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坐輪椅感覺如何。缺條腿還跑那麼快,都沒來得及叫人送你。”順手摘去我肩頭一片青翠落葉,“小怪物。”我卻不想和他扮什麼棠棣之誼,閉目道,“李重曄,你這樣囂張,就不怕他看見。”李重曄把輪椅抬高一個角,推到他那輛專屬房車內,從保溫箱取出食盒,攤到我面前擺好,似乎是隨口地答道,“你以為他不知道嗎。”他好本事,一瞬間將我那些惡毒心思全都激了出來,“也對,李家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那老狗的眼睛。”“只怕我被你馴服,李越江第一個開慶祝酒會。怎麼玩不是玩,老子玩了老子,兒子也該順理成章玩玩兒子。”這些話砸到他頭上就像灰塵落入大海,激不起一點反應。李重曄面不改色,把碗筷推到我面前,命令道,“吃飯。”我冷哼一聲,正待開口被他堵住,“又要告訴我你在校餐廳吃過?我倒不知道有個坐輪椅的小怪物忽然樂意被人圍觀。”我啞口無言。針鋒相對的戲碼反復上演,徒然讓人厭倦。其實沒有人會因此而改變立場。他不配合,我也累了,閉上嘴沈默地用餐。余光里看到他白襯衫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小麥色的手臂,因為剛打了球,上頭還沾著汗珠。少年的干烈的生命力。一轉眼正午早已過去,日頭從窗外斜射進來,照見他脊背挺直如山。我看著他浸泡在一大灘陽光里,毫無自知地明亮耀眼著,以優雅一千倍的禮儀和我相對進食,只覺場景無比荒謬。我這白癡。抗拒又抗拒,最後還是要和仇人的兒子攪到一起。李重曄身板好好,李重曄模樣好帥,李重曄三分投籃好完美。李重曄溫柔老實又耐cao,為我療傷陪我吃飯,在離家出走的夜晚跨過大半個城來尋我。慕錦慕錦,你自問,世上可會有這般對你好的第二人。可是我還是不喜歡他。不喜歡他離我近,不喜歡他對我好,不喜歡他自以為是去觸碰我的傷口。有關他的一切,通通不喜歡。我不是慕錦,不是慕永河溫柔乖巧的寶貝。我是住在閣樓的小怪物。老子心里憋著氣,憋了整整一個下午。散學回家,他把我從校門口拖上車,又拖下來從李宅大門背到閣樓,這口氣還沒順過來。他扔垃圾一樣丟我到地鋪上,掃視一眼四周的垃圾堆,英挺眉毛嫌惡地皺起。卻還是一言不發地轉身,順著梯子出去。一會兒提著那破輪椅爬上來,見著房間中央的我,把輪椅一摔,“李慕錦,你給我解釋清楚。”我忙著把最後一件內褲從腳尖踢出去,沒空理這氣急敗壞的小牲口,“就是你看到的。”李重曄踹開那堆亂七八糟的書本畫板地球儀,走到我面前,一張俊臉上滿是憤怒,“穿起來。”我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鮮活的表情,像冰山終於破開,後頭展現了無盡波濤洶涌的大海。不過他這般命令到底有什麼資格。我垂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為什麼要穿起來。”長腿盤踞,小小rutou在冷空氣的圍攻下,輕輕發顫。不過隨手撥了撥,它立時就站起來。真有趣,老子躲在被窩一個人自慰的時候,這小可憐可沒這麼敏感。我把小東西的興奮指給李重曄,“你看,它喜歡你。”李重曄不吭聲。頎長的身軀埋沒在閣樓的陰影里,晦暗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四下都寂靜,只聽得到他濁重的呼吸。我踩著那節奏朝他爬過去,扶著他小腿膝蓋寬厚脊背,模擬蛇盤繞樹干,慢慢纏上他的身體。手指剛搭上他肩,傷腳傳出刺痛,向後跌倒時他伸臂攔住我。這蠢東西。這蠢東西還滿臉陰云籠罩,好似老子占了他多大便宜。連喉結都驕傲地挺立,我看不過,湊上去舔了一下,它頓時像被按了開關似的抖動起來。裝什麼假惺惺。我貼在他胸口,輕輕咬開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小牲口一年到頭都裹得嚴嚴實實,不是性冷淡就是心理變態。“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氣息一滯,捂著領口推開我。有種啊。老子任他推,輕飄飄地往後倒,李重曄果然紅著眼睛跟著撲上來,護著老子頭在地上滾了兩圈。我困在他懷里不得動彈,掙扎廝打間看到他的眼光,冰塊一樣懾人,又像是火焰在炙烤。他按著我手腕壓在老子身上,胸腔劇烈起伏。神情緊繃嘴唇緊抿,不說一個字我也能感到他的憤怒。莫名其妙的憤怒,明明是老子拉下臉來求他上我,倒像是他自己受了多大褻瀆。媽的這年頭,強jian的比被強jian的大牌。老子抬膝頂他下體,趁機翻上身,鉆進褲腰帶開始掏他jiba,“裝他媽什麼純情,要什麼老子直接給你。成天纏著人唧唧歪歪你膩不膩得慌,捅完今晚咱們一拍兩散!”那根rou條以驚人的速度在我手心硬了起來,完全勃起之後大得驚人。我他媽第一次正經摸其他男人jiba,沒想到那麼熱那麼壯,簡直像條燒火棍在掌中亂戳。老子被這場面驚得面紅耳赤,騎在他身上,真他媽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強撐著一口氣上下taonong。李重曄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張臉扭曲成烤熟的鍋底,低吼著想從我掌中掙脫,卻只讓刺激更加劇烈。到最後那roubang像是自己長了腦子長了嘴,牢牢吸住我手心皮膚不放,死命地摩擦,恨不能將我手掌燒出個洞。他濃稠的白濁飛濺出來,老子嘴唇都被噴到一點。我坐在他腿根不知該如何反應,伸出舌尖來自己舔掉,被那野獸一樣的腥膻味嗆得差點干嘔。室內仿佛在一瞬間就由高潮陷入了岑寂。射精過後的李重曄有些脫力地躺在地上,望著我。他身上的汗水和花香徐徐嫋嫋,被體溫的熱氣一蒸,在這小閣樓里釋放出濃郁的甜美。他看了我良久,閉上眼,從嘴角擠出幾個字,“你滿意了。”聲音帶著濃重的頹唐和衰敗,當然還有他那萬年不變的嘲諷。我低頭看見自己還握著他jiba,甩脫開來,指間黏糊一片。動了動身,聽到衣料摩擦聲我才發現,全程除了那根裸露的性器,他依舊保持著衣物的完好,而老子在一開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像個迫不及待要人cao的妓女。老子不愧是慕永河生的下賤玩意兒。我將jingye一條條擦到他襯衫下擺上,盯著自己細長指尖,低笑,“都把自己當婊子獻給李家少爺玩了,我這個雜種弟弟,還有什麼不滿意。”李重曄忽然暴起抓過我扔到地下,“你他媽不是婊子!”我從沒聽過那麼兇狠的叫囂。像是爆發了場小小的地震,連門板都跟著晃動。李重曄掐著我脖子,方格的天窗射進一點光來,微弱照亮他下臉。那嘴角擰了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