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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耐地上下搖動。渴望愛撫和插入的心情從下體散發出來,皮膚敏感潮濕像塊抹布,水意滴滴答答,迫切地幻想有一只大手從虛空中生出來,狠狠地擰干我,絞碎我。可是李重曄還在嚴肅認真與我調情,從愛撫到擴張,一步一步,手法細膩到幾近冷酷。皮帶解開了,手指鉆進來,捏上前端挑挑揀揀,時而色情地揉搓我後面。我主動把jiba送上去,剛剛碰到一點他就抽回了手,一路爬上肚子,再壞心地摳動我胸前的小點。落在嘴角的淡淡的親吻很好,卻未免也太過純情,尤其是在這時候,更襯托出那手下功夫的冷酷。老子都他媽快被他玩得哭出來了。眼前一片朦朧,去掏他jiba,破他褲鏈,攥住了就意亂情迷,一個勁兒往身後擠。在老子被那點焦灼逼得崩潰之前,這畜生終於舍得說話了,guitou抵在洞口,不痛不癢地問,“想要?”媽的從那天以來,這孫子有半個月沒干我了,老子不信他就比我更能忍。再sao再賤老子也犯不著求他上我,屈辱感讓被情欲沖昏的頭腦冷靜了些,我從他胸口撐起身來,“你不想?不上我我找別人去。”話音未落就被他蠻橫地堵住。yinjing在後面轉了兩轉,直直地插進來,簡單對準一下,開始第一發抽動。一股電流從身體最隱秘處升起,迅速傳遍全身,我濕著眼睛低吟一聲,居然真的有快感了……然後李重曄的jiba在腸子里一直捅一直捅,從脊椎到腦後,全都要被頂穿了。老子被他干成一鍋滾沸的麥芽糖,被文火猛火再到干柴烈火熬得透爛,只能千絲萬縷纏住他,軟軟地粘著他,全世界都是水深火熱,唯有他的肌膚和yinjing快樂清涼。我情不自禁向他貼得更緊些,渴盼嵌入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條紋理里去,不要有一絲縫隙才好。性的快樂可以主宰心靈麼?我不知道,李重曄的大roubang像個熨斗,老子連心臟都被他暖透了。體溫在無盡的抽動中飛速上升,身體變得特別柔軟也特別脆弱,正面的負面的極端的情緒全被逼了出來,我很快樂,我很痛苦,我很焦慮,我他媽要被cao爛了玩壞了,李重曄,李重曄,李重曄。熱汗嗖嗖往外躥。耳朵尖在冒煙,李重曄濕漉漉的吻帶來一點舒適,馬上又轉成無邊的yuhuo。眼眶又開始自發地涌出液體,太煩人,可老子也沒有辦法,明明白白就是被他干哭的。媽的偏偏李重曄是貨真價實的禽獸,看見老子哭,插得更加起勁。後面磨腫了,進出間有如火燒。漸漸地連快樂也開始消逝,我好疼,我試圖好好地告訴李重曄我好疼,然而一開口就帶上哭腔,“你慢點……”他不懂什麼叫慢點。維持著插入,把我提起來,在長椅上擺成狗一樣的交配姿勢,繼續從後面狠狠地cao,那沈默地大抽大干里似乎還帶了點什麼,不過總歸不會是溫柔和愛意。我四肢跪地,蹬起後腿去踹他,被他拉到腰上,大大地分開兩腿然後撞得更兇。干得老子嗯嗯唔唔,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於是用同樣的沈默來消極抵抗。老子可討厭這樣了,強jian,可我自己也不明白和他怎麼就到了現在情形。大概我一直都是這麼賤的。承受不了他,又不想放開他,指責別人死纏爛打,我他媽自己還不是欲拒還迎。一想到從前那些勾引行徑我就覺得慕錦是個十足的sao逼,浪貨,最骯臟下賤的雜種。我多壞啊……人家對我好一點點就自私地想要更多了,想要他的全世界,也不看看自己只是個在閣樓陰暗角落里日夜昏睡和手yin的賤胚。為什麼這麼軟弱,連一點點溫暖也不想舍棄。把溫柔,性,呵護,和所謂的愛,什麼也不說都堆到我面前,明知道我受不了誘惑……我真討厭李重曄,更討厭我自己。我把什麼都弄糟了。老子本來一聲不吭只顧掉眼淚,反正也沒有人能看到,沒有人會在乎。李重曄的大手往老子屁股一拍,很粗暴地命令,“說話。”他再啪啪打了兩掌,我他媽忽然就崩潰了,認命般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哭吼出來,“你不愛我……”李重曄不知哪來那麼大怒氣,兇惡地頂了兩頂,老牛推車搞得老子跪著向前爬了幾步,把我抓回來,“我愛你。”你愛我,你愛我還捅得老子那麼疼……說什麼甜言蜜語,虛妄的話。你有多愛我,憑著這一點愛意,就不會將我半道丟下,一生一世也做得了主嗎?如果這就是逼迫我說話的手段,那我承認他使得真好。我他媽最後撩了他一蹄子,心酸得,連同他的jiba也不要了,後xue空虛,手腳癱軟,哆哆嗦嗦掉到地上,“我不相信……滾。”氣氛一時有些僵持。李重曄上前來似乎想拉起我,遇上我不配合,掙動間撕裂了大半只衣袖。他大概有些真的來氣,提腳往老子身上踹了兩下,直接扒掉我襯衫,卡著脖子把我拎上來。粗壯的yinjing直接捅入,像灶膛挺進了燒火棍。老子痛呼著夾緊他腰,拳頭被他制住了,用牙咬他,撕扯他,越蹭他還越上火,那根jiba在身體里暴漲,一直捅到老子眼珠都渙散。然後他才有些停下來了。純黑的眼眸靜默一瞬,見老子沒死,怒氣未消地抓著我吻了一下,然後手指比到唇間一個呼哨,從馬場另一頭遠遠跑來頭畜生,噴噴地打著響鼻,白馬烏鬃,煞是威風。我他媽奄奄一息看著他動作。這牲口一點也不打算顧及我了,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帶我跨上了馬鞍,落坐的時候那jiba用力一頂,老子本來無力闔上的眼皮又被迫睜開了,“你干什麼。”李重曄埋頭啃我脖子,馬鐙一夾帶著那匹畜生奔跑起來,“干你。”根本不需要他用力,坐在李重曄的jiba上,每一下都是最深的插入。馬身馳騁帶來的顛簸感自然構成了抽動,他只要硬著,一直硬著,就可以干得我眼淚都流不出來。從後xue傳來源源不斷的酥麻和疼痛,偶爾被頂到了前列腺,jiba一抖一抖地出水。老子咬著唇,不讓那些羞恥的聲音溢出來,很快被李重曄察覺,假惺惺地喂幾個指頭到我嘴里,低頭碰碰我臉頰,就開始對準那一點猛地進攻。他干得太猛了。那燒紅的鋼棍杵在身體里,逼得我不由自主向前傾斜,一直到摟住了馬脖子。李重曄壓在我背上,那懷抱束縛得我不得動彈,yinjing貼到馬背上,磨出一陣陣戰栗,再被他摸一摸簡直立馬就要xiele。一腔的sao動最後只得接吻來發泄,從身體深處涌起的熱流,把唇舌都熏染得guntang。李重曄的唾液灌到嘴里,帶來一點濕潤感覺,卻更覺干渴。李家成群的守衛這時候就不知滾到哪里去了。李重曄cao著他弟弟,真他媽的自在,一邊還控著韁繩,縱橫馳騁,飛速繞馬場跑了兩三圈,最後那畜生一聲嘶鳴,高高地揚起前蹄,陡然的失重感覺讓我飛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