過我的杯子嘗了嘗,道一聲“涼了。”收走桌上所有的牛奶,端進廚房重新加熱。

他走的時候那男孩溫和地說了聲謝謝,臉上掛著的微笑很是動人,教養好得就像別人都是豬圈里出來的小畜生。

老子目不斜視去抓三明治,指尖還沒著陸那盤子就整個向前挪動了一下。我抬頭,男孩收起掌中鋼絲,依舊那樣溫文的笑。老子不跟他計較,直接拿了餐後水果滾球,又被他拖走,再試,再拖。真幼稚。看他模樣也有十七八,怎麼做出來的事比我還像個孩子。我蹲在椅子上不動了,他才正經地拿起刀叉開始吃飯。一口一口,跟大姑娘繡花似的。

我正瞧得有趣,討人厭的李重曄從廚房滾出來了,把牛奶擱到我面前,順便掃了眼旁邊一片空白的盤子。男孩取下餐巾,溫和大度地笑,“他好像沒什麼胃口,是生病了嗎。”

李重曄皺眉,看到老子蹲在椅子上的粗俗做派,眉毛就皺得更厲害。皺什麼皺,遲早皺成川字臉。

老子現在有胃口了。

我握著餐刀掂兩掂,無所謂地撩起腿,爬上餐桌,雙手齊開,把除水果以外的剩菜都倒進同一個盤子,捅兩下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