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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我面前抽過煙,也許根本沒有抽煙的習慣。這種怎麼說也帶點落拓意味的物品不適合他。可是李重曄垂著頭,單手插袋,煙霧團成一團,將他俊美臉龐包裹起來,我就覺得這場景那麼熟悉,好似在夢里,或者上輩子就曾經見過。江風掀起他襯衫,染血的衣角在風中翻飛,并沒有讓他顯得更為柔軟,反而有種冷硬的哀愁,一瞬間掏空了我的心。也許是我的注視太長久了一點,他抬起頭來,與我目光相撞,我本能地想躲開,卻終究沒有,手指摳緊窗舷,毫不示弱地回望他。李重曄隨意將煙頭拋進江中,走過來,扣著腋下把我從車窗內提起,給了我一個充斥著煙草氣息的狂亂的吻。他留戀般地舔掉我唇上的血珠,抵著我額頭蹭了蹭,忽然道,“我想了很久,與其讓你離開我,還不如告訴我你已經死了。”那聲音平淡,聽起來有種奇異的溫柔,又好似十分決絕。我被捆綁著,下半身還跪在座椅上,愣愣的,不知如何應答,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抓起繩索拎我穿過車窗,甩沙包似一丟,我就越到了江邊欄桿外。江水滾滾,從腳下咆哮而過,蒸騰的白色水汽打濕光裸的腳底。風聲水聲滔天而來,混成一片,可我居然把李重曄的每一個字都給聽清了,他說,“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在一起,要麼我把你丟下去喂魚,省得成天在哪個我不知道的地方和什麼人鬼混,惹我厭煩。”凜冽的江風將那些話的余音帶走,飄到我目力不及的遙遠地方。我把視線收回來,看向他,看到幾乎要認不出他來,看到那張臉都刻進我的骨頭里。我想來路歸途都是渺渺茫茫,只有這一刻必要為慕錦終生銘記。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我動動臉頰的肌rou,盡力擰出個表情,僵硬的皮膚幾乎因此撐破,“你知道的,我一直貪生又怕死,全身都是軟骨頭。”靜默了半刻,李重曄忽地笑了。“你他媽的。”我從未見他笑得那麼開懷,霎時間風生水起,天地都要為之動容,他含糊的吻落到我唇間,低聲的嘟噥好像非常快樂,“軟骨頭。”2323.李重曄攔腰把我帶出江外,我抱著他頭躬起身體,彼此眼神一錯就開始接吻。不知道是誰先親上誰,總之四片唇膠著在一起就再也無法分開。他的舌guntang粗暴,將我的呼吸和津液都密密奪去,而後長驅直入,要將喉嚨攪壞。我漲紅著臉不想放開他,兩腿不知廉恥地纏上他腰,這樣的舉動似乎讓李重曄分外激動,疾行幾步扯開車門,把我放倒在汽車後座。他覆蓋上來的身軀阻擋了車窗外的天空,帶來窒息般的壓迫感,那熟悉的少年荷爾蒙讓我興奮得像蛇一樣在他身下扭動。上半身本來就是光的,胸膛相貼摩擦到rutou,我呻吟一聲,順著他皮帶向下探入,手指摸上他隱秘處灼熱柔軟的皮膚,忽地被他攔住,火熱的眼光看了我半晌,嘆息般吻上我嘴唇,“我們回去。”不,我一刻也不想再等。李重曄一個吻就能撩撥得我氣血翻滾,身體自發地要爆炸掉,太糟糕。我他媽咬了唇冷笑,“要做就做,不做就滾,還是,哥哥在嫌棄我臟麼。”話音未落就被他重新堵住,那親吻轉瞬暴烈,在我下巴和喉結噬咬出齒痕和紅印,他真喜歡咬我,可我更喜歡被他咬,反正四下空曠無人,不如放開了大肆地叫。一邊親還要一邊捧著我屁股重重地揉捏,全身早已一絲不掛,光裸地躺在他身下,我不覺羞恥反覺快意,後面的小洞生出一股渴望的酥麻。手中緊握的陽具告訴我他硬了,我向後挪著胯幫他褪下長褲,腳趾抵著他內褲的邊把那根yinjing撥弄出來。巨物彈跳打在我腳背上,我輕輕一踩他就急吼吼地撲了過來。那麼熟悉的親吻和擁抱,我在虛情假意的艱難掩飾里,才敢肆意接近的rou體。少年的干烈的欲望怒氣沖沖地頂在我屁股底下,再放蕩一點下賤一點就可以完全吞沒,我忽然不知道這些天以來的抗拒和掙扎都是為了什麼。也許李重曄只要caocao我就好,我愿意讓他cao到世界末日,在這輛破車里頭,一起淪入地獄和天堂。老子本來咬著牙,把一切都給他玩,不知碰到了身體哪一點,忽而就被這牲口玩得顫抖。他的口水舔濕我兩個粉色的rutou,然後像賞玩似的一撥,那發亮的小紅果就頓時熟透了。麻麻癢癢地挺立起來,要從胸口掉落。親吻綿綿延延,把我身體挑逗成散亂的沙盤,我認著他縱橫馳騁,鎖骨,胸口,肚臍,腰眼,在他的手指和舌頭下節節敗退,崩潰得不成模樣。也許有快感,但是很快就轉化成無盡地被插入被干的渴望,偏偏他遲遲不肯給我,太遲了,我盯著車頂也能感覺到熱和空虛,滔天的焦躁和饑渴。為什麼不肯干我,不把他的jingye和一切都給我,我他媽就是sao就是賤,就是想要想要想要。情欲中的李重曄散發著濃郁的雄性氣息,一舉一動都富有侵略的美感,那小麥色的肌膚和粗魯地滾動的喉結讓我挪不開眼。可是這樣的性感只讓我覺得分外可惡,太壞了,連同他在我xue口欲入不入的手指也太壞了,我yin蕩地收縮著屁股把那手指吸進去,兩手攀上他背,將他摟得更緊,一點嫌隙也不留。倏忽頂進的干燥的中指讓我痛呼一聲,粘膜好像被他弄壞了。我在他身上急躁狂亂地撫摸,刮出重重的抓痕,指甲縫都滲進血rou的沫。李重曄的隱忍著任我施虐,修長的中指完全刺入,最輕的轉動也讓淚水從眼角滾落。老子啃上他肩頭急切地踢打,真討厭,李重曄總是讓我那麼痛。連干我都一樣。掙扎間碰上了他腰側的傷口。我在那明顯少了一塊皮rou的地方摸摸,氣息凌亂地問,“這是什麼。”他皺著眉過來親吻我,神情明顯抗拒回答,真他媽長進了,連老子都敢違抗,我撈起他性器重重一捏,“說不說。”媽的我離開他的時候,李家少爺性感結實得像個野蠻人,身上可沒有一絲傷痕。他陰沈著臉按摩我後xue,語焉不詳地道,“他們說你被綁架了。”媽的,他還能再蠢一點麼。這蠢貨一句話就讓老子想哭又想笑。我翻到他身上,像個幾百年沒見過jiba的sao婊子扶著他的性器不管不顧地捅進去,那疼痛可以鉆心,牲口jiba偏要生這麼大,恨不能把它夾斷,割掉。老子無力跌落下來,抱著他胸膛,狠狠地吻他。這小子就是他媽的欠親,怎麼親也親不夠。我斷了線的淚水嚇到他,確實太疼了,他又動身想要從我身體里退出來,更他媽疼。一哭起來就天崩地裂,心里的山都要塌了。老子抱著他,從後視鏡看到自己涕淚縱橫的丑臉,怨恨他把我變成這麼個不人不鬼的模樣。天下之大,除了李重曄和他那根jiba,哪里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